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經媽媽。”
哥哥像模像樣的把電話推給寶寶。
寶寶瞄着哥哥乖巧天真的小模樣,將信將疑的把手機送到耳邊。
這爺子倆聊天她從來都不會偷聽,也不知道凌子墨一直都是怎麼教育哥哥的。
“喂?”
“想我嗎?”
寶寶本來還想抱怨控訴幾句,一聽到這麼纏綿動聽的情話,所有的怨言都撲拉拉的飛了,沒骨氣的軟了下來:“不想。”
“有多想?”
寶寶怕樊季月聽到,走到角落裡和凌子墨咬耳朵:“都說了不想的。”
“夢裡會有我嗎?”
“喂,怎麼不聽人說話啊,都說了不想了。”
“昨夜又夢到你了,醒來時枕邊是涼的,整顆心都是空的。”結婚之後,凌子墨的個‘性’多多少少轉變了一些,這些直白的表達也越發的多了。
寶寶臉熱,悄悄憋了一眼樊季月,嬌嗔道:“枕邊如果是熱的,我的行李櫃就會空了。”
話筒那邊隱約傳來一聲輕笑,隨後是一聲淡淡的嘆氣:“你啊……”濃濃的寵溺,聽的人幾乎要溺進去。
哥哥揮着小手,呀呀叫了兩聲,寶寶把他抱到妹妹的小‘牀’邊,妹妹哭的梨‘花’帶雨,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寶寶話筒遞過去,又拿回來,一板一眼:“聽見了嗎,這就是妹妹無聲的控訴,凌子墨同志,你兒子要是再敢欺負我‘女’兒,我就要對你兒子伸出罪惡的大手了。”
凌子墨低笑,啞啞的聲線震動着寶寶的耳膜:“你欺負我兒子,我只能向他孃親伸出灸燙的……”
“呀,不許說!”
論口才,十個寶寶也抵不過凌子墨的十分之一,若不是凌子墨處處讓她,她根本就別想贏。
寶寶紅着臉,對着話筒無語了半天,才悄悄湊過去:“也不怕教壞孩子。”
凌子墨啞啞的低笑,聲音暖味:“我說了什麼?請夫人賜教。”
明知故問。
寶寶正要答,聽着電話那邊有人叫凌子墨開會,這才匆匆結束了通話。
寶寶拿着手機,捏捏哥哥的鼻子:“你爹地正爲我們的幸福在前線努力揮灑汗水呢,我們就別在後面添‘亂’了成嗎?”
哥哥一臉似懂非懂,他只要不使壞,簡直美的像個天使。
寶寶幾乎能想象出凌子墨小時候蔫壞又紳士的小模樣,肯定和他兒子一模一樣。
寶寶把哥哥放到妹妹身邊,妹妹仰着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眼淚胡滿了胖胖的小臉。
寶寶指着哥哥:“‘交’給你了,哄不好,妹妹以後都不會理你了。”
說完,轉身,繼續幫樊季月收拾東西去了。
大人一離開,哥哥便轉過頭,盯着哭泣不止的妹妹。
大大的紅眸終於閃過一絲愧疚。
“不……哭……”
“哇哇哇哇……”妹妹根本不買帳,也是被哥哥欺負的次數太多了,這一次集體‘性’爆發了。
哥哥爬過去,坐到妹妹面前,相似的臉龐,只是一個紅眸一個黑眸。
哥哥把手裡的玩具推到妹妹面前:“呀呀……”
妹妹這一次異常的有骨氣,胖胖的小手一揮,繼續哭。
哥哥爬過去,撿起玩具,又一次放到妹妹面前,爲了讓妹妹看到,還特意拉起她的小手按下去。
結果,還是被妹妹打掉了。
妹妹哭的聲嘶力竭,兩隻小手不停的揮來揮去,身子也搖來搖去,看着十分的可憐。
哥哥還是第一次見到妹妹哭的這麼傷心,頓時愣住了。
妹妹一邊哭,一邊啊啊的叫媽媽,很顯然不想原諒哥哥了。
寶寶聽着妹妹哭,也是心疼無比,可是凌子墨和她說過,兩個寶貝吵架,大人最好不要‘插’手,讓他們自己和好纔是最好的辦法。
寶寶硬着心腸,把自己埋到書裡。
妹妹見媽媽不理她,便扶着‘牀’沿站起來,想要爬出去找媽媽。
雖然‘牀’距地面並不是很高,但是這麼小的孩子如果翻出去,可果也是很嚴重的。
偏偏阿月和寶寶都在‘弄’書,沒有人注意這裡。
妹妹用兩隻手握着‘牀’邊的圍欄,胖胖的小腳踩上欄杆邊的底柱,努力的開始她的越獄之路。
一隻腳,己經擡到了欄杆之上,眼看着整個人就要翻了出去。
這時,哥哥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子從後面抱住妹妹,用力的往自己這邊抱。
妹妹不依,甩着胳膊想揮走他,哥哥卻怎麼也放手,不停的往後拖。
結果,妹妹還是敵不過哥哥的力氣,手一鬆向後仰倒,兩人摔在了一起。
妹妹一時間被摔傻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都忘了要哭。
好半晌,哥哥才從妹妹的身子下面爬出來,頭也也散了,衣服被壓的也‘亂’了,他用力的坐起來,把妹妹拉起來,看到妹妹小嘴一扁又要開始哭,突然伸出胳膊,將妹妹抱了抱,像模像樣的在她背上拍起來。
妹妹還是哭了,只是聲音小了很多,頗有一種很委屈想要撒嬌的感覺。
哥哥不停的拍,一直拍到妹妹的聲音越來越小,哥哥鬆開手,把一旁的帶着小羊角的帽子拿起來,戴到頭上,妹妹看着有趣,哭聲終於停止,伸手去抓他的帽子,哥哥躲了一下,妹妹抓不到咯咯的笑起來,伸手又來抓,哥哥這回讓她抓到了。
妹妹還不太會戴帽子,拿着帽子比劃了一會,一始往頭上‘亂’套,哥哥看了一會,爬到她面前,努力幫她把帽子戴正,妹妹搖着小羊角,衝着哥哥咯咯的笑起來。
哥哥彎起嘴角,呀呀的和妹妹聊了起來。
兩人聊到開心,又抱在一起,你親親我,我親親你。
寶寶找完書,回頭後看,兩個小傢伙己睡着了,同枕着一個小枕頭,同蓋着一個小被子,妹妹的頭上還戴着羊角的小帽子。
樊季月由衷的羨慕:“我以後也要生兩個,一個哥哥,一個妹妹。”
“你先結了婚再說吧。”寶寶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家那位叫蘇培天?”
樊季月扣上揹包帶:“對啊,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巧的,我認識一個人叫蘇培心。”
“這世上名字一樣的大有人在,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走了,今天會晚一些回來,不用等我了。”
寶寶搖搖頭,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