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解釋,是她來找我,跟着我跑上來的,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你可以去查監控,門口還有監控器,我跟她說話,她怎麼追上來的,門口的監控器,電梯的監控器,大門保安那裡的監控器,都有!"
"走開!"夏歡歡死命掙扎,蘇清歡聽沈世瑾吃了稱陀鐵了心的要跟她斷了關係的話,不禁湊上去,添了一把火。
"你這麼愛護她,爲什麼這麼愛護她,說不定,我現在也懷了你的孩子!"
夏歡歡原本清醒過來一點的理智,馬上銷燬,"關了門監控可拍不到!"
沈世瑾看着夏歡歡,"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這時,景博已經帶着楚韻宸來到公寓門口。
保安還在那裡嘀咕:"兩個女人,吃得消嗎,有錢人就是糜爛。"
沈世瑾本來是想要叫他們一起聚一下,好幫着出出主意。
景博本着不摻和的心態,可是楚韻宸非要過來,說是關係到好朋友終身幸福。
"什麼兩個女人?"楚韻宸看着保安,保安突然擡頭。
"哦,沒什麼,"保安看着倆人的穿着不俗,好臉說道:"兩位是這裡的住戶嗎,要刷卡,我第一次來,還不太認識人。"
"我們找522的,"楚韻宸笑眯眯的說道。
保安不敢隨便放人進去,打電話給522又沒有人反應。
無奈之下只得帶着倆人上去,景博帶着楚韻宸出現在522門口,夏歡歡正在鬧着要打胎。
他們走到門口,剛好聽到沈世瑾和蘇清歡的對話。
蘇清歡在對沈世瑾說:“我知道,以前是我太任性,要求得太多,但是我知道錯了,世瑾,你就原諒我吧。剛纔也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違揹你的意思,你要是讓我不出來,我絕對呆在裡面不出來的。我知道你在乎夏歡歡,沒關係,我可以等,或者你跟她在一起,偶爾來找我我都願意的。嗚嗚嗚~~~”
沈世瑾目光定定的在她瞬間慘白的面容,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我和你提分手就不是鬧着玩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那麼愛你……”
她哭了,哭得很慘,聽到門口的動靜,轉頭驚喜發現——
她期盼中透着沉痛的眸子,看向景博,快速向着景博奔過去,身上的浴巾要掉不掉,她張開雙臂想要抱住景博:“哥……”
就像受傷的妹妹,要找哥哥給一個安慰一樣……
可是景博,看到這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向着自己奔過來的蘇清歡,卻沒有任何憐憫,有的是前所未有的噁心。
他對那些女人靠近自己的時候都有一點排斥,除了對楚韻宸,是忍不住想親近。
現在那種排斥,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想也沒想就轉身摟住楚韻宸,把她安護在自己懷裡。
楚韻宸看着蘇清歡這樣兒,又看看沈世瑾,有點疑惑了。
蘇清歡身上的浴巾,還有那新鮮的痕跡,很戳人眼睛。
可是沈世瑾又怎麼會傻到在叫了他們來這裡,再搭上蘇清歡。
蘇清歡這個女人壞主意多,楚韻宸纔不相信。
景博卻是前後一想,就明白過來。可是,他還是不能輕易讓沈世瑾解決了今天的事情。
蘇清歡捂着心口在那裡哭,動也不敢動了。
景博擡了眼,看着沈世瑾,冷冽的眸子裡透出一絲寒光:“你跟我來。”
轉身離開,期間完全無視站那裡,哭天喊地的蘇清歡。
沈世瑾離開前,倒是瞥了她一眼,可卻沒有任何心疼,有的只是防備。
天台上,景博站在那,看着外面的。
天朗氣清,甚至微風還送來一絲絲的桂花香氣。
可是這樣的風景,卻是讓人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情。
景博深吸一口氣,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可要那雙深邃的眸子,卻是冰銳,還充溢着殺氣與陰霾。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心情有多不好,陰霾的跟天空背道而馳。
*** ***
楚韻宸是蘇長浩那件事情之後就跟夏歡歡說了自己懷孕,後來隔天夏歡歡也去檢查出了懷孕。
現在看到她情緒幾乎崩潰,楚韻宸趕緊上前就要穩住她。
“阿楚,”
夏歡歡哭着,倒在楚韻宸的懷裡。
楚韻宸輕聲安慰,“沒事,事情總能解決的,不要怕。不要說你不要這個孩子,這是你的孩子,就算是男人在怎麼不好,也不要懲罰孩子。”
楚韻宸給她順着氣,看了一眼現在已經不哭了,在那裡呆呆坐着的蘇清歡。
“蘇清歡,去把你的衣服換了,別在這裡礙眼。”楚韻宸擡起眼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平時的一副笑臉如花。
看着蘇清歡的眸子,就像是再看最底層的生物,就像是再看臭蟲一樣。
蘇清歡真是想站起來問一句:你有什麼資格使喚我?
