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柔到快要膩出水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刺激白夢柔,她呆呆的坐在地上。
良久,她站了起來,直接緊緊的保住沈建軍就哭了起來:“沈建軍,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了?你不會這樣子做的對吧?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我們以後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就好了?”
她歇斯底里的樣子,換來的只有沈建軍的厭棄,想要推開白夢柔,但是白夢柔抱得更加的緊了:“你推我幹什麼?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答案?你要麼去跟那個老女人離婚,要麼現在就把我兒子給我。不然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會放手的。”
沈建軍冷冷的看着我:“真是稀奇,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幫她來找我?”
我攤手:“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不讓她來找你的話,就該跑去煩我和我女兒了。爲了我女兒的安全,我還是決定直接帶她來找你。”
沈建軍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煩的道:“鬆開我。”
白夢柔耍賴一般:“我不!你今天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你不是說過要娶我的嗎?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好,好不好啊?好不好?”
最後她竟直接撒嬌起來。
沈建軍懷裡的另外一個女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大媽,就你這個模樣還想着成爲沈總的太太。沈總的夫人可是長得國色天香、知書達理的,你那一點能夠比得上人家夫人。”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小狐狸精,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該滾出去的是你,誰讓你沒事來我這裡的。”見白夢柔一直在這裡耍無賴,沈建軍乾脆直接給人推到在地上。
這下白夢柔可是真的懵逼了,曾經在牀上對自己溫柔的男人,現在居然翻臉不認人。
沈建軍懷裡的也不知道是小几了,得意的趴在沈建軍的胸前:“我們這些姐妹只要能夠呆在沈總的身邊就覺得很榮幸了,哪裡會跟你一樣這麼的不知好歹。沈總,你快點讓這個老女人出去嘛。”
沈建軍面色冰冷,摁下了電話的對講鍵:“讓人進來。”
很快就有兩個保鏢走了進來,兩個人很有默契,根本就不需要沈建軍多說,直接上前就把白夢柔給抓了起來。
白夢柔拼命的掙扎:“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要碰我。我是你們老闆的妻子,我可是給你們老闆生了一個孩子。你們快點放開我。。。。。。”
兩個保鏢就跟沒聽見一樣,直接把白夢柔給拽到了牆邊。
白夢柔嚎哭不止:“沈建軍、沈建軍,你還在哪裡愣着幹嘛?我這麼愛你,你不能對不起我啊,你以前。。。。。。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不是說好了我是最讓你開心的人啊。。。。。。”
沈建軍擺了擺手,兩個保鏢就停止了拖拽。
沈建軍一手摟着美人,一手插進褲兜裡,淡淡的道:“白夢柔,今天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愛情,大家不都是玩玩而已,你要是這個樣子可就沒什麼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雙方都有需求是很正常的,更何況我又不是沒有給你錢,我對你可是已經夠好了。”
白夢柔愣住了:“沈建軍,你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男人嘛!哄女人上牀的話誰沒有說過?我相信你和張陽在一起的時候,他應該也說過這樣的話吧。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敢來我公司鬧事,我就要報警直接把你給抓走了。”
白夢柔這下是真傻眼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那你把我兒子還給我,只要你把我兒子還給我,我就不會再過來。求求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面上把兒子還給我。”
我斜眼看了她一眼,白夢柔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聰明瞭一次,只要孩子在手,不管沈建軍想幹什麼,都不會真的對白夢柔做出出格的事情,而且還會給出高昂的贍養費。這應該就是母憑子貴了,她白夢柔這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
可是沈建軍是老狐狸啊,老狐狸會讓自己白白損失那麼一大筆錢。
更不要說人家早就把孩子給搶走了,怎麼可能會還給你你?
而且我判斷這個老狐狸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準備,不然他就真的不是被我稱作是老狐狸的人了。
果然,沈建軍淡淡一笑:“兒子?什麼兒子?你在說那個孩子是你兒子?你要發瘋可不要在我辦公室發瘋?”
白夢柔一愣:“我兒子就是我兒子,他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根本就不需要證明。”
“這話就怪了,難道我隨便去街上打劫一個孩子說是我孩子,這難道就是我孩子了。你的證據呢?”
懷裡那個女的更是笑的放肆:“對啊、對啊,那明明是沈總和周總的孩子,誰能證明是你的孩子。”
白夢柔這下子是真的傻眼了,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我繼續端坐在一旁看好戲,我知道沈建軍的伎倆絕對不只有這一點,他有的是辦法能夠讓白夢柔死心,更有辦法讓白夢柔說不出來自己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是我生下來的,身體裡流的是我的血,我們是可以做親子鑑定的。”
“可是這個孩子的出生證明呢?孩子的戶口呢?你既然說你是孩子的母親,那麼這些你應該都有吧。”沈建軍笑了。
這招還真是厲害。
白夢柔似乎想起了什麼:“沈建軍,怪不得爲什麼醫院到現在還沒有把孩子的出生證明和戶口給我們,這些肯定都給你這個畜生了對不對?沈建軍你就是個畜生。”
沈建軍冷笑一聲:“就是我辦的又怎麼樣?孩子戶口在我家,出生證明也在我手裡,孩子的母親也不是的。所以你爲什麼會說這是你的孩子?”
白夢柔瘋了:“那就是我的,當時醫院裡又那麼多的醫生、護士,他們都是可以證明的,甚至張陽也可以爲我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