劃開接聽鍵,凌寒禹將電話放在耳邊,問道:“什麼事?”
“凌悅悅被劫匪劫持了,我現在再去營救她的路上!”將那輛軍綠色路虎開的飛快的嚴烈,有條不紊的對他說道。
“什麼?”凌寒禹猛的站起來,臉色的神情變得十分凝重,聲音也不禁撥高不少,“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嗎?她怎麼會被劫持?”
“等一下再跟你解釋,你打電話到警局知會一聲,讓他們不要設路障,也不要讓人攔截,激怒了劫匪,對凌悅悅的生命會不利,我現在已經跟上他們的車,我會將她救出來的!”看着離他車有一百米距離的黑色的越野車,嚴烈一臉危險,不給凌寒禹說話的機會,就快速掛斷了電話。
凌寒禹面色緊張的衝手機吼道:“告訴我位置!喂,嚴烈,告訴我位置!”奈何那邊掛的太快,並沒有聽到他的問話。
耳邊傳來的忙音聲,讓凌寒禹一陣心煩氣亂。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讓嚴烈今天上門提親。
擁有常人沒有的敏銳聽力的慕席城,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到耳朵裡,他嘩的站起來,面若修羅,冰冷的雙眸,緊緊地盯着凌寒禹手中的那支手機,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害怕,渾身的肌肉緊繃成一條直線,“凌悅悅是不是被劫持了?”
正在給a市警局局長打電話的凌寒禹,聽了他的問話,愣了一下,隨後應了一聲:“對!”
他的話音落下,慕席城就如一陣風似的衝出了總裁辦公室。
一心繫在妹妹被劫持的事的凌寒禹,也無心去管他現在要去哪裡。
凌家別墅,正坐在小花園和凌母品茶的凌父,就收到秘書長的電話。
“什麼?悅悅被歹徒劫持了?張秘書,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對於這個消息,凌父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悅悅身邊有嚴烈,就算碰上劫匪,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被劫持。
王秘書語氣肯定的又說了一遍,“市長,我已經確定消息了,劫匪劫持的確實是淩小姐!”
“警察呢?給馮局長打電話沒有?讓他立刻派人前去營救,千萬要注意,不能讓悅悅受傷一點傷害,聽見沒!”凌父一臉緊張的對王秘書下達命令。
“是!”
“記住千萬不能讓悅悅受到一點傷害,歹徒如果提出什麼要求,儘量的答應!”凌父不放心的叮囑道。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一定不能出事。
“好的,我知道了!”
坐在一旁的凌母,抓住凌父的胳膊,急忙問道:“老公,是不是悅悅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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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滿不下去,凌父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背後,可眼睛裡的擔憂,泄露了他的情緒,“小云,你不要激動,我已經派人去營救了,悅悅一定不會有事的,你安心呆在家裡等消息,我出去一趟!”
只有他出去親自指揮,才能安心。
凌母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面色發白,她佯裝鎮定的說:“我跟你一起去!”
她的寶貝,怎麼會遇到這種事,老天爺,你一定要保佑悅悅平安無事。
這個節骨眼上,也不是說廢話的時候,見她這麼堅持,凌父只能妥協:“好!”
……
坐在兩個劫匪中間的凌悅悅,嬌小的身體,因爲害怕哆嗦個不停,臉色都有些發白,光潔的額頭,佈滿冷汗。
她怕這些劫匪將她斃了!
她真的不想死啊!
她才十八歲,大好的年華還纔剛開始,她還沒有將男神追到手,還沒有生寶寶,還沒有好好的孝順父母,還沒有看見哥娶煙兒,還沒有見到煙兒的孩子出生,還沒有成爲像向逸昕那麼有名的音樂家,還沒有跟木子一起去旅遊……她還有好多事沒有做,真的不想這麼早去見閻王!
求放過啊!
她現在一萬個後悔跟上校大叔出門,如果不出門就不會碰上這種萬分之一的事情。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啊!
明知道這個想法不現實,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期待男神可以從天而降,將她從劫匪中救出來。
往往在命懸一線或危機重重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絕對是你最在乎最愛的人。
“老大,這個丫頭怎麼辦?”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蒙面劫匪扭過頭問道。
坐在凌悅悅右邊,被叫做老大的男人,掃了她一眼,“等逃過警察的攔截,就把她丟在半路上,我們都只是爲了財,沒有必要殺人!”
坐在凌悅悅左邊的男人,目光淫-邪的打量了她一圈,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笑出聲來,“老大,這小妞長的真不賴,皮膚也水嫩嫩的,身材也不錯,玩起來肯定要比那些小姐舒服,老大,你說我們要不要先爽爽在丟……”說到最後,他的手,向凌悅悅的胸脯襲過去。
看出他的意圖,凌悅悅奮力掙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腳狠狠的踹向男人的大腿。
“滾開,不要碰我!”她雙手環胸,反射性的想要往後退,可就這麼大點位置,兩邊都有劫匪堵着,根本就沒有位置逃。
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寫滿恐懼,她慘白着一張小臉,衝着對他意圖不軌的劫匪吼道。
如果剛纔是害怕,現在直接升級爲恐懼。
這些劫匪,竟然再打這種齷齪的念頭。
這一刻她是無比的想要人來救她,就算是警察叔叔也好啊!
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會被這羣噁心的男人糟蹋,她就忍不住想吐。
被凌悅悅踹了幾腳,豆腐又沒有吃到,劫匪不禁大怒,粗魯的揪住她的頭髮,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到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的凌悅悅頭暈眼花,臉頰生疼,脣角都被打破了。
“你這臭娘們,還敢踢老子,看老子現在就把你辦了!”男人惡狠狠的說道,一把揪過凌悅悅,粗糙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緩過神來的凌悅悅,感覺到有人在摸她,只覺得一陣反胃,當下不顧一切的反抗起來,“給我滾開,不準碰我,你這個卑鄙下流噁心的男人,給我滾,你要是敢碰我,我爸、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