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給她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本來是想問問她出院傷口怎麼樣了,結果一直沒人接,就害怕出事。看了一下地圖,才知道她在酒吧。
現在喝成這個樣子,她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根本不能喝這麼多酒。
夜少雲有點無語,將她橫着抱起,走出了酒吧。
白色的寶馬車內,夜少雲坐在駕駛座上,副駕駛上坐着龍樂樂,她雙眼禁閉,頭髮有些凌亂,滿身的酒味,一副慵懶的樣子坐在哪裡。
夜少雲專注的開着車,本來今天她還不能出院的,可是她堅持要出院。他不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會喝醉成這樣。只是現在她的嘴裡一直在不停的重複一句話——端木爵,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夜少雲能確定端木爵一定是回來了,在法國巴黎藝術橋上的事情,他不是沒有看見,當時樂樂就已經崩潰了,這些天雖然強顏歡笑,可是他能看得到她不開心。
想到這裡,他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都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了。
“爲什麼,爲什麼……”樂樂依舊躺靠在那裡自言自語,臉上早已經淚流滿面了。
夜少雲將車駛入了自己家門,他下車後,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將樂樂從裡面橫抱了出來,樂樂環住他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裡,她頓時感覺好溫暖。
夜少雲將她抱回了房間,放到了牀上,剛要起身,樂樂環住她脖子的手卻不肯放開,還用力一拉,讓他猝不及防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走,不要走好嗎?”樂樂幾乎是帶着哀求的語氣說的。
這對於夜少雲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抵抗力的,他開始試圖掙扎,可是樂樂此刻卻力氣大得很,就是不肯放手。其實也是夜少雲比較享受這個狀態吧。
樂樂雙眼迷離,夜少雲擡頭看着她,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如此的近,他突然覺得身體的某處似乎已經受不住控制了。尤其是目光注視在她的嘴脣上的時候。
下一秒,他的腦子就空掉了,直接吻了上去。她的嘴裡都是酒氣,可是夜少雲卻覺得如此的心甜可口,他似乎對她的脣上癮了,有了第一次,他就會想要第二次。
要命的是,樂樂根本也沒有拒絕,她摟着夜少雲,也在迎合着他。這就像是給了夜少雲一把開啓密室的鑰匙一樣。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前面的柔軟,慢慢一路吻下來,脖子,耳朵,越來越控制不住,似乎要將自己積蓄一久的怒火都爆發出來。
樂樂也被着曖昧的氣息所感染,她似乎特別的享受這一刻。
於是嘴裡不自覺的開始嗯嗯啊啊。
就像是得到了某種訊息一樣,夜少雲起身,開始脫衣服,他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俯身也將樂樂的衣物逐一褪去,一直到她的上身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自己面前,他再次欺壓了上去。
這種感覺對於樂樂來說似乎不太陌生,她和端木爵在一起的時間很久,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已經不陌生了,所以她也開始摸着身上的人。
“樂樂……我愛你……”夜少雲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着,順便咬了她的耳垂。
樂樂在他身下呢喃着:“我也愛你,端木爵!”
夜少雲的動作在聽到那句話之後立刻停了下來,就像是一個機械的閘門一樣,一下子滅掉了他的所有慾火。
樂樂醉的厲害,一直以爲是端木爵。
夜少雲起身,看着她,雙眼緊閉,嘴裡還在喃喃自語,他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想,是啊她一定是把自己當成是端木爵了,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她如果不把自己當成是端木爵,又怎麼會跟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呢?
居然就這樣淪陷了。
他俯身替樂樂改好被子,自己往洗手間裡走了過去。
浴室裡,夜少雲光着身子,站在淋浴蓬頭下面,他閉着眼睛,任由熱氣騰騰的開水將灑在他的身上,也許用水才能滅掉他心中一直隱忍着的慾望。
他看到樂樂就是會忍不住。已經無數次的告訴過自己了,可是還是忍不住。
他知道跟龍樂樂在一起的機會微乎其微,可是他不相信,他不願意放棄,他相信自己比端木爵更加適合她,更加愛她。
他絕對不會像端木爵那樣,把她傷害成這個樣子。
所以他必須要去做點什麼了。
樂樂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最關健的是她竟然還關着身子。
發生什麼事情了?她使勁抓了抓腦袋。似乎沒有一絲的記憶。
只知道昨天從海邊回來後,一個人到處遊蕩了一會,然後去酒吧喝酒了,喝了很多,以至於什麼都忘記了。
糟了,不會被人強上了吧?
她下得立馬用被子裹住自己,四處尋找自己的衣物,可是一件都沒有。在屋子裡四處看了看,看見更衣室後,發現裡面都是男裝,沒有辦法,她只能隨手拿了件白色的襯衣往身上套着。
很大,剛好可以遮住下面。下一秒,她快速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剛要走出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過來。嚇得她尖叫,一下子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醒了?”夜少雲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
“你……是你啊?!”樂樂這才定神的看了看,真的是夜少雲,那她這是在夜少雲家裡嗎?
夜少雲看着他居然穿着自己的襯衣,雖然很寬鬆,沒有彰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但是別有一番韻味。很好看。他很喜歡。
“我,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樂樂的頭上幾乎都是問號。
夜少雲笑了笑,走了進去,邊走邊說:“昨晚你喝多了,我只能帶你回來了”
“啊?那……那謝謝啊,可是……可是我的衣服呢?”樂樂尷尬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噢,昨晚喝太多全是酒味,我叫人拿去洗了,現在已經幹了!”說着,他已經將手裡端着的一疊衣服都丟在了她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