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的身上有一股清涼之意,桑玖眯起眼睛,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冰@火!中文
就這麼貼了一會兒,漸漸覺得白夙的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
定是被自己捂的!
桑玖越來越難受,覺得白夙就是一團火,快要將自己燒成灰燼。
他抱緊了白夙,將脹的發疼的小野獸在他大腿上輕輕的蹭着。蹭來蹭去,小野獸又脹大了幾分。
桑玖臉漲得通紅,大口的喘息着,全身都在發癢,難受的無處容身。他顫抖的伸出手去,卻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已是被人翻了個身壓在了身下。
他錯愕的睜大眼睛,又是羞愧,又是激動的喊了一聲:“師兄!”
白夙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睛,垂眸看他,沙啞着聲音說道:“你安分些。”
桑玖難受的扭動了一□體,小聲道:“師兄,我難受,你、你放開我。”
“哪裡難受?”白夙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桑玖又急又氣。明明那麼明顯的東西虎視眈眈抵在他的大腿處,還裝模作樣的問他。
師兄簡直太腹黑了!
妥妥的腹黑!
“是這裡嗎?”白夙將手輕輕擱在他的肚皮上,微微垂眸,“師兄給你揉揉。”
“唔。”桑玖欲哭無淚,難受的扭動着身體,一雙眼睛裡含了水光,“師兄,別、別這樣作弄我。”
“不是這裡?”白夙蹙起了眉頭,“那是這裡?”
帶着薄繭的手滑向了他的大腿內側,按壓了幾下。
桑玖不由得張開了雙腿,勾住他的腰身,不自覺的往前蹭了蹭,將自己送到他跟前,啞着嗓子說道:“師兄,我難受,你摸摸它……”
白夙的眼中浮着奇異的光芒,鬆開他的一隻手,低聲道:“自己來。”
桑玖微微張開了眼睛,看着白夙近在咫尺的容顏,被情潮折磨的昏昏沉沉的腦袋什麼也思考不了,只覺得非常委屈,抿脣看白夙。
白夙靜靜與他對視,似乎沒有替他解圍的意思。
桑玖愈發覺得委屈,認命的伸出手握住身下跳動的小野獸。上下滑動了一陣,只覺得心裡憋得難受,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有一股子燥熱積聚在那個地方,叫囂着要尋找出一個出口。
草叢中的小野獸微微顫了一下,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曖昧而又充滿羞恥。
桑玖擡起眸子看白夙,可憐兮兮的喚道:“師兄。”
白夙面無表情的回視。
“幫幫我……”桑玖哀求。
白夙不爲所動,實則全身早已熱的發燙,差點忍不住直接將少年就地正法。可是不行,他必須忍耐,一次又一次,心上人總是毫無顧忌的撩撥他,等到了關鍵的時刻又只會可憐兮兮的掉眼淚,是男人都會被折騰壞了。
這個秘境很好,沒有人,他有大把的時間來教會桑玖怎樣成爲一個合格的小情人。
白夙承認自己在歡好這件事上很小氣,桑玖不過哭了一次,他便記到了現在。
心上人眼含霧氣,可憐巴巴,慾求不滿,想要而又要不了的樣子真可愛。
白夙溫柔的撫了撫他的臉龐,桑玖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即便是在桑玖的夢中的自己也不可以。
想起夢中所見的那一幕,白夙心底無端的騰起一股怒氣,抓着桑玖手腕的手忍不住收緊了幾分。
桑玖正被情潮折磨的難受,忽如其來的疼痛猛地襲擊大腦,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了幾分。
睜眼看白夙,只見他面上毫無沉淪之色,自始至終都十分清醒,若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現眼底似有發作的光芒。
桑玖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了他,又被他這樣禁錮着,不許釋放,只覺得白夙是無理取鬧,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讓着他,從來沒有哪一次他低聲下氣哄自己一次,頓時心中的怨憤蓋過了委屈。
越往深處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有理,轟的一聲響雷,似是與之相應,猛地跌落在耳際。
桑玖藉着心中一股怨氣,全身暴起一股靈力。
白夙雖生氣,嫉妒的對象卻只是存在於夢中的自己,他雖不喜桑玖與夢中的自己*,更多的卻是在氣自己心眼小。
之於桑玖,自從將這顆真心交付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起過防備之心。忽如其來的靈力猛地將他震開,是他始料未及的。
換句話說,既桑玖將他踹下牀之後,他又一次榮幸的被心上人丟下了牀。
這種悲劇的節奏……
到底是元嬰期的修士,若只是普通人的話,只怕此刻早已化作天邊的一個小黑點。白夙止住身形,擡起頭來眼神恐怖的看着桑玖。
桑玖嚇了一跳,怨憤早已被嚇得無影無蹤,只覺得白夙周身散出一股煞氣,煞是嚇人,連忙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夙冷冷的盯着他,拂袖朝他走了一步,冰冷的氣場頓時罩住了滿屋。
“媽呀!”桑玖飛快的提起褲子推開窗戶便爬了出去。
外面一道閃電劃過,嘩啦一陣大雨澆在地上,觸目所及一片黑沉沉的,辨不清前路方向。
桑玖飛快閃身奔進雨中,靈力在周身化作一個小光圈,抵抗着大雨的侵蝕。
這麼一折騰,又被嚇了一下,所有的躁動不安早已散的無影無蹤,比神仙還要清心寡慾。
桑玖苦逼的邁着兩條腿,連法寶都忘記用了,冒着大雨一路奔跑。
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不跑就死定了!
這是他第二次將師兄丟下榻了。
以師兄小氣的性子,被他抓到無法下榻的一定是自己!
想想都覺得恐怖!
