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工作並沒有像周蘭心說的那樣沈建軍會故意針對我,而且也因爲白夢柔肚子越來越大他並沒有在來我家了。
但是我的憤怒不會因此消散,我認真的完成着這次和海外的工作。
虎子、王樂樂還有王志剛都是我最強勁的幫手,我的心裡的安全感也多了幾分,彷彿只要有這樣的團隊我什麼事情會幹不好呢
顧素素期間來過一次,看着我的小地方眼裡並沒有多餘的一絲表情,彷彿我能做到這些不都是最基礎的嗎?
見她這樣的不在乎,我倒是起了一股叛逆的心裡。
這女人還真的是被別人阿諛奉承慣了,對待所有人都是一種傲視的心裡,對待下屬更是有着上位者的霸氣。
但是要想讓這個女人能夠對你起不一樣的心思,你就要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你不能像謝週一樣純屬當個舔狗。
作爲下屬阿諛奉承領導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甚至領導也習慣了別人的奉承,那就我就偏不按你的要求來,我就要跟別人表現的不一樣。
我故意走到她的身邊,以一副很自信的神情看向自己的江山:“顧總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能不能評價一下我的地盤。”
對於自己的地盤我很自信,這裡雖然比不上聯華集團財大氣粗的,但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裡是我的得意之作,我在這一行所投入的辛苦也就只有自己能夠感受得到了。
當慣了老闆的人,哪裡還甘心當着一個普通的小兵。我既然已經爬上來了就不會允許自己在掉下去了。
我有些幼稚的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征服這朵帶刺的玫瑰花,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怎麼會是那種眼瞎的人。
顧素素那張豔麗絕倫的臉蛋,披肩的長髮和身上白色的西裝套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卻又異常的和諧,這種對比更是造就了美的驚心動魄。
她卻是臉色平靜,微微一努嘴:“也就那樣,如果真的想要靠這樣廉價的東西來征服我的話,那麼我想你的算盤是打錯了。”
果然,有着王者霸氣的女人又怎麼會是那種能夠輕易的被人征服的人。
她的傲慢成就了自己的完美和自己的強大,這些都是我這個中年老大叔所做不到的事情,可是我就是那麼的不死心。
我發揮自己死皮賴臉的架勢:“誒呀,說說嘛。不要這樣板着一張臉。你今天不是來視察工作的嗎?難道你要這樣子冷着臉來面對可愛的員工嗎?”
冰山美人有傲氣我能夠理解,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傲氣。
在這個腐朽沉淪的國家,男人彷彿永遠都是一個家裡或者一個社會的頂樑柱,人們認爲有些事情只能夠讓男人來做,女人是完成不了的。
這也會是爲什麼有很多的女人想着要自強自立,因爲這是在給所有的男人來看,自己不會輸於任何男人。
這樣的女人在有些男人眼裡那就是丟了女人的份,但是在我這裡那就不一樣了。
我是一個有着強烈自尊心的男人,只能,簡單,粗暴的征服對方,用她所沒有見到過的種種讓她對自己產生習慣,最後在征服她心甘情願的爲我所用。
不順從只是因爲這個女人還是太不怪。
可是傲慢也應該有一個度,成爲我的人就不可能一直傲慢下去。
畢竟我現在還是她的下屬,我對她的糾纏可以一直不依不饒,我自己也可以找理由,一種讓她不好辯駁的理由。
我好歹也是從底層摸爬滾打的爬上來的,什麼樣的手段不會,對付這個女人只要自己夠無賴就行了。
我伸出自己邪惡的魔爪,抓住她的胳膊:“顧總,你就不要這麼的高冷了。你就看在我這麼可愛的份上跟我說一說嘛。”
不管她的眼神再怎麼熱烈,我也裝作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假裝一副反應遲鈍的樣子。
與人交往是一門很深的學問,當你邁入這個險惡的社會,你想要成功,就應該學會的就是社交。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高傲了,對於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我在遇見她第一秒的時候,其實多少還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對她的,所以只能先試探一下她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被我這樣子突然抓住胳膊,她的眼神有些冷:“張陽,你的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不介意幫你給剁掉。”
好傢伙,嚇得我趕忙收住了自己的手。
這人的語氣聽起來的確是很唬人,但是她的目光卻沒有多少的嚇人,所以我是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接着說道:“你的地方雖然小,但是真的很不錯。最起碼工人的效率和速度證明你是一個很好的老闆。”
嘿嘿,我越聽越覺得有些得意。
果然把人給帶過來也算是對的,這女人在見到這些的時候就算是心裡很不痛快也要忍不住誇讚。
顧素素看着我快要尾巴翹起的樣子,冷笑道:“可是你沒有更大的單子這就是你最大的失誤。你要知道一個物流公司沒有資源相當於什麼。”
啪嘰,我覺得我的尊嚴掉在了地上。
這女人還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樣毫不客氣的說也是一點都不顧忌我的面子啊。
不過能夠和一個敢於說出來,敢於和自己挑明的談的人講話就是輕鬆,讓現在的我心裡倒是有些無所是從了。
要是繼續再帶着人去看自己的小廠子反而該被人笑話自己沒有本事了,可是自己要是一直帶着人站在這裡,不是顯得更加的尷尬了嗎?
我想着迅速逃離現場,可是這些都被這女人看在眼裡,直接抓住了我的衣領。
她盯着我的眼睛彷彿要從我的眼神裡看出來些什麼,搞得我真的是苦笑不得,想逃跑卻被人家給直接抓住,還能有更加尷尬的事情嗎?
嘿,還真的有。
顧素素看着我,張口就說道:“是不是我打擊了你的自尊心,讓你覺得有些不舒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要向你道歉了。”
我們兩個 是對視,所以她的眼神我也能夠清楚的看到。
那是戲謔,彷彿在嘲諷我愧爲一個男人。
我不語。
這個女人的難纏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會這樣的反駁我,這樣的恥辱讓我有一種想撲上去揍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