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獨自失神了一會兒,我才換上了自己唯一的一套運動服,準備下樓沿着小區外圍跑跑。
我必須開始鍛鍊自己的身體了,而跑步也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爲我工作的一部分。
因爲我必須在進藏之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我已經很久沒有高強度的鍛鍊了,身體早已經不如從前,這還剩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必須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不跑步不知道,真正開始跑了,才感覺到自己現在的體能有多差。
我大概只是不停歇地跑了一公里,嗓子裡便像是被火給灼了。
氣也接不上來,齊腰的地方,更是一陣針刺了般的疼痛……
我只能放慢了速度,保持平穩的呼吸,慢慢去尋找着適合我的那個節奏。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遠就看見有個帥哥在跑步,我還說是誰呢?沒想到是你呀?”
我回過頭才發現竟然是樑靜。
只見,她也穿着運動服,而且紮了馬尾辮,活脫脫一副氧氣少女的模樣。
她自然知道我住這裡,只是不知道她怎麼突然來了?
我並沒有停下來,還是一直往前慢跑着。
樑靜也跟上我的腳步,她快步走着,然後向我嘲笑道:“怎麼跑這麼慢呢?跟那些散步的老太太有什麼區別?你看我走都比你快。”
我一邊保持着平穩呼吸,一邊向她回道:“你怎麼來了?”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
我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冷笑着說道:“你就不可能沒事來找我的,說吧,什麼事?”
“安瀾已經把活動的事情告訴我了,我也才知道竟然是讓我去西藏參加助農脫貧工作。”
我慢慢停下奔跑的腳步,改爲走,邊走邊說道:“她這麼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也差不多,不過主要不是脫貧工作,而是這個噓頭,你知道嗎?”
“什麼噓頭?”
“有紙沒?”我停下腳步向她問道。
“什麼紙?”樑靜疑惑的問道。
“隨便什麼紙,我擦汗水。”
“你脖子上不是有毛巾嗎?”
樑靜說着,還是從包裡拿出一包面巾紙遞給我。
我一邊擦着臉上的汗水,一邊對她說道:“讓你去西藏參加脫貧工作其實就是一個噓頭,但是路上所經歷的更是一個大噓頭……所以,咱們這次走的路線非常規路線。”
樑靜似乎並不關心這些,她又向我問道:“那你說做這些事有什麼意義嗎?”
“那意義就大了,安瀾這一點很聰明,她抓住了現在國家全面脫貧攻堅戰的關鍵時刻,而且你現在身上的流量的確可以帶動很多經濟。”
“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糊塗點也好,這些事情都是商業上的戰略,安瀾現在告訴咱們,就證明這個戰略她已經想了很久了。”
“難怪她之前不說哈,而且現在還讓我不要說出去了。”
“對呀!一旦對手公司知道了,那麼一定會想辦法阻攔,即便阻攔不到也會下一番工夫對整個活動進行攻擊,那麻煩就大了。”
樑靜聳了聳肩,說道:“算了,這些事我也不想去關心了,既然現在在安瀾的公司,那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唄。”
“聽你這話似乎有點不情願啊?”
“誰不情願了,安瀾幫我解決了這麼大一個麻煩,我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又開始加快了腳步跑了起來。
樑靜也慢慢跟上來,她也跟我一起跑了起來。
樑靜平時運不運動我不知道,但是她跑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而且她完全能追上我的腳步。
不但追上我的腳步,她還來嘲笑我,說道:“陳豐,我記得你以前體能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就這速度就讓你開始喘了?”
“你快給我閉嘴吧!”
“是不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沒多餘的氣息和我說話了?你看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你是故意來打擊我的嗎?”
“不是……可是你這樣還帶隊進藏,到底行不行啊?”
我橫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她了,繼續加快腳步往前跑。
可她居然又追了上來,一臉壞笑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縱慾過度了,身體大不如前了……不過,縱慾過度也得有個對象,你和你前妻都離婚快半年了,難道你是用手?”
我真是服了樑靜這種低級惡趣味,不過這也是她的性格,什麼話都敢說。
我逼着自己冷靜,可是她一直在旁邊喋喋不休的說着。
我冷靜不了,頓時停下腳步,轉身狠狠地瞪視着她。
她卻一點都不害怕我似的,與我對視着,還笑盈盈的說道:“幹嘛?沒看過美女呀?”
“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她沒心沒肺的大笑道:“哈哈,是不是被我說準了,那你到底是奉獻給了你的右手,還是左手呢?”
我臉都快被她氣白了,頓時從肩上把自己擦汗的毛巾給解了下來,然後趁她不注意,狠狠裹住了她的嘴。
又纏繞了好幾圈,並怒道:“你他媽給我閉嘴吧,賤人!”
樑靜開始哼哼唧唧,同時掙扎着。
而她的哼哼唧唧和別人不一樣,聽着就像是嬌-喘。
弄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於是趕忙鬆開了她……
“呸呸呸,你惡不噁心啊?這毛巾上全是你的汗水味……”她嗤之以鼻的瞪我一眼。
“活該!誰叫你滿嘴跑火車的?”
她又對着我嬉笑道:“我剛剛是故意那麼叫的,沒想到還挺有用,你這會兒一定很酥吧?”
我一聲嘆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和她相處,可我們還要一起西藏。
這路上我指不定會被她搞崩潰的,可樑靜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前些日子我還覺得她變好了一些,那是我錯了,那只是因爲有安瀾和我媽在而已。
“算了,不逗你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回家用手玩吧!”
老子真的忍不了她了,頓時一把將她抓了過來,繼而反手按在旁邊的綠化地上。
用手按着她的肩膀,怒視着她吼道:“我說你有完沒完啊?”
“哎呀!你弄疼我了,快……快放手……”
“錯了沒?”
“錯了,錯了……”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再在我面前說這些恬不知恥的話,看我不整死你。”
我終於放開了她,她卻還躺在草地上,哼哼唧唧的說道:“就你這體能還想整死我?我看你怕是十分鐘都堅持不了吧?”
我越想這話越不對勁,等我反應過來時,這賤人像個猴子似的跑開了,還衝我做着鬼臉。
我也頓時站起來,伸手指着她大吼道:“樑靜,你今天最好跑快點,被我抓住了看我怎麼弄你!”
“來呀,你來追我呀!追到我了,我就讓你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