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粟被他的話,震驚的,臉又羞又紅又燙又怒。
怎麼四年前,她沒發現這個男人,如此的黃|暴?
還大馬路上……她真想問問他敢不敢?!
不過,墨千粟不敢挑釁,怕他真敢……最後,吃虧倒黴的還是她!
……
病房外,來來回回,都是走動經過的腳步聲。
墨千粟就像是做賊一樣,緊張極了。
她別開臉,躲避着顧煊夜粗重又危險的吻,解釋:“今天真的是意外,明天……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好嗎?我一定不會再放你鴿子了!”
“晚了!你以爲我那麼好請,想跟我吃飯就能跟我吃飯?”
被觸怒的男人,胸腔裡積滿了戾氣,只想將她狠狠的佔爲己有,來宣泄心口的煩躁,懲罰她對自己的疏離和冷淡。
此刻,墨千粟怎麼求情,他都不再放過她。
不一會,她便被他壓|在了牀上,掙扎中,衣裳早已凌亂不堪。
顧煊夜帶着怒火的吻,燙人的落在她的脣上,脖子上,鎖骨上……墨千粟推拒不開,沒轍,只能用牙咬他,試圖將他逼退。
然,當目光觸及到顧煊夜脖子上,那枚藏在衣領裡的紅痕時,脣,立馬厭惡的緊閉,避開。
心就像是被利劍猛地刺中,疼的她眼眶驟然泛紅。
他脖子上的紅痕還很新,想必是前天晚上,她在車裡沒有滿足他,他一轉身就去找別的女人瀉火了……
“你要真這麼飢|渴,就繼續去找別的女人滿足你吧!我還要回去照顧我媽,沒時間滿足你!”此刻,墨千粟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和情感。
顧煊夜背脊狠狠一顫,臉色瞬間凝結成冰。
他咬牙,氣急敗壞,“你剛剛說什麼?有種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墨千粟無所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我讓你去找別的女人,我沒空!”
那染着谷欠火的眸底,像是被灌了汽油,瞬間怒火滔天。
顧煊夜氣極反笑,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身下,“要不要去找別的女人,是我的事!今天,爺就只想把你徹底睡服了!”
盛滿怒火的吻,堵上她的脣,不讓她再說出半句刺耳的話來。
此刻,他的觸碰,讓墨千粟心裡說不出的反胃和牴觸。
她情緒激動,就像是被炸毛的刺蝟,豎起全身的刺,保護着自己。她拼盡了全力掙扎和抵抗着。
墨千粟摸到牀上的保溫盒,情急之下,直接用它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一下又一下,用力極了。
不知道砸到顧煊夜背上哪裡了,眼前的男人,忽然全身緊繃,臉上剎那間慘白一片。
墨千粟的手,猛地頓住。
看着他牙關緊咬,眉頭緊鎖,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她臉上閃過慌亂。
他……這是怎麼了?
就算她把他打疼了,他也不至於疼的跟斷了肋骨一樣吧?!
墨千粟輕輕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原本重若泰山一樣的男人,這會輕易就被她推到了一側。他雙眼痛苦的緊閉着,額頭上滿是冷汗,大口喘息。
墨千粟更慌了。
爬起,胡亂的扯好自己的衣服,傾身上前,查看顧煊夜的情況,“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