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週末啦,不會這麼晚更新了。
這個,這個,不敢寫,不會寫,一直拖到現在~又要捂臉逃走~
------題外話------
她怎能像奚楠一樣,如此粗暴!
南少瑜怎能如此對待陌兒!
陌兒身上的傷雖不及項北公子,可是,可是……
走至牀邊,百里君遷黑着臉,而林陌曰已經躺下,南少瑜剛要開口詢問,那廂百里君遷站了起來,沉着臉說道:“少主,君遷去拿藥!”他的語氣中帶着怒氣,帶着不滿,帶着擔憂。
有紙條,自然就說明那時並非錯覺,確實有人下了藥,確實有人鎖了門,還塞了紙條進來!究竟是誰,現下想來,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雕花精細的矮几旁,一團紙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南少瑜蹙了蹙眉,將它撿了起來。仔細地展開,又見那幾個字,**一刻值千金。
“陌兒怎會受傷?”門一開,百里君遷便直奔大牀。
南少瑜聞言,試了試,果然這門並未鎖上,輕而易舉便被打開,而百里君遷的手停在半空,正欲推門。驚訝之餘,又暗暗思忖難道此前是自己的錯覺,門從未鎖上?
“外面的鎖?少主,外面並未上鎖啊。”百里君遷將門上細細看了幾遍,哪裡有什麼鎖!“少主,你讓開些,從裡面踹門是無用的。”
“君遷,快找人將外面的鎖打開,陌陌受傷了。”
“少主,發生何事,爲何躲在房裡踹門,有何事爲何不出來講?”百里君遷急切地問道。
隨後,一陣熟悉聽似冷靜又有些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南少瑜停止大喊大叫,停止踹門,見耳朵貼在門上,一聽便聽出是百里君遷的聲音。“君遷,是你?”
“外面有人沒有!”起初外面靜悄悄的,後偶有些輕微的聲音,似是開門的聲音。
“陌陌,這不是丟臉不丟臉的問題,現在你傷到了,不能大意,乖,你等着我,我去叫君遷。”掙脫開他的束縛,南少瑜三步並作兩步,拔掉門閂,使勁踹門。
仿若一陣風,南少瑜瞬間起身,卻快不及林陌曰,她的手臂被他抓住。“不要去,不要告訴君遷哥哥,太羞人了,陌兒會覺得很丟臉!而且,陌兒並不是很痛!”
“哪裡疼?”聞言,南少瑜緊張了起來。“陌陌,等我,我去叫君遷。”
“身上,痛!”林陌曰捂好被子,委屈地看着南少瑜。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皺成一團的臉很是難看,咬着脣忍着痛的模樣引起了南少瑜的注意。“陌陌,你怎麼了?”
而那廂,林陌曰穿好了褻衣艱難地坐了起來。在南少瑜看不到的角落,皺着眉偷偷看向痛源。好痛,好痛!
南少瑜垂頭,吸着鼻子想要追尋血腥味的來源。
牀上亂七八糟、凌亂不堪,斑駁的痕跡不堪入目,隱隱的,還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怎麼會有血腥味?是誰流血了,她自己還是小夫君陌陌?
百無聊賴之時,南少瑜的眼睛這邊看看那邊看看,唯獨不敢看向牀裡側之人。
裹在被子裡的人感受到南少瑜的離開,窸窸窣窣片刻,又感受到飛來的衣物,於是偷偷伸出一隻手,將衣裳藏到被子裡,小心翼翼又緩慢地在底下穿衣。
退開少許,南少瑜翻了個身,迅速鑽出被窩,穿上衣物。將地上剩餘的衣裳一件一件撿起,隨後將衣服扔在牀裡側。
她的手臂又落回他的身上,這時才發現他的身子又燙了些許。藥性又復發?南少瑜嚇了一跳。這種事情她可不想發生第二次!不行,她要穿上衣裳到外面吹吹風!
“你要做什麼,起夜?”南少瑜腦袋懸空,欲推開棉被,卻被林陌曰抓得死死的。“你把頭蒙着做什麼,不熱,不難受嗎?”
“妻君,你能不能幫我把衣裳拿過來?”
聞言,林陌曰覺得不服氣,掀開被角便想要下牀尋書。一陣涼意襲在身上,再一看,身上**無衣,頓時羞紅了臉又躲回被窩之中。好在妻君看不到,被窩裡,他默默地安慰自己。
“不圓房,沒有寶寶。”南少瑜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是哪樣的?”那本隱晦的小黃書,該贊還是不該贊啊!
“你騙我,我不信,孃親給我的畫冊上不是這樣的!”
