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林家。
真的叫做隱世家族!連個門牌號都沒有。就這樣坐落在一處林中,像個隱世的山門宗派。
秦林心裡對這林家很是感興趣,也是有些莫名的好感。姓林,他感覺很親切。
那老人落地後,傳出一陣意識,隨後便出來了一男一女的青年。
青年都是二十來歲,元嬰的修爲,兩個青年對着老者一禮:“林修/林雪,見過散人前輩!”
那老者也是很慈祥:“修兒,小雪,多年不見,你們也是元嬰中後期修爲了。不錯,繼續努力,進階化神。”
那兩位青年也很高興:“多謝前輩當年的指點,修兒與小雪也很想念前輩。”
說着又看着秦林衆人問道:“不知這幾位是?”
秦林笑道:“林兄,林小姐,在下秦林,這一趟希望能夠與林家的家主見一見。”
那散人前輩和林家兄妹都是一愣,隨即散人老者說道:“秦門主,你可能不知道。林家的家主是不會接見外人的,就是國主大人來,沒有要事,林家家主也不會出來相見。”
秦林也是覺得好笑了:“這林家還真是夠大牌的啊。”
柳青冷言說道:“我大哥秦門之主,不知可見不可見。倘若不可見,那以後林家遲早也一起消失吧。”
柳青不知道林這個姓氏在秦林心中的分量,所以出言不遜。
秦林知道柳青是維護他,但是也表現出不高興了:“小青,以後不要對林家出言不遜!我與林氏有很深的交情。”
柳青不太明白,但是絕對聽秦林的,馬上說道:“剛纔魯莽了,請兩位不要見怪。”
林家的青年兄妹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有些嘀咕了:秦門之主帶人來要見家主?而且這秦門之主還說與林氏有很深的交情?
他們也不敢妄下斷論,畢竟他們只是年輕一輩,家族很多事他們都沒資格參合。
那林修開口道:“原來是秦門之主,那容小弟進去稟報一聲。”
說完便帶着散人老者進去了。
林雪也是有些美貌的,現在一個人伴着秦林衆人在這裡等着,有些不好意思。
秦林主動聊到:“林小姐可曾出過林家,到大千世上走走?”
那林雪輕聲回道:“沒有。家族中管教甚嚴,不輕易讓家族弟子外出。”
秦林笑了笑點點頭:“像林家這樣的家族也可以理解,與世不爭。不過我覺得年輕人嘛,總得有些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如果一輩子被長被束縛,被家族束縛,也不會快樂的。煩悶,無奈,孤單…一輩子會有許多的遺憾。”
這些話是秦林由心的感嘆。
林雪聽着心裡也是有了共鳴,正直青春年貌,她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在家族中慢慢老去?
北大陸,東大陸,開源國等等她從小聽到大,可是甚至連外來的人都很少見到。
林雪沉默了一會兒:“我是林家的人,沒有選擇的餘地。對了,之前門主說你與林家有很深的交情?不知是出於何故?”
秦林笑了笑:“林小姐還是叫我秦林或者秦大哥吧,門主這個只是外人的稱呼罷了。至於我與林家,呵呵。此林家或許非彼林家吧。”
林雪有些疑惑:“秦大哥的話,小妹不明白。”
秦林對林雪這樣單純的女孩子,他也不會去深沉的隱瞞什麼,開口道:“在我的家鄉,也有人許多姓林的。而且當年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女孩子也是姓林。性格就像你一樣,很文靜,很溫柔。”、
林雪還以爲秦林在暗示什麼,有些羞澀,秦林也不多解釋。
不一會兒,那一位中年男子便帶着林修來了。
看到秦林衆人,他也是詫異,秦門的人莫名其妙來找林家幹什麼?這秦門是出了名的一羣瘋子。
那中年男子看着克魯提江,畢竟克魯提江是虛神強者,他開口道:“不知前輩你們到我林家所爲何事?”
克魯提江笑了笑,站到秦林身旁說道:“這位是秦門之主,老夫只是秦門中人罷了。你們交談便可,有門主在,老夫沒資格插言。”
這也算是給足了秦林的面子。
中年男子這次對着秦林問道:“秦門之主大駕不知有何貴幹?我乃林家護衛統領林鼎坤。”
對方居然只是一個林家的統領出來,柳青又不高興了,只是也不好插嘴。
秦林卻不介意,躬一禮:“若不嫌棄,小弟便稱呼林統領爲林大哥吧。”
衆人都是有些楞了,那林鼎坤也是沒料到,堂堂秦門之主居然對他一個護衛統領行禮?在輩分上是應該的,畢竟林鼎坤看起來四十來歲了,而那秦林二十多歲。境界上,林鼎坤也是化神巔峰。
林鼎坤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門主是爲何事到我林家?倘若有必要,我會上報少主與老夫人的。”
柳青接過話來:“秦門仁皇大婚,我大哥特意來送請柬的,希望林家家主能夠到場。但是聽說家主很少待客,我們自然理解。所以現在希望與少家主或者夫人一見。”
雖然秦林說了與林家有故,但是柳青依舊知道,在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站出來。
這是一種默契,也是柳青察言觀色的結果,他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
見秦林不開口,那林鼎坤也是說到:“仁皇大人大婚,確實是件大事。勞煩門主容我進去上報一番。”
柳青真的不樂意了,來了連門檻都沒碰到,一直等,一會兒是小弟弟小妹妹出來,一會兒是個護衛出來。
只是秦林白了他一眼,他也不好發作。秦林笑道:“好的,有勞林大哥了。”
這林鼎坤也是嘀咕得很,秦門那羣瘋子的老大怎麼這麼客氣?而且好像沒什麼實力。
林家是不怕麻煩的。整個家族的陣法和結界,甚至是劫度強者來了都討不到好。
林鼎坤進去之後也是如實的對一位老婦人稟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