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啊,是不是你們媽媽生着生着就沒墨了,看看,擺在一起就是一幅水墨畫。”
凌子墨嘴角微揚,能如此苦中作樂的也就屬她韋寶寶纔是了。
“不如這樣,你叫水,你叫墨,你就叫畫,來,排個隊,給我看看什麼叫大氣磅礴。”
經過他那幾天的輔導,小妮子的成語水平是直線上升。
經過一排花架,他終於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
她盤着腿坐在玻璃牆邊,整個人沐浴着秋日的陽光,連發絲都染上了金邊,幾隻小貓懶洋洋的躺在她身上,一臉信賴的攤着小肚皮……
寶寶開心的笑着,眼睛彎的像月牙,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秀氣的雙眉,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樣讓人心動。
她雖不施粉黛,可這一秒,她比任何美人都讓人心動。
凌子墨撫着自己跳空的心,目光一秒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手裡的手帕不知何時脫了自己的手。
“啊嚏。”儘管他努力收斂,這一聲還是驚動了玻璃房裡的寶寶。
寶寶疑惑的擡起頭:“誰?”
凌子墨退了一步,腳步竟然有些狼狽,轉身向外走去。
寶寶探出頭:“誰在那?是來送午飯的嗎?”
沒有人迴應。
難道是幻覺。
可是那道聲音,那麼熟悉……
寶寶放下身上的小貓,疑惑的走出貓棚。
門外一個人也沒有。
她搖搖頭正要回去,眼睛突然一亮,急忙快走幾步,彎下腰,在地上撿起一個東西。
質地良好,做工精良的手帕上還散發着某人獨有的氣息,這種貴的乍舌的手帕還有誰能用的起?
寶寶眼裡閃過震驚和驚喜,突然向外跑去。
“大人!大人你不要躲了,我知道是你!”
雖然她不知道大人爲什麼過來,不過一想到他過來看她,她就開心的不得了。
凌子墨本想回到車上,但寶寶的聲音己經越來越近,他斂眉,揮手,示意奚仲安將車子開到暗處藏好,自己走到牆角躲了起來。
寶寶一路追趕過來,一直追到大門口,卻沒有看到大人的影子。
連車也沒有。
不禁有些疑惑,是她猜錯了?
不可能!這靈山牡丹的味道還會是誰的?
“大人?大人是不是你?”
寶寶一路走一路叫,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
凌子墨隱在暗處看着她。
先前寶寶坐在地上,頭上還蹲了一隻小貓,所以他沒看到她戴了一頂很可愛的帽子,是貓耳型的,讓她可愛之中更是多了幾分俏皮。
凌子墨感覺鼻子發癢。
胸口涌上一股強烈的衝動,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揉一揉。
但此時他前所未有的狼狽,大衣裡甚至是一件病號服,這樣的他,是不允許自己出現在她面前的。
寶寶在門外找了幾圈,嗓子都有些嘶啞,還是不見凌子墨出來,一時間有些喪氣。
“大人,別鬧了,我都看到你了。”
凌子墨冷哼,這妮子還學會用心理術了。
“大人,你再不出來,我可不理你了。”
“大人?我可要走了?我走嘍,真的走了。”
寶寶轉過身,假裝要回去,又猛的一回身:“我看到你了!”
身後空空蕩蕩,沒有半個人。
寶寶真的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