輕柔的話語猶如小鵝的絨毛劃過耳尖,像是蠱惑人心的毒藥,林陌曰的身子顫了顫,止住流淌的淚水,止住抽泣的身子,細細回想她的話。這樣就會有寶寶嗎,可是書上沒說要脫光光啊?
“陌陌,你轉過來看着我,我們談談好不好?”她就知道,莫名其妙稀裡糊塗地失去第一次,他會難過會怪她。可是,她竟然也沒有控制住自己,竟然放縱自己,而且竟不知道到底有多激烈,現在身上還難受得緊,都不知道明日還能不能下牀走路!心裡將自己罵了好幾遍,臉上卻帶上一抹笑容,將腦袋貼近林陌曰的耳邊輕輕說道:“陌陌,你不是想要寶寶嗎,你不把自己給我,怎麼要寶寶?”
“嗚嗚……”低聲抽噎,隱忍着無盡的傷心。他竟然脫得如此精光,還和妻君抱在一起,而且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和妻君做羞羞的事,醒來之後又發現身下腫腫脹脹的,很痛。這肯定不是夢,肯定不是夢,他做了這麼羞人的事,妻君會不會瞧不起他?
“你別抱我!”林陌曰掙扎着想要離開南少瑜的懷抱,然現下南少瑜似八爪魚般緊緊吸附在他身上。夜中微涼的手臂,帶來冰涼的觸感,他又打了個寒顫。
被下,二人赤身**,肌膚緊貼。林陌曰的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莫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臉蛋又漲得通紅。
“對不起,陌陌。”南少瑜滿臉歉意,身子挪近幾許,不顧他的掙扎抱住了他。
“陌陌。”南少瑜拉了拉他身上的被子,想要迫使他靠近她。然而拉了拉,林陌曰乾脆裹緊了,將頭抵在裡側,愈發抽泣得起勁。
而大牀的角落裡,睡了一覺清醒過來的林陌曰背對着南少瑜,一邊抽泣一邊抹着眼淚。他的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髮絲凌亂又溼透,流淌的不是汗水便是淚水。被子的另一端是南少瑜,因爲他的抗拒,她不得不離他遠些。
屋內,牀前撲撒着滿地的衣裳,外衫或內衫,以及更爲貼身的衣物。
“您怎麼來了?”先前的不安、擔憂煙消雲散,秋兒邁開步子小跑了過去。有她在,公子豈會有事呢?
若說那身影只是極爲相似,那這聲音則是一模一樣。秋兒顫着手指不住搖動,一張小嘴張得可謂能夠塞下一枚雞蛋。“是,是……”他心中的喜悅衝上大腦,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家小妻夫間親密之事,你也要管嗎,秋兒?”
“好痛!”秋兒條件性地大叫一聲,朝銅幣飛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抹眸光閃着凜冽的寒意。他還想大聲責問是誰,卻見那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道極爲熟悉的身影較遠地呈現在前。秋兒不由得伸長了脖子,擰着眉努力看清那人的面容。可還未看清,他便睜大了雙眼,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忽然,一雙黑得發亮的瞳眸從角落裡探出來,深邃的眼裡盡是不滿。連連搖頭之後,取出一枚銅錢射向秋兒瑩白的手背。
“公子,公子!”少主就是僞君子,道貌岸然。二夫人是她的仲母,說不定她跟她是一樣的,都愛虐待夫君。天哪,公子可不要有事啊!秋兒愈想愈不對勁,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將門踢得搖搖欲墜。
“公子,公子!”想至此,秋兒慌忙站直身子,對着房門連踢帶敲。但願少主不是在欺負公子纔好,不然,他一定會將此事告訴夫人的,一定會的。
他一雙精緻的耳朵貼在房門,皺着眉偷聽屋內的動靜。一聲又一聲若有若無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呻吟聲聽得他羞紅了臉。天哪,公子和少主在做什麼,爲什麼叫得這麼奇怪?公子他,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苦,又彷彿隱忍着什麼,聲音時有時無的。少主該不會在欺負公子吧?
連敲幾下,房內無人應答,秋兒便一推,卻是沒有推開。“奇怪了,現下還未到就寢時,公子和少主這便早早睡下了?就算少主醉酒睡下,公子又未喝酒,難道也早早睡下了?”
秋兒用完膳,隱忍着翻涌的飽嗝,敲響了房門。“公子,少主。”
門外,一道豐滿的身影嘆了一口氣,輕輕低喃:“心疼死我了!”那人掏出懷中的鑰匙,插入鎖洞,打開門鎖,迅速抽走藏入懷中。左右四顧見無人,這才閃身離開。
燭火跳動,牀帳內無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