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是你哥?少在這裡攀親戚,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是不是不想活了!”陶斯遠直接拽去地上的男人,狠狠給了一拳,有血飆出,但是誰都不敢上前攔一下。
簡優的小臉直接黑了一圈,什麼叫他的女人?這傢伙能不能不要越描越黑?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夠煩的了嗎?
擡手抓着他向後一拉,她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再給我亂說,你信不信我告訴媽咪,讓她打斷你的腿!”
陶斯遠頓時揚起俊臉,嘿嘿一笑,“寶貝兒,你說我說你不是我女人,他們會相信嗎?況且,說你是我女人,以後誰還敢欺負你?”
簡優氣急,伸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掐,瞪眼,“就是不準胡說,快點處理完,我還有正事!”
懶得再跟他廢話,簡優嫌棄的把他推開,沒好氣的說到。
陶斯遠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轉眸看向那個男子,神色再次陰冷,對着身後招來兩個人低聲吩咐了一句,兩人無聲的將躺在地上的男子拖了出去。
驚叫聲漸遠,簡優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要把他帶去哪裡?”
那兩個黑色西裝男子是他隨行帶過來的,不像是保安。
“當然是去他該去的地方!”幸好他剛剛及時出現,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一定會是簡優,想到剛剛那一巴掌差點落在她臉上,他心裡就陰氣升騰,若不是那麼多人在場,他一定會親手廢了他那隻爪子,讓人把他拖出去,估計以後都不會在出現在這裡!
“哦哦!”簡優自然不會想到他那個該去的地方就是到非洲礦區,因爲剛剛他自己剛剛的一個動作,怕是一輩子都無緣回國了,還要連累家族。
“你們剛剛看戲也很熱鬧?”陶斯遠又將迷人的笑容轉向圍觀的羣衆,他可是沒有忽略剛進來時那些人面上興奮的表情。
“額,沒有沒有,陶董事長!”
“絕對沒有看戲!”
……
衆人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陶斯遠沒有多言,只是慵懶的對着身邊的人擺手,“親自將他們送回家,順便讓他們家長準備好破產宣言!不服的就來找我陶斯遠!”
說完,不管身後面色陡然變白的衆人,攬着簡優的肩膀朝着酒店裡面走去。
簡優神色有些猶豫,“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一點?”
她知道他的勢力在這邊很強,想讓一些企業倒閉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她也沒覺得有必要將事情鬧得那麼大。
陶斯遠轉眸斜睨了她一眼,嘲笑道:“剛剛那些人羞辱你的時候,他們有想過自己做的過分嗎?不要跟我說什麼小孩子,他們不小了,一個個玩女人套男人比誰都熟練,上流社會的糜爛生活是不看年齡的,收起你那氾濫的母愛,讓他們破產,又何嘗不是一種鍛鍊?錢來的太容易,他們是不會珍惜的!”
簡優閉上了嘴。
“你是怎麼回事?今天的新聞我也看到了,我就吶了悶了,想我這麼英俊瀟灑都沒有人關注我,你怎麼就能天天被人算計呢?”
聽着他明顯的挖苦,簡優抽了抽嘴角,推開他,“少自戀了!我看你纔是剛剛那羣二世祖的鼻祖,以後你兒子說不定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上樑不正下樑歪,她簡直可以想象未來的某一天,看見一個小屁孩掛着邪魅的笑容,臭屁的撩起頭髮,站在一羣女孩中,光是想想,她就感覺渾身發麻。
“所以說,你也很認同我需要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是吧?我不挑的,就你吧!”他曖昧一笑,對着她彎了彎桃花眼。
簡優滿頭黑線的一巴掌拍開他的臉,俏罵:“滾開,你不挑,我挑,你壓根就不在本小姐的擇偶範圍內!連邊兒都沒沾上!”
推開他徑直朝前走,她簡直無語至極。
“咦?那寶貝兒你的擇偶標準是啥,老子改還不行嗎?”陶斯遠忙笑眯眯的追了上去。
……
來到酒店二樓的經理辦公室,簡優和陶斯遠走了進去。
那個禿頂的經理此時面如土灰的坐在沙發上,見到他們二人,忙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面色激動。
“董事長,簡小姐!”經理點頭哈腰。
“還是那句話,我要看昨天的監控!”簡優冷着臉直接道。
禿頂經理神色忽的變得慌亂一下,隨後快速點點頭,道:“是是,我這就去辦!”
說完快速退了出去。
“你說我把那宏鑫直接處理了不好嗎?你非要費這個力氣!”陶斯遠懶懶的瞥她一眼,躺在椅子上,長腿隨意的擺動着。
簡優在房中踱步,聞言非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拜託,我是律師,麻煩你不要把你那些見不着光的手段說給我聽好嗎?小心我職業病一犯去檢舉你!”
怎麼跟景遇一樣,這些傢伙果真是喜歡簡單暴力的。
陶斯遠毫不在意的勾脣一笑,那笑容極爲欠扁,“你要是能查出來,我還怎麼在中國混?站在我們這個位置的人,哪個手裡是乾淨的?這玩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套路,一不小心那可是連命都會沒了的!”
聽着他半玩笑半認真的話,簡優心頭猛地一跳,不知爲何忽然會想起上次霍祁琛去莫斯科出差的事情,他們竟然連軍火生意都做,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只是想象,她就狠狠打了一個冷戰,有些懷疑自己到底認識了一羣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