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
凌子墨擰眉,揪揪她胖胖的小臉,直扯的寶寶眼淚都要掉下來。
手一鬆,背靠向沙發:“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只管實話實說,有半分不實的,我會用我的辦法調察清楚。”
他調察?還是算了,那些同學早年就看她不順眼,不知會在背後怎麼編排她。
“我說實話,絕不隱瞞。”
凌子墨點點頭:“他長的怎樣?”
……_(:3ゝ∠)_大人,咱問點有深度的不行嗎,不行嗎?
還得實話實說:“挺帥的,當年的校草,不過我沒覺得他排第一,他班裡有很多比他帥的,都是別人排的。”
這妮子的審美……他還真的不敢相信。
如她所說的話,她不是奔着美色去的?
“性格呢?”
“有點冷淡,外冷內熱,很喜歡幫助人,他平時話很少,但從來不會推脫責任,很可靠。”
“木頭一個。”凌子墨直接做總結。
“……”
凌子墨在心裡把得到的數據整理了一下,長的一般,個子一般,性格木枘,那時候還沒得勢窮小子一個,這女人倒底喜歡他哪點?
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八年,抗戰都結束了,她哪來的那股子毅力?
於是他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倒底喜歡他什麼?”
大人果然問了。
寶寶當時就怕他會問這個,沒想到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大人……換一個行嗎?“
“不行。”
寶寶鼓弄着手指頭,不肯說。
凌子墨:“爲難?”
“也不是……就是……不想說。”
“我出去溜會馬。”凌子墨說着就要起身。
“唉,大人!寶寶真是被人掐住七寸,明明是他的身子,卻成了威脅她的利器。
只怪她這麼善良,唉……
凌子墨重新坐下,寶寶猶豫了一會,擡起頭。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笑我。”
凌子墨點頭:“不笑。”
“說好了,不許笑!”
“說不說?”凌子墨又要起來。
“有一次體育課,我好朋友來了,正巧他看到,跑去幫我買了一個小愛心。”這一段,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大家都知道她追厲風染,卻沒有人知道是爲什麼,還以爲她也和那些女生一樣是因爲他長的帥,其實和這些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節體育課,她知道好朋友來了,可是口袋空空,又不敢請假,一個人無助的站在操場邊,厲風染打球回來,從她身後經過,走了不遠,又返了回來,湊在她耳邊對她耳語,她一臉羞窘,還是大着膽子說自己沒帶錢,當時她們己經是第二次見面,離她幫他搬行李有一個月的時間,她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她,而且他當時己經在字校裡很有名氣了……短暫的沒默後,他一聲不吭的走了,她還以爲他是回教室了,結果,不一會,他又跑回來,在全班女生的注目下,在她大袋裡塞了一個東西就跑開了。
就是那一秒。
她感覺胸口砰砰砰的狂跳起來。
寶寶說完,把臉時到手心裡,怎麼也不肯起來了。
這樣羞的事情爲什麼一定要說了來啊。
凌子墨看着將臉藏在手心裡的寶寶,半晌。
“他買東西幫你招待朋友?”他的理解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