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要晚上更新啦,請諒解,出去幹苦逼的活兒啦~麼麼噠~
各位親愛噠,五一快樂!
------題外話------
狐狸女子未答話,隨後閃身離開。
“咳咳!”第一美人難受得咳了好幾聲,顫抖地指着狐狸女子,滿臉的驚恐,滿臉的疑惑。“你到底想幹什麼?”
茶水灑了不少,但仍有一部分灌入他的喉嚨之中。
忽然,狐狸女子又旋身,快步走到第一美人身前,將杯盞中的茶水灌入他的口中。
第一美人見狀,舒了口氣。
狐狸女子聞言,微微蹙眉,隨後一展愁眉,旋身,走向案几。
“見,你請他們稍等片刻。”第一美人朝外回道。他看向狐狸女子,斂下眉眼,說道:“奚楠,你快些走吧,日後,也不要來見我了。”
“公子,公子。”侍童在門外輕聲敲門,“方纔從水裡上來的姑娘和公子前來道謝,公子,要見嗎?”
最後一句,他說得很猶豫,很痛苦。她若真的被抓了,自己當真能捨得嗎?可是,她明明是那般無恥地對待自己啊。
第一美人捕捉到她眼裡的不耐煩,失望而痛苦地搖搖頭,說道:“這哪是茶,分明是藥,每一次,你都對我下藥。奚楠,我不能再受你控制,不能再糊里糊塗地將身子給你。你,你出去吧,不然,不然我叫人了。”
“這些你不必管,你只要乖乖喝下茶就好。”狐狸女子雙目流露出一絲不耐煩。
“你也不可能休了你的夫君,休了,你要如何和家裡交代,如何和你夫君的母家交代?”
“在一起?哈哈……”沒人仰頭笑得慘烈,繼續道:“你是要休了你的夫君,還是將我娶爲侍郎?侍郎?呵呵,我是項家嫡子,唯一的嫡子,我孃親唯一的孩子,她怎麼可能讓我嫁給別人做侍郎?”
“所以你今日必須喝下這茶,只要喝下這茶,什麼都不必想,等你清醒過來,你就能真真正正成爲我的人。我們能在一起,你難道不開心嗎?”
“就算我**於你又如何,孃親和爹爹也不會將我嫁給你,你已經成親了!”
“你長得那麼美,是女子都會喜歡,我當然也不除外。”
“你已經成親了。”痛苦地閉眼,第一美人的眼角滑落下幾滴晶瑩的淚珠。“你把我騙得那麼慘,又設計要了我的清白。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爲何現下又要我承受一番痛苦?”
“我需要你們項家的家產。”狐狸女子毫不避諱地淡淡地說道。
第一美人絕望地搖搖頭,往後退了一步,避開那茶盞,問道:“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公子,你必須得喝!”絲毫不顧他的意願,狐狸女子走到他的身邊,將茶盞放在他的脣邊。“公子,快喝下吧。”
第一美人手足無措地站着,看着她近前,閉了閉眼,有些絕望。“不,我不想喝。”
她每走一步,都猶如千斤壓頂,迫得人喘不過氣來。心臟,猶如要被踩得破裂粉碎。
“公子。”白衣女子端起案上的一盞茶,慢步走向第一美人。她的臉上戴着狐狸面具,看不到容顏。
信安郡第一美人的房間。
她與林陌曰,一人穿着華貴的衣裳,一人穿着下人的衣裳,站在一起,卻不像是主子與下人。她渾身散發的氣質,絕非是一個下人所能比的。
“我們去找那位公子道謝!”許久,重新束好發,南少瑜拉起林陌曰的手,說道。
“嘖嘖!”陳季禾一進門,摸着下巴繞着他們轉了一圈。“好和諧!”