桑玖傻乎乎的想,等師兄氣消了,自己再回去道個歉,撒個嬌,師兄一定會原諒他。只是現在師兄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還是閃了爲妙。
至於之前所想的師兄一直都不肯低聲下氣的哄自己,那都是錯覺,師兄明明一直都很溫柔的。
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會柔出水了,妥妥的好師兄榜樣!
白夙承認在被桑玖丟下牀的那一瞬間,他的確很生氣,短短的一剎那,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整治心上人的法子,最後都變成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有一千個一萬個法子教訓的心上人不敢再踹他下牀,可是所有的念頭都指向一個目的:將少年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欺負到他哭,欺負他求饒。
他火冒三丈的看着桑玖,他生氣的時候向來都是冷冰冰的,然而渾身的煞氣卻能震懾住方圓十里的生物。
桑玖大概就是這樣被自己嚇得落荒而逃的罷。
說實話,他完全沒有料到桑玖會果斷的爬窗子逃跑。
以桑玖的性子,擱在以前只會哭一哭,求個饒。
看來這次桑玖很有覺悟,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
想起桑玖扒開窗戶,一拱一拱的爬出窗子的場景,白夙忍不住想笑。
他承認,所有怒氣爆發的臨界點其實只有那麼一瞬間而已。看着桑玖狼狽的逃跑,他忽然一點都不覺得生氣了,只想將驚慌失措的桑玖抓回來,禁錮在懷中,好好的安慰着。
然而心上人跑的飛快,他反應不及便消失在了雨中。
白夙衝出門外,眼睜睜的看見他衝進了雨幕中,剛要邁出步子去追,轟的一聲,又是一道驚雷響在天際。
白夙猛地頓住腳步,身形微微一僵,閃電將他的臉龐照的一片雪白。
該死的!
他快速的掏出傳音符,沉聲喚道:“桑玖。”
沒有任何反應。
白夙的臉色沉了一沉,低聲道:“桑玖,我知道你聽見了,回話,否則我立刻飛過去將你拎回來!”
……
……
過了好一會兒,傳音符的另一端才傳來桑玖弱弱的應答聲:“師兄……”
白夙面色緩了一緩,聲音柔了幾分,道:“在哪兒呢?”
“我在……”桑玖猶豫了一下,“師兄,你還生氣嗎?”
白夙冷冷笑了一聲:“你又在動什麼小心思?”
“師兄,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一下。”
“你怕我?”
“哪有!”那邊桑玖的聲音立刻拔高了幾度。
白夙彎了彎脣角,看來他是猜對了。仔細想想,自他們相識以來,除了當日在寒潭邊揍過桑玖一頓,他也並未露過兇態,爲何桑玖會忌憚他?於是聲音不知不覺放輕了幾分,含着淡淡的撫慰之意:“爲何怕我?”
“師兄……”傳音符那端的桑玖撓着腦袋正在猶豫着要不要說出口。
“但說無妨。”白夙溫聲道。
“師兄有時候很兇,尤其是生氣的時候!”桑玖憋了一口氣,噼裡啪啦將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有時候會讓人覺得難以接近,猜不透想法,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方纔師兄沉着臉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差點以爲,以爲師兄要順手滅了我,嘿嘿~~”那邊的桑玖傻笑起來,“說起來師兄除了喜歡作弄我,其實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白夙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你爲何又要怕我?”
“我……沒有啦,剛纔只是本能,師兄方纔的氣場特反派,所以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
“外頭雨下的大,我不便去尋你,桑玖,你回來,我不生氣,關於你這個喜歡踹人下榻的壞習慣,回來之後我們好好商談一番。”
桑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試探的問道:“師兄打算如何商談?”
“自然是用師弟喜歡的方式。”白夙意味深長的說道。
桑玖怔愣了一下。他喜歡的方式?他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方式呀……
“那師兄能保證不再追究嗎?”桑玖猶不放心的追問道。
“自然,只要你乖乖回來。”
“那就這樣定了。”天陰沉沉的,又在打雷下雨刮着陰風,雖然有護身靈寶,還是不想孤孤單單一個呆在外面,桑玖在得到白夙的保證後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很希望和白夙雙修,但絕不期待被白夙壓在身下反覆折騰來折騰去。
白夙靜靜站在雨幕前,擡眸看如墨般的夜色,豆大的雨珠從天而降,伴隨着雷聲滾滾,每響起一次,他的臉色便僵一分。
但只要一想到桑玖會從雨中歸來,心裡的絕望便淡了幾分,想起桑玖彎着眼睛傻乎乎的笑,心口彷彿有暖流淌過。
“師兄?”片刻後,傳音符中又響起小傢伙的聲音。
“嗯。”白夙輕聲應道。
“我看到了一朵大蘑菇,足足有我們的桌子那麼大,我們待會燉蘑菇做夜宵吧。”傳音符另一端的桑玖嚥了咽口水,興奮的說道。
白夙一怔,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頓了片刻,忽然面色一變,沉聲道:“桑玖,別動那蘑菇!”
傳音符中傳來桑玖的驚呼聲。
空中劃過一道閃電,將白夙的面色照得更是雪白。捏訣,靈劍化作巨劍,落於身前。
一道雷聲落下,白夙的身形頓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踏上飛劍,周身張開一張護身罩,足下飛劍猛地衝入雨幕中。
白夙雙拳緊攥,眉心幾乎擰成一個疙瘩。
桑玖千萬不能有事。
飛劍飛快的劃過夜空,在搜魂術的輔助下,很快便尋到了桑玖失蹤的位置。巨大的山洞洞口黑漆漆一片,卻有不祥的氣息不斷散發出來,白夙毫不猶豫的追隨着這氣息,驅使飛劍飛入洞中。
雖然咱沒寫啥,但真要摳字眼,什麼都能摳的出來,求別舉報。另外,每次嚴打dm都是重災區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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