可是又想着現在最好裝柔弱,而且楚韻宸這個人不好惹。
她哼了一聲,走進了房間裡面,關上了門。
夏歡歡摸着自己的小腹,哭得可憐,“阿楚,我相信沈世瑾的,而且監控器可以作證,門口有監控器,電梯有監控器,大門那裡也有監控器。這些都是可以拿出來證明的。我就是難受,蘇清歡那個噁心的女人,竟然這樣。剛纔口不擇言,就說是要把孩子打掉,我不會的,就是生氣才這樣說的。”
楚韻宸笑着嘆了一口氣,給她把衣服上的褶皺撫平了,“以後不要這樣衝動,難道你要一脖子吊死,遂了那些人的心願?”
夏歡歡靠在楚韻宸肩膀上,楚韻宸抿了珉脣,聽得她說:“過幾天我們還去產檢,我要把孩子好好生下來。”
楚韻宸點點頭,就看見蘇清歡已經出來了。
蘇清歡面色發青,楚韻宸知道,她這是在裡面偷聽了。
不過無所謂,既然她喜歡聽,那就讓她聽個夠。
“走吧,”楚韻宸的語氣淡淡的,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夏歡歡突然從楚韻宸的肩膀
上起來,“楚,我要跟她說一個事情,你先去找景少,還有沈世瑾那個沒良心的。”
楚韻宸眼中一動,夏歡歡再三堅持道:“她不敢拿我怎麼樣的,一個小小的蘇家,我告訴我爸媽,還有我哥哥,夠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夏歡歡一再堅持,楚韻宸只得趕緊出去叫景博他們回來。
這個時候,還是有個男人在身邊保險。
以前夏歡歡沒有懷孕,她可不擔心。
可是現在不一樣,夏歡歡懷孕了,跟蘇清歡很不安全。
楚韻宸走了以後,夏歡歡看着蘇清歡,她還是裝的一臉無辜。
夏歡歡真是懷疑自己這輩子是不是命犯綠茶婊白蓮花。
這總是能遇到幾個,把她的事情攪和黃了的。
“別裝了,”夏歡歡冷靜的看着蘇清歡,眼眶還紅紅的。
蘇清歡估摸着楚韻宸已經走遠了,"啪!"
包包甩在桌子上,蘇清歡站起來。
“賤人,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就是我故意設計的,我就是略施小計,你就哭着吵着要去打胎,就你這蠢女人,還想跟我搶男人,看我不玩死你!”
夏歡歡倏大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她變臉變得這麼快,白蓮花的名頭不是白來的。
“你就是仗着自己是四大家族的人,要不然沈世瑾那隻狗怎麼可能喜歡你!我跟你,是個男人都會選擇我,而不是選擇你這種沒腦子的人。一臉的妓女樣,你看看你自己,就一個婊.子。你也敢跟我爭?今天要不是你來了,沈世瑾早就跟我上牀了。你跟他上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沈世瑾以前跟一條瘋狗一樣的愛過我,在牀上折騰過我。他跟你做.愛的那些姿勢,都是從我這裡實踐來的!”
夏歡歡被激怒,怒叫一聲:“蘇清歡!”
下意識一巴掌,就要甩在她臉上,蘇清歡痛的一聲驚叫,臉被打偏了。
她突然抓住了夏歡歡另一隻手的手腕,反手準備給她一耳光。
夏歡歡本能反應的用手推開她,想要抽出手來,懷了孩子,一切事情都以孩子爲主,不敢躁動。
蘇清歡拉着夏歡歡,眼裡閃過一絲詭異,她腦海裡浮現出來一股邪惡念頭,驚叫一聲,身軀向後倒去,同時推倒了夏歡歡。
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蘇清歡摔的比較輕,而夏歡歡摔倒在地上,鮮紅的血從她身下蔓延開。
楚韻宸過來叫他們,他們不放心,景博護着楚韻宸,讓沈世瑾趕緊過去。
蘇清歡這個人,他們都不放心。
看到夏歡歡和蘇清歡爭執,夏歡歡落地,沈世瑾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衝過來了。
可還是晚了,他只看到了夏歡歡推了一把蘇清歡,然後夏歡歡自己也摔倒了,下面開始流血了。
他臉色如雪,他的歡歡,他的孩子……
"歡歡!"
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抵達到了極致,他衝過去抱着夏歡歡,擡頭看一眼驚恐坐在地上的蘇清歡。
蘇清歡一臉嚇壞的表情,喃喃地說:“不是我推的,她好可怕啊,居然連自己的孩子也下得了手。我只不過跟她說我要走了,她拉着我不讓我走,故意摔倒害我!"
