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青戲謔的看着兩人的互動,心裡頗爲驚訝。
凌子墨從來就沒少過追求者,其中有男有女,那些狂熱的追求者曾經讓凌子墨頭疼不己,爲此纔不惜又增加了數十名的保鏢,就是爲了嚴防那些追求者靠近,這些年,關於他的緋聞也時常會有,但真真假假誰也知道。
至少在他們幾個朋友看來,凌子墨還從來沒有對誰如此的上過心,哪怕這份關心有些彆扭,仍然無法阻止幾人對於韋寶寶的好奇。
但樊季青卻很怕凌子墨假戲成真。
傑森一邊喝了兩杯酒,酒精上頭,笑眯眯的看着寶寶:“小可愛,你和我家老三是什麼關係啊?”
寶寶看了他一眼,堅決貫徹凌子墨的叮囑,根本不理會傑森,自顧自的吃着點心。
傑森大受打擊,正想向凌子墨抱怨你的小女人太過份,卻見凌子墨伸手拍拍寶寶的頭,一臉讚許。
寶寶擡頭,衝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把手裡的點心送到他嘴邊。
凌子墨聞着味覺得膩,偏過頭。
寶寶也沒生氣,把點心送到自己嘴裡,繼續埋頭吃東西。
傑森:“……”
樊季青
勞倫纔剛剛寶寶陪養出階級感情,頻頻低下頭和寶寶討論遊戲的東西,每次兩個小腦袋就要捱到一起,凌子墨就會不動聲色的發出聲音,寶寶立即就擡起頭,用眼神詢問他想做什麼。
凌子墨的事情多了,一會讓她倒酒,一會讓她按背……
寶寶不厭其煩的做完這一切,又迫不及待的和勞倫討論去了。
凌子墨嚥下喉間的酒液,餘光瞄着兩人越湊越緊的小腦袋。
“咳。”
寶寶討厭的正high,根本沒聽到,也沒理會他。
凌子墨安靜了幾秒,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頓時,不只是寶寶,其餘的幾人也從聊天中擡起頭。
凌子墨拿起餐巾擦擦脣角,毫不真誠的吐出三個字:“手滑了。”
寶寶:“大人,我幫你換個杯子吧。”
凌子墨點頭。看着寶寶殷勤的起身,不一會又回來了,手裡握着一個超大的酒杯,杯上糾了一條白色的毛巾,擺到他面前:“這回就沒不了了。”
凌子墨看看酒杯,又看看一臉天真的寶寶,從鼻間哼了一聲:“的確。”
寶寶看到他沒事了,又坐下去和勞倫聊起來,腦袋湊在一起,就像兩隻小倉鼠,談到開心的地方勞倫還拍上寶寶的肩。
啪——
杯子應聲而碎。
衆人再次驚愕的擡起頭。
寶寶一臉錯愕,看着凌子墨腳邊的碎杯子,脫口道:“大人,這樣你也能手滑?”
乾脆繫個繩拴脖子上算了。
凌子墨手上沾了粘膩的酒液,嫌棄的顰眉,指使着寶寶:“陪我去洗手間。”
其實包房裡就有洗手間,可是寶寶不知道,凌子墨也不說。
勞倫正想提醒寶寶,硬生生被傑森從後面捂住嘴,只能嗚嗚的叫。
直到兩人從包廂裡離開,傑森才放開勞倫。
看着勞倫一臉的費解,三人都嘆着氣,搖頭。
樊季青看向曾子晨:“我突然有些後悔了,那一晚,不該答應你們胡鬧,恐怕子墨這一次,是真的要陷進去了。”
曾子晨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