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着阿娜爾到了酒店,阿娜爾分別將兩張房卡給了我和肖思雅,我們的房間都是挨着的。
到酒店後,我們就開始商量起來。
從她們的聊天中,我得知阿娜爾的意思是想要抓到他丈夫出軌的證據。
這樣,就能讓他乖乖地將手中的股份交出來。
她們倆商量的辦法挺直接,就是跟蹤阿娜爾的丈夫。
我卻覺着不靠譜,如果有那麼容易,至於等到現在嗎?
她們還在計劃着,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她們的話說道:“我覺得你們這個辦法不行。”
倆人都停了下來,紛紛向我看了過來,都帶着不解之色。
肖思雅開口向我問道:“爲什麼不行?”
我沉思片刻,轉頭向阿娜爾問道:“我想知道,你確定抓到他出軌的證據,就能讓他身敗名裂嗎?這一點纔是最關鍵的。”
阿娜爾似乎也有些不確定,她遲疑片刻說道:“除了這個辦法,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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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自己也不確定這樣做能不能行,那麼這不是一個百分之百可行的辦法。”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肖思雅轉而向我問道。
我聳了聳肩道:“沒有。”
肖思雅當即白了我一眼,說道:“既然你也沒有好的辦法,那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意義就是你們這辦法行不通,假如我是阿娜爾的丈夫,如果被你們抓到我出軌,我最多就是選擇淨身出戶,你覺得我會把那麼股份讓出來嗎?”
“可你是你,阿娜爾的丈夫跟你一樣嗎?”肖思雅並不認同我。
阿娜爾卻又說道:“我覺得他說得對,這件事的確是我欠考慮了,他絕對不可能把股份交出來的,這反而順了他的意。”
“那咋辦呀?”肖思雅眉頭蹙了起來。
她們倆都看向我,我兩手一攤,笑道:“你們看着我幹啥?難道我有辦法嗎?”
倆人都相繼沉默下來,我看得出來她們都不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要不然咋會想不出對付一個男人的手段呢。
男人最想要的無非就是權利、金錢和女人,而阿娜爾的丈夫是個好色之徒,他不缺錢,也不需要權,那麼就只能從女人下手。
一陣沉默後,我向阿娜爾問道:“這樣,你們也彆着急,讓我先去會會他,反正他也不認識我,他經常去什麼地方?”
她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便同意我的做法。
阿娜爾對我說道:“他經常去一家酒吧,基本上每天都會去。”
“你找得到那家酒吧嗎?”
阿娜爾點點頭,我又對她說道:“那你今晚就帶我去吧,我先去打探一下情況。”
“需要我一起嗎?”肖思雅問道。
“她認識你嗎?”
肖思雅點了點頭,我便對她說道:“那不行,你就不能出現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停頓一下後,我又訕笑着說道:“不過,你倆得贊助一點錢給我。”
倆人都不是窮人,所以也沒問我要錢幹啥,直接問我要多少?
我笑了笑道:“這麼大方嗎?都不問我要錢幹什麼?”
肖思雅這才問道:“那你要錢幹什麼?”
我這纔給她們解釋道:“我要去酒吧消費,而且必須要彰顯出我是有錢人,這樣纔有可能接觸到阿娜爾的丈夫。”
倆人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肖思雅又才問道:“那你要多少合適?”
“當然越多越好了,這要看你們對我有多大的信心。”
我話音剛落,阿娜爾突然拿出一張vip卡給我,說道:“這是那家酒吧的會員卡,是之前酒吧開業的時候他們老闆送給我的,我從來沒有去消費過,裡面好像有十萬的消費額度。”
我一驚:“真的假的?十萬?”
阿娜爾點頭道:“是的,那家酒吧的老闆以前找我辦過事。”
我還是挺震驚的,十萬的額度真不少啊!
不過估計那酒吧的老闆也是覺得阿娜爾不會去,所以才這麼大方吧!
商量好之後時間也不早了,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可是在新疆天卻還大亮。
阿娜爾先帶我們去吃了個飯,吃的是新疆著名的手抓飯。
雖然來過新疆,可我也是第一次吃手抓飯。
我擄起袖子,眼看着面前的抓飯,雙手互相搓着。
正不知如何下手時,肖思雅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陳總,你不會真地準備下手抓着吃吧?”她看着我忍俊不禁地說。
我擡頭看她,茫然地道:“那要怎樣?”
阿娜爾從桌邊盛筷子的小框裡拿起一隻勺子,遞到我面前笑說:“用這個。”
我稍稍尷尬了一下,肖思雅又朝我碟子裡,抓飯上面擱着的那一大塊羊肉說:“不過,吃這塊羊頭時,你還得用手抓起來啃……”
“難道這就是抓飯之所以叫抓飯的原因麼?”
爲了緩解尷尬,我訕笑着開了個小玩笑,她們倆都相繼笑了起來。
一頓晚餐,在這種詼諧的狀態中結束,而天色也開始逐漸暗了下來。
阿娜爾看了下時間,說道:“差不多到時間了,我送你去那家酒吧吧。”
我點點頭,然後加了阿娜爾的微信,讓她把她丈夫的照片發給了我。
我打開圖片看了一下,和大多數新疆人長得差不多,看上去有點像外國人,那一撮小鬍子尤爲明顯。
將照片保存下來後,我便坐上阿娜爾的車,跟着她去了那家酒吧。
我想去會一會她的丈夫,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和她說上話,知己知彼我才知道用什麼方式去對付他。
時間,晚上十點半。
在內地已經是深夜了,可是這裡纔剛剛天黑。
阿娜爾帶着我來到了這家名字叫‘夜鶯’的酒吧,從外面看,裝修挺不錯的,招牌很顯眼。
酒吧內音樂時而傳出,門口也站着不少妙齡少女,一個個都穿得特別的涼快。
阿娜爾將車停在遠處,指着酒吧對我說道:“就是那家,不過他應該還沒有來,我們看見他的車。”
“那他今晚會來嗎?”
阿娜爾搖搖頭說:“這個就不確定了,反正他基本上每天都會來的。”
我點了點頭,隨即準備下車。
阿娜爾忽然喊住我,提醒道:“那裡面全都是他的勢力,你自己當心點。”
我對她一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去跟他起衝突的,只是去消費的。”
下車後,我便向那家名叫夜鶯的酒吧走了過去。
大概是因爲時間還早,所以不用排隊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