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南門秋是你們小姨,又怎樣?”楊樹聽到劉琦這麼說,一下子被氣樂了,他又走了回去,蹲下身,拍了拍劉琦的臉,獰笑着說道。畢竟我們都蒙面,這裡又沒有監控,誰能認出我們?
劉琦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可見到楊樹那彷彿要殺人一般的眼神,還是慫了,硬是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我卻皺緊了眉頭,這劉琦和劉偉,雖然現在不敢說話,但我能看出來,這兩人心裡肯定還是很不服氣。
看來,我們剛纔下手,還是太輕了一些啊。我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次過來,必須要給這兩人一個教訓,要把他們打怕了!
心裡這麼想着,我指了指癱在地上的劉琦劉偉,寒聲說道:“看來,這教訓給的還是不夠啊。既然如此,把他們的腿也給我打折了吧。”
“好勒!”楊樹聽見我這麼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獰笑着抓住劉琦的腿,兩手用力,然後當即就狠狠一掰!
“你要做什麼..”劉琦看到楊樹的動作,整個人都傻了,他拼命的掙扎,卻一絲內力都用不出來,根本掙脫不了楊樹的大手,然後..
“啊!!!”劉琦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眼淚啊鼻涕啊一下子全都流了下來,滿臉都是!
“我再說一遍,島主夫人南門秋,是我們小姨,你們竟敢..”劉偉不停的大叫着,楊樹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應,心裡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又一腳踩在了劉偉的小腿上,而後狠狠的踩了下去!
“告訴你們,以後要是夾着尾巴做人,老老實實地,我也懶得再理你們。不過,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們兄弟二人有什麼不軌之事,那就別怪我了!”我臉上掛着冷笑,對劉琦劉偉說道:“下次我再來找你們兩個的時候,可就不是斷你們兩條腿這麼簡單了。”
劉琦和劉偉此時正躺在地上打滾,止不住的哀嚎,聽我這麼說,這兩人卻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行了,我們也走吧。”我看了四周的衆人一眼,眉頭一掀。
那楊樹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不甘不願,想繼續打兩拳,可既然我已經發話了,楊樹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能狠狠地往劉琦身上啐了一口,這才轉身離開。
劉琦和劉偉始終癱在地上,等我們幾人離去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站起身。
“哥,你有藥嗎?”劉琦齜牙咧嘴的對劉偉說道:“太尼瑪疼了,這幫人下手真重,我腿好疼,好疼!”
“藥在儲物戒指裡面,忍着點吧。”劉偉此時也疼的臉色蒼白,但他還是強做鎮定,咬着牙說道:“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用了什麼手段,最多再過一個時辰,我們就能使用內力了。再忍忍吧。”
“也只好如此了。”劉琦苦笑一聲,表情猙獰的靠在了後面的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大哥,你說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難不成真是今天那個小姑娘招惹來的..”
“怎麼可能!”劉偉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那小女孩的父親,不過是一名戰侯而已,又怎麼有能耐請來這些人。你看到沒有,這些人幾乎都是戰王境界的強者!”
“那又能是哪裡來的..”劉琦覺得自己大哥說的有理,不禁皺緊了眉頭:“我們二人,平日裡都極爲小心謹慎,像那些有來頭的人,都碰也不會碰,按理來說不會如此的。今天倒是奇了怪了,怎麼憑空出現了這麼一幫人,還各個都是戰王境界..”
“其實..”劉偉忽然臉色一變,話說到一半,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哥,你想到什麼了?”劉琦只覺得心裡奇怪,問道:“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成?”
劉偉此時的臉色,頗有些奇怪。他思量了半天,而後才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是忽然想起,剛纔上來將我們斷腿的那人,說話的聲音,隱約有些耳熟。”
“怎麼,大哥,你認識這個人?”劉琦聽到自己哥哥這麼說,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惡狠狠的說道:“那人是誰!我看他也有戰王境界的修爲,想來應該是哪個堂口的香主吧?”
“倒不是香主。”劉偉猶豫了再三,隨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這人的聲音,與一名旗長很像。”
“旗長?”劉琦剛起來的精神,又一下子泄了下去:“怎麼可能是旗長,那人分明是戰王境界!”
“所以我也有些拿不準。”劉偉皺着眉頭說道:“那旗長叫做楊樹,我與這人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
“既然如此,等我們兄弟二人傷好了,去找那個叫楊樹的小旗長,一看便知。”劉琦冷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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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先自己摸清楚是誰動的手,然後再去找小姨,替我們出頭。”劉偉思量了半天,而後才繼續緩緩說道。
另一邊,我們一行人剛剛從劉琦劉偉的屋子中出來,便聚在了一起。
“今天報仇之事,多謝吳長老成全了。”楊樹忽然走到我身邊,臉色一肅,而後認認真真的對我鞠了一躬,說道:“我們幾人也知道,今天這件事做的實在有些浪了,但長期臥底,心裡也確實壓抑,這個仇不報,我們心裡真的不舒服..”
“不必多說。”我輕輕一笑,擺了擺手,對眼前的衆人說道:“不過,只有這一次,以後你們要是再提出類似的要求,我肯定不會再答應了,聽到了沒有?”
“是,吳長老!”
聽到我這麼說,衆人連忙齊聲應和了一句。我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既然今天這件事已經結束,大家就各自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切記,回去的路上,千萬不要被別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