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從一場看似平常的電影發佈會開始。
電影的名字叫《‘亂’》是講述一個男人短短三十年的壯闊人生,故事是由圈內最著名的編劇野田用了五年的時間編寫的,可謂是嘔心瀝血,投入了全部的熱情。
劇本即將到尾聲的時候就有數家公司投來了橄欖枝,可最終卻讓一個剛剛合併完成似乎並沒有多少資歷的青藤國際拿到了,不禁讓人大跌眼鏡。
大家都猜測青藤一定出了大價錢,卻不知道,青藤許給野田的條件是他可以任意按自己的要求來執導這部影片,權力凌駕於導演之上,而且不必在乎影片的成本,換種說法,錢我們有的是,只要你開心就好,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演員必順用他們本公司的。
當時青藤旗下己經收羅了不少當下優秀的演員,實力派,偶像派,一抓一大把,根本不愁找不到合適的演員。
這對於任何一個編劇來說都是極其‘誘’人的,野田不也例外,當場拍板答應。
影片經過短界的籌備,便準備開機,青藤也舉行了一個小型的發佈會。
就是這個發佈會,讓看似平靜的娛樂圈起了不小的風‘波’。
當天現場來了不少的媒體,大家都在臺下襬好了機器,記者也悉數就位,就等着發佈會早早開始。
幾分鐘後,演員一個一個的按時到場。
男主角初步確定由去年的影帝李哲然來飾演,林至深扮演男主角的小時候,年輕時候的男主,‘女’主角則由實力派的杜鵑拿下,而‘女’主少年時的演員卻一直沒有到場,這也成了一個謎。
等演員悉數的到場後,發佈會也正氏的開始了。
臺下的記者按照程序詢問着相關的問題,發佈會也算是順利。
臺下的攝影機不停的在幾個演員之間循環,幕後的大屏幕上也現出了各個演員放大後的臉部表情,這本是發佈會最正常的一個環節,可當攝像機移到林至深的時候,衆人發現,林至深似乎顯得心不在焉,雙眼一直遊移不定,心思完全不在這個發佈會上。
鏡頭定格了幾秒,便快速的移走,有助理悄悄的跑過去,在下面提醒林至深要專心。
林至深輕輕點頭,可不一會,鏡頭又捕捉到他偷偷垂頭玩手機的樣子。
發佈會是直播的,沒有時間去剪輯,林至深的表現完全是暴‘露’在公衆的視野之下,助理急的又跑過去,可林至深每次答應之後,又會顧態萌發,終於有記者話筒對向他;“林至深,請問你對這個角‘色’的定義是什麼?”
林至深在圈子裡以認真敬業出我,對記者和媒體也是有名的好脾氣,聞聲,很認真的回答了問題。
看似並沒有什麼不妥,可等話筒一移開,他又開始垂頭玩起手機。
野田的臉‘色’頗差,用指節敲敲桌面,一語雙關:“我覺得做爲一個演員,認真是最重要的,他的情緒對了,接下來的一切纔會布入正軌。”
這話很明顯是對林至深說的。
林至深擡起頭,看了野田一眼,正巧這時有記者把話筒遞過來:“林至深,你對野田老師的話有什麼看法?”
林至深笑了一下,還是那副禮貌的樣子:“老師說的很對,認真是一個演員必備的要素,但是如果她非常認真,卻得不到一個機會來展示,也是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不是嗎?”
野田看過來,林至深笑了一下,把話筒推過去:“野田老師,我一直很崇拜你,能夠出演你的作品是我的榮幸,我如果說錯了什麼,請你見諒。”
編劇多多少少都有些傲氣,被林至深這麼夾槍夾榻的諷刺了一翻,臉‘色’徵時就不太好看:“現在有些年輕演員啊,就是有些心浮氣躁,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鏡頭有意無意的移到林至深,他垂着頭,右手飛快的打着什麼,很顯然並沒有在聽野田說話。
臺下一片靜默。
野田察覺,轉過頭,看到屏幕上的情景,臉‘色’慢慢發青。
主持人趕緊轉移話題,聊了一會電影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放映拍攝好的片‘花’了。
按照程序,演員們要到臺下等候。
幾人相繼的起身,唯一林至深還一臉不察,還在低頭玩着手機。
杜鵑悄悄給他使了個眼神,林至深卻一直埋頭在手機裡沒有察覺。
此時,網站上己經多了許多關於林至深今天反常表現的貼子,多半是詫異他今天的表現與平時大不相同,也有黑粉藉機踩他的,黑粉裡有一大部分是蘇培心的粉絲,因爲林至深和蘇培心兩人的style是極爲相似的,定位相似,發展的方向很像,兩人獲得的獎項不分伯仲,總之有種即生瑜何生亮的感覺,兩家的粉絲也經常會在網上罵站。
前陣子蘇培心涉~毒的新聞出來,林至深的粉絲頓時揚眉吐氣,在網上也是壓着蘇培心的粉絲,對方正處處找機會想反盤,不料林至深就‘弄’出這麼一個大機會給他們,他們哪裡會放過。
貼子一個接着一個的堆起來,罵戰一觸即發,簡直瞬間就能打起來。
助理終於看不過去了,偷偷跑過去,想提醒林至深快起來,不料卻‘不小心’推到了話筒上,林至深正在和人聊語間微信,話筒這麼一靠近,微信的內容就這樣公之於天下。
那是一道千嬌百媚的‘女’聲,聲音一出來就讓大家都開始酥麻了:“阿深,你一定要幫幫我,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的?她能演我爲什麼不能演?我承認當年和你分手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只要你把這個角‘色’幫我‘弄’到手,我們就和好好不好?”
臺下一片寂靜。
林至深似乎朋些慌了,本想把微信關掉,卻不小心按下了另一條語音。
“那個老頭子很好搞,我聽說他喜歡豐滿的‘女’人,被他選中的‘女’主角每個人都爬過他的‘牀’,他是男‘女’不忌,男人也行,你可小心點,你看我對你多好,爲你打聽的這麼清楚,你就原諒我嘛,我這麼些一直在想你,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譁——
大廳裡靜的幾乎能聽到針掉到地上的聲音。
林至深慌忙挪開話筒,但己爲時己晚。
野田的臉‘陰’的像烏雲,被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公然的抵毀,簡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他猛的轉過身大步走出發佈會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