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打量着女皇的背影,真是極品,極品!
然而我並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距離我們不遠處,一個身穿着血紅色長袍的男子,從通道的另一端緩緩走出,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女孩。
這人正是血殺侯!此時的他,站在我們不遠處,目光看向我們,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殘忍的弧度。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熟人,呵呵,看來那小子也進來了啊...”雖然,他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小子,上次在峨眉派密道,破壞老子好事,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聽到血殺侯獰笑的聲音,跟在他身後的邢曉瑤,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個血殺候,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血殺侯忽然身子微微一顫,臉上的獰笑也凝固住了,他有些驚疑不定的在原地轉了一圈,隨後眉頭緊鎖。
“爲什麼...爲什麼這小子身邊的女人,這麼像琴韻國女皇?”血殺侯明顯的緊張了起來。畢竟,如果真是女皇,自己也是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畢竟,自己和女皇的境界,實在差了太多!
“這裡是琴韻國的國都,她出現在這裡也確實正常,只不過...氣息確實是她的氣息,可我感受到的內力,卻只有一級戰將?”
血殺侯站在原地,緊緊皺着眉,想了好一會,這才長出一口氣,向我們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我卻全然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我跟在女皇后面,走了沒多久,這狹小的通道就到了盡頭。
“這是...死衚衕?”鍾昊遠也愣住了,他走上前,仔細看了一圈,隨後皺着眉說道:“看來我們走錯了,應該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吧?”
“不,就是這裡。”女皇沉默了一會,隨後緩緩上前,深處手指,輕輕點在了通道盡頭的石壁上。
女皇指尖有一道白光閃過,下一秒,這盡頭的石壁裡,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吱呀聲,彷彿有什麼快要生鏽的機關,在一直轉動一樣。
過了一會,吱呀聲停了下來,面前的這塊石壁緩緩顫動,隨後一分爲二。
裡面露出了一副壁畫,這壁畫顏色鮮豔,全然不像在地下塵封了許久的樣子。
“這...這...”鍾昊遠當時就被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壁畫,我也走到石壁前面,仔細觀看起來。
這壁畫上描繪的...似乎是一場戰鬥。一位身穿黑甲的將軍,帶領着千軍萬馬,向着面前的敵人衝刺。
然而,這壁畫雖然顏色鮮豔,也沒有損壞,可關於那將領的面貌,卻沒有仔細刻畫,只能模糊的看出五官。
不過其他細節,倒是應有盡有,連鎧甲的紋路都畫的纖毫畢現。我看着那軍隊身上的鎧甲,只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吳城,這是...”忽然,龐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是我那個年代的鎧甲!”
聽到龐統這麼說,我一下子愣住了,龐統的那個年代,豈不是三國時期?
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確實,這些鎧甲的樣式,和我在剛剛得到追風槍時,被那一絲煞氣影響,腦海裡出現了幻境,那幻境中我看到了軍隊,那軍隊就是穿着這個鎧甲!
難道...這墓主人是三國時期的?我嚥了一口唾沫,連聲追問道:“師父,那你知道這是哪個國家的鎧甲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龐統猶豫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對我解釋道:“要知道,那時候是亂世,能夠有制式鎧甲的都是精兵,其他軍隊的鎧甲,很多時候都是混着穿的。這壁畫上的鎧甲,似乎是益州那邊的,不過卻也有一些區別,我無法確定。”
龐統話音剛落,不等我繼續問,女皇卻緩緩開口了。
“這壁畫上,畫的應該是墓主人生前的戰鬥,至於怎麼繼續前進,就要靠這幾個小東西了。”
我這時才發現,在這壁畫的下方,鑲嵌着幾個漆黑的圓珠,如果不是女皇提醒,我都沒有注意。
“這些圓珠...是代表着可以讓三個人過去?”我看了女皇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我剛說完這話,就看到鍾昊遠臉色微微一動,畢竟,現在在場的可有四個人,如果只有三個人能進去,那就只能將一個人留在這裡了。
“不,這三顆圓珠,應該會啓動三個不同的傳送陣。”女皇看着那三顆漆黑的圓珠,沉默了一會,否定了我的猜想:“不過,這三個傳送陣裡面,應該只有一個是正確的。若是選了錯誤的傳送陣,說不定會被傳送進水中,或者沒有氧氣的地方,到那個時候,就是九死一生了。”
那麼,要選哪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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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個看着眼前的圓珠,都陷入了沉思。這三個圓珠長得一模一樣,只看外面,沒有絲毫的區別。這讓人怎麼選啊。
“吳城,選最左邊的那個。”就在這時,龐統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我頓時一愣,隨後連忙問道:“師父,你怎麼知道是這個?”
“這你就別問了。怎麼,我還會害你不成?”
我連連點頭,我倒不擔心他會害我,可是,爲什麼師傅不肯告訴我原因啊,讓我裝個比啊!
“左邊那個是正確的。”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把答案說了出來。我剛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這裡。
我看到鍾昊遠張了張嘴,似乎正準備說什麼,然而,他還沒說出口,在我們的身後,卻忽然傳來了一陣掌聲。
“不錯,竟然能猜出這三煞珠中,唯一正確的是哪個,小子,你果然有點門道。”
聽到這個聲音傳來,我頓時渾身一僵,緊接着,緊緊握着追風槍,猛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