“哐當”一聲,秋兒毫不客氣地推開了房門。見此琴瑟和諧一幕,卻也未驚訝,只是默默地站在自己公子的身後,拿起乾布,擦拭他的長髮。
“好了,秋兒,你進來吧。”林陌曰一手輕輕抓着南少瑜的墨發,一手笨拙地擦拭着。
他的公子全身溼透透的,發上還滴着水。少主又是千金之軀,哪裡懂得照顧公子。現下,他們進了包間這許久,卻還未出來,究竟在裡面做些什麼?公子的長髮擦乾了沒有?公子身子差,在水裡泡了許久,又穿着溼衣裳許久,時間久了會着涼,會生病的。
“公子,公子,你們換好衣裳了沒有?”外面的秋兒等得心急。
她的髮絲凌亂,穿着下人的衣裳,看起來雖不像是水鬼,卻狼狽得很。
“好啊。”南少瑜一臉愉悅地等他服侍。如此好事,她纔不會拒絕。
“妻君,你的頭髮也溼了,我幫你擦!”半晌,林陌曰站起身來,反將南少瑜按着坐下,說道。與其說是幫南少瑜擦發,不如說是不想南少瑜看到他尷尬的模樣。
昂着頭講話,喉嚨有些不舒服,加之此前因嗆水而咳嗽,林陌曰的喉嚨難受得緊,倏地垂首,摸了摸喉頭,才慢慢緩了下來。
林陌曰一震,停止手指的動作,昂起頭,與她對視。“妻君。”他輕輕地喚道。
忽然,南少瑜將手中的布一丟,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腦袋,
他的手絞着衣料,又顯示着他的緊張。
他還是低垂着腦袋,他想笑,卻不敢笑出聲,生生地忍着。
可一瞥見林陌曰帶着幸福、帶着甜蜜、帶着滿足的笑容時,她又心軟了。
她有些想將門外的秋兒叫進來,然後將此事交給他。
南少瑜默默地仔細地擦着,擦得久了,便有些站不住了。向來有下人爲陌陌打理長髮,不是秋兒,就是其他人,但從來不是她。她竟不知道,這有些累人。而她自從來到此處,亦是有下人幫她打理。
他的長髮,柔順烏黑,帶着淡淡的髮香。只是如此長髮,要擦乾確實極爲艱鉅。
“這麼躲起來,好像是我要吃了你似的。”南少瑜佯裝怒意,拉過他的手,將他按倒在椅上,用乾布擦拭他的墨發。
長長的外衣罩住了整個身子,林陌曰背對着南少瑜,完成了最後的換衣。
而下一刻,林陌曰就像是個小孩般,被南少瑜轉着身體擦了又擦。他的臉早已紅得不成樣子,想哭又想笑,最後垂着腦袋,咬着脣,強忍着發自內心的笑。那種感覺,好像很甜蜜。可是,當南少瑜想要脫他褻褲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已經看了,再擋也是徒勞。你幫我上藥,我幫你換衣,投桃報李,挺好的。你把手放開,我幫你擦身。”他的肌膚真的很好,看得她有些蠢蠢欲動。可她不敢有邪惡的念頭,生生地將躁動不安壓到最底層。
那一刻,他還以爲是秋兒在給他擦拭身體,待他轉回身,看到的是南少瑜,羞得抱住了胸。“我,我,我,你,你別看!”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連自己轉身如此簡單的事都忘記了,最後羞得催促南少瑜轉過身。
忽然,身上迎來一塊柔軟的布。林陌曰睜開眼,轉過了身子,將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南少瑜的眼皮底下。
心裡的感覺很是奇怪,又尷尬,又難爲情,又興奮。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昏了過去。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她真的看到了。
溼衣裳像屋檐之上的冰柱倏地掉落在地,露出細膩光滑的肌膚,如孩童般細膩、吹彈可破的肌膚。
啪——
一個轉身,閉着眼睛,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將溼漉漉的衣裳脫了下來。
“我,我,我自己換!”她的手指一碰觸到自己的身體,他的身子便毫不猶豫地僵硬了起來。臉越漲越紅,心跳越來越快,彷彿要從胸膛之中蹦出來。
她的手指伸向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上的溫熱。
南少瑜微瘸着腿湊近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腕。“再不換,你可真的要病倒了。你若病倒了,我們去衍國的行程又要耽擱了。”
溼透的長髮貼在身上,仍是一滴一滴地滾落水珠。林陌曰低垂着腦袋,不敢擡眸看向南少瑜。
說不出什麼感覺,覺得尷尬,覺得難爲情。褻衣一脫,那可真是赤條條了。雖然常在妻君面前脫衣,可是,可是從未脫得一絲不掛啊。一絲不掛,一絲不掛啊,想着自己一絲不掛站在妻君面前的模樣,他只覺得臉上一紅,臉頰、耳尖發燙了起來。
林陌曰嚇了一跳,抓着褻衣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還沒換好?”南少瑜走到林陌曰身邊,伸了手就要去脫他的衣裳。
南少瑜三下五除二,已將衣裳除得乾淨。隨意擦了擦,便抓起乾淨的布衣,迅速地往身上套。以往訓練速度,穿衣也是其中一項。在林陌曰猶豫着解開褻衣之時,她已經將衣裳穿好。
一件一件地脫掉衣裳,只剩下褻衣褻褲。溼答答的衣裳丟在地板上,周圍多了一條條水痕。
墨發溼透,水珠自發梢一顆一顆滴落。衣裳溼透,貼在肌膚之上,勾勒出身體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