楚韻宸走的有點急,景博抱起她,大步走去,他們到趕到時,便看到夏歡歡躺在沈世瑾懷裡,鮮血順着她白皙的腿流了下來。
那豔麗的紅色,深深刺進楚韻宸眼睛裡。
她的眼神突然恍惚,刺激得胸口劇烈起伏,夏歡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昏迷了過去,在沈世瑾的懷裡。
楚韻宸趕緊過去,看着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的夏歡歡,猛然轉頭,眼裡是前所未有的狠厲:"蘇清歡!她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一個人都能弄死你!"
*** ***
“見紅了,有先兆流產的跡像,如果你們不要孩子,就趕緊處理了。她今天的情緒對孩子也不利,想要孩子,接下來一定要好好注意,你們怎麼能拿着人命開玩笑!"
醫生的聲音一落,幾個人面色終於明顯舒展了一些,蘇清歡站在不遠處聽着,皺了皺眉,這樣都沒能弄死她,便宜她了!
把醫生送走後,景博在牀頭坐下,伸手握住楚韻宸的手,她的小手綿軟無力冰涼如雪,臉色蒼白,眉頭又緊皺了起來。
他用手輕輕摩挲着她的手心,"累不累,休息一下?"
"你和我過來!"沈世瑾聲音裡面包含怒氣。
楚韻宸沒有回答景博,而是握了握他的手,轉頭看去。
沈世瑾帶着蘇清歡走了,楚韻宸也跟着過去。
這裡是醫院,剛纔楚韻宸怕夏歡歡有什麼事情,所以讓沈世瑾帶上蘇清歡,景博也說了,不會放過她。
"我們去看看,歡歡已經沒事了,我們去聽聽。"楚韻宸想去,景博就帶着她過去,還是怕她太累,有些擔心。
"看完了回去休息,"景博這話不是在商量,是在吩咐。
楚韻宸趕緊點點頭,保證道:"好的!"
景博帶着楚韻宸剛剛跟到,就聽到蘇清歡的聲音。
她委屈地對沈世瑾說:“我真只是想說我要走了,可誰知道她不讓我走,突然間就破口大罵,還罵得特別難聽。我從小被沒被別人罵過,聽了真的很生氣,所以我纔會回擊她幾句。我說她是小三,把你從我手上搶走了。可是她惱羞成怒,擡手就打我一巴掌,還把我推到在地上。把我推到以後,她自己故意也摔倒,剛纔她還說不要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她就是想要故意推到我,讓大家以爲是我推的,我害了她的孩子,我真是冤枉死了,楚韻還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看着我,真的不是我的錯。算了,我不解釋了,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我了,但是世瑾,我相信你肯定會相信我的,對不對?”
楚韻宸不知道沈世瑾會不會相信,可是她跟夏歡歡這麼多年好朋友,關係好的就差啪啪啪了。
她相信夏歡歡絕對不至於這樣,一定是蘇清歡陷害的。
好在,她沒有什麼事情。
"你相信蘇清歡說的嗎?"楚韻宸轉過頭,低低的問了一句。
景博擦了擦她的眼角,
溫潤笑道:"不信,雖然不瞭解夏歡歡,可是看得出來她不是這種人。我也相信你的眼光,你的朋友。"
楚韻宸笑笑,不想再聽下去。
沈世瑾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她真的要去勸夏歡歡放棄沈世瑾了。
楚韻宸再去看了一眼夏歡歡,她已經醒過來。
"我的孩子?"夏歡歡手放在小腹,楚韻宸趕緊過去拉着她的手。
"沒事,好好的呢。"楚韻宸笑眯眯的看着夏歡歡。
夏歡歡嚥了咽口水,"楚,我是被蘇清歡故意推到的。"
她的神色急切,拉着楚韻宸。
楚韻宸點頭,"我相信你,可是沒有證據,你說了有監控,可是在客廳裡面,是死角,開着門也錄不到。"
"……"夏歡歡轉頭,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嘴裡跟喃喃自語一樣,"阿楚,我接受不了碰過蘇清歡的沈世瑾,可是我愛沈世瑾,怎麼辦?"
說着,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門沒有關,景博在外面等着,跟醫生詢問關於孕婦的事情。
蘇清歡跟在沈世瑾身邊,委屈的哭,楚楚可憐,夏歡歡看到沈世瑾,還有跟在沈世瑾身後的蘇清歡,覺得噁心的想吐。
她很生氣,氣沈世瑾。
她知道談戀愛免不了卿卿我我,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過什麼。
楚韻宸轉頭,現在,夏歡歡情緒很不好,沈世瑾不應該把蘇清歡帶到這裡,打擾她休息,擾亂她的情緒。
"世瑾!"蘇清歡突然拉上沈世瑾的手,夏歡歡一看到就轉過頭去。
他冷漠地撥開,蘇清歡扯着自己的手,看着夏歡歡,聲音很輕地問了一句:“歡歡,你還好嗎?”
