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鬆開手裡昏厥的男人,壓着寶寶一個俯身,躲過身後揮來的棍子,又一個後踢腿,男人應聲慘叫。
“胸口!”凌子墨低喝一聲。
一拳擊中男人的胸口,男人慘叫邊連後退幾步倒在地上。
“脖子!”
右手變拳爲刃,正正擊中一個男的脖子,男人一聲未吱,猛的倒地不起。
凌子墨抱着寶寶,一個靈巧的回身,身子微伏,靈巧如同野豹:“小腹!”
重拳直擊對方小腹,對方大叫一聲,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
一瞬間,凌子墨己經打倒了六七個,只剩下最後一個猶猶豫豫不敢靠近。
男人看着凌子墨,把手裡的棍子亂舞:“別過來!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聽沒聽過趙三爺?!得罪了趙三爺,你是想死嗎?!!
凌子墨俯身,湊到她耳邊:“記得奚仲安教你的嗎?”
寶寶擡起頭,一雙清澈的雙眸蒙着幾分黯然,卻因爲他的話而瞬間閃亮起來,用力點頭:“我記得!”
“交給你。”
凌子墨擡起頭,紅眸灼灼逼人,如烈焰焚燒,他忽的詭異一笑,那笑寒森的,只讓人遍體恐懼。
他大步飛快,幾步衝到男人面前,雙手抱住寶寶的腰,將她輕輕一舉。
寶寶用力一腳,目標直擊男人的下TI,隨着男人慘叫着倒地,寶寶學着凌子墨大喝一聲:“踢斷你的小弟弟!”
凌子墨:“……這句可以省略。”
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凌子墨掃了一眼戰場,昏的昏,倒的倒,眼裡閃過不屑。
咄笑一聲,抓過寶寶,理所當然的把手在她衣服上擦起來。
寶寶仿若未察,一雙眸子至始至終都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
凌子墨擦乾淨手,目光和她撞到一起。
一片清澈盪漾,如秋天湛藍的海水,清澈純淨,沒有一絲雜質,黑漆漆的眸中盈着些許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她卻又將淚水吞回眼眶,只是帶着淺淺的笑容看着他。
凌子墨些微的失神。
寶寶垂下頭,即不問他爲什麼過來,也不問他都聽到了什麼,而是輕輕地說:“大人,你不該來的,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凌子墨一身貴氣,優雅從容,實在不適合這種場面。
凌子墨掃過她眼角重新裂開的傷痕,眸光一沉,道:“來都來了,說這些豈不是晚了?”
寶寶擡起頭看他。
凌子墨握着她的手,自然的拉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途中,目睹這一切的鄰居都紛紛讓路,又是懼怕又是仰慕。
寶寶跟在凌子墨身後,仰着小臉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就是這個男人,處處與她做對,賣弄毒舌,戲弄她,拿她作笑料……卻也是他,每當她遇到危險時,第一個衝出來幫助她。
這個矛盾的男人。
凌子墨拉着寶寶走到韋媽媽面前。
韋媽媽己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到寶寶沒事,她擦擦眼淚,心裡終於鬆了口氣,急忙上前想拉住寶寶的手。
寶寶微微的躲開,藏到凌子墨身後。
韋媽媽的笑僵在臉上,半天,收回手。
凌子墨掃了一眼四周圍觀的人羣,低聲道:“進去說。”
說完,拉着寶寶徑直走進屋裡。
韋媽媽愣了一下,也跟着進去,回身,把房門關的嚴嚴實實。
這還是凌子墨第一次來到寶寶家。
如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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