"世瑾,她都不愛你,她也不理會你,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剛纔還推倒自己,想要藉着陷害我,流了這個孩子,你還跟她這麼說話幹嘛?"蘇清歡哭的稀里嘩啦,夏歡歡更是看得想哭。
"走開!"沈世瑾早就讓她走,她自己不走。
空氣裡瀰漫着藥水的氣息,夏歡歡懨懨看着他,眼裡的淚水決堤。
看着他們,夏歡歡脣畔不由自主地掠過一絲嘲弄的笑:“沈世瑾,就是我推了她,我不想要孩子,我噁心你!"
說完,她哭的更加厲害。
蘇清歡哭的一頓,沒想到夏歡歡會認。
楚韻宸看人的功夫不如景博,所以她不瞭解沈世瑾。
她怕沈世瑾會相信這一句氣話……
"歡歡——"
"沈世瑾,站那裡,咱們把話說清楚!"楚韻宸冷冷的看着他們,生出一股厭煩,突然覺得蘇清歡這樣做,是想要她不好過,是她連累了夏歡歡。
沈世瑾止住了步子,夏歡歡現在異常排斥他,"歡歡,我不會相信她的,我知道你的個性,你不會那樣。"
楚韻宸挑了挑眉,因而看向蘇清歡:"蘇清歡,沈世瑾他說跟你分手了,那就是真的分了。既然你們已經分了他才找上歡歡的,那麼歡歡就不是你嘴裡的小三,因此麻煩你以後,不要見到人就說歡歡搶了你男朋友,也請你記錯,沈世瑾是你前男友。不要再來纏着,你這種做法,纔是不要臉的小三,讓人看了就噁心。還有!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底,就不要裝了,你之前借沈世瑾,想要接近景博,你以爲我們不知道?”
說完,她懶得體會蘇清歡面色陰鬱,她又看着沈世瑾說:“沈世瑾,你這種做法不夠果斷,傷了夏歡歡,又讓歡歡被一個小三傷害,我現在問你一句,你老老實實回答。”
她看了一眼夏歡歡,抓着她的手,給她堅定的力量。
"歡歡不喜歡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男人,也不喜歡跟別的女人濫交的男人。蘇清歡說你們在一起做過那種事情,是不是真的?"楚韻宸沒有直接說出來,夏歡歡是個有處男情節的人,碰了別的女人,再來碰她,她會覺得噁心。
沈世瑾目瞪口呆,看了蘇清歡一眼:“我什麼時候跟你發生過關係?!"
蘇清歡眼眶紅紅地看着沈世瑾:“你爲什麼不承認……”
沈世瑾鐵青的神色很是可怕,"蘇清歡,我當時是喜歡你,可是你從來不讓我碰,後來你接近哥,治療之前你跟她說,你要把自己乾乾淨淨給他。要是我沒有猜錯,你現在還是一個處,至於你身上的那些,是你自己噁心的弄出來的!"
夏歡歡吸了吸鼻子,看着沈世瑾。
又拉了拉楚韻宸的衣服,小聲問:"處女膜是不是可以修復?"
楚韻宸看着夏歡歡,一孕傻三年,應該給夏歡歡。
好歹是個大學老師……
這時候,景博及時的出現了,身後跟着醫生,涼薄的脣開啓,冷冰冰的吩咐身後的醫生,"帶她去檢查一下。"
這個她,自然是說的蘇清歡。
蘇清歡就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可是聽到楚韻宸輕柔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冰刀:"歡歡,修復過的,也可以檢查出來的!"
夏歡歡吸了吸鼻子,看着蘇清歡。
"不可以!你們怎麼有這個權利!你們太過分了!"
她掙扎着,不想讓他們得逞。
景博涼涼的看了一眼她,"把人命當做兒戲,就不要怪別人不把你當做人看。"
言下之意就是:你這樣心懷不軌,想要治人於死地的人,不配談論人權。
景博走到楚韻宸跟前,拉着她的手,有些涼涼的。
他看了一眼醫生,讓他們行動。
蘇清歡叫破了嗓子都沒有人來救她。
這個醫院,景博是有投資的。
景博看着楚韻宸,眼神柔軟,他以前也不會太看重人命,可是自從有了楚韻宸,今天有看到了差點流產的夏歡歡。
他心裡莫名一軟,要給未出世的孩子積陰德。
"景少,對方是個處女,也沒有做過修復手術。檢查完了,他就走了。她身上的痕跡我們也檢查過,就只有肩膀那處有,是掐出來的,跟男女發生關係的時候弄出來的不一樣,一個是吸咬,一個是擰。血液流向不一樣,痕跡也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