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現在的我可能真的很瘋狂,但是我願意承受我這一切的瘋狂。
我實在是太委屈了,我只是想發泄而已。
嘈雜的聲音把姐姐都給吵醒了,她一開門看到我的姿勢立馬嚇得衝餓了過來。
“張陽,你這是幹什麼?還不趕緊放手。”
姐姐伸出手想把我的手給掰開,我看着她着急的樣子真的把手給放開了。
我無助的向後退了幾步,看着姐姐。
姐姐,難道你真的不在乎這些人對你所做過的事情嗎?
難道你真的不在意這些人對你的羞辱嗎?
如果不是這些人的話,我們的家現在還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崩潰的看着她,我覺得我自己真的快要壞掉了。
活着真的是太累了,爲什麼人要選擇活着呢?
活着要因爲錢,要因爲這世界對你的種種不公平嗎?還是說要因爲受苦受難。
我坐在椅子上,真的覺得活着沒有什麼樂趣了。
那邊逃脫生天的白夢柔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岳母在一旁心疼死了的拍着她後背。
她狠狠的盯着我:“真的是,自己沒有能力爲什麼要怪我女兒想尋求更好的生活。”
白夢柔剛緩過來氣,扶着自己母親的手:“媽,你別說了。現在大家的心情都是很不好受。”
可岳母根本就不在乎,依舊怒氣衝衝:“你現在還跟他說這些幹什麼?她剛纔想殺了你啊。你知不知道你跟這樣的殺人犯在一起很危險的。”
岳母的話越說越難聽,最後更是指着我的鼻子罵我是殺人犯。
姐姐弱弱的擋在我面前,用自己瘦弱的身軀爲我撐起了一片天。
這片天庇佑了我這麼多年,但是自己卻沒有力量能夠去幫助她一點點,反倒是每次有危險就站出來替我遮擋風雨。
我真的值得你這麼爲我做嗎?
姐姐還在哪裡據理力爭:“我們張陽真的是好孩子,如果不是你們逼的太緊的話,張陽不會這麼做的,我相信他。”
岳母猙獰這面容:“你相信他?但是你剛纔看到了吧,這渾小子就要殺了我女兒了,我們難道還不要離婚嗎?”
她得意洋洋的彷彿真的抓住了我的把柄一樣。
婚姻法上的確是有說過,受到了家暴可以申請離婚的條例。
但我根本就不害怕。
既然要死的話不如死的更徹底一點,只要她敢承認,我就敢把我受傷的所有照片發出去。
現在就看她怎麼選擇了。
她被窩的眼神盯的一陣後怕:“張陽,你這個樣子看着我幹什麼?”
我冷笑着:“我看我媳婦好像不算犯事吧,我媳婦漂亮難道還不允許我這個丈夫看了嗎?”
她面色十分的不正常:“我們馬上就不是一家人了,你難道沒有聽我媽說要我跟你離婚嗎?”
她使勁的鼓起勇氣想這樣子面對我,但是我早就已經有了對策。
我眼神不屑:“是嗎?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什麼東西在我這裡?”
你的照片還有你們兩姐妹侍候人的視頻,我現在還都有呢。
我倒想看看你真的能夠做到對自己的那些東西保持冷靜,如果真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了。
她一聽立馬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
“張陽,你不能夠這樣的。你這個樣子會毀了我的。”
“就算是毀了你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是已經毀了我嗎?你還想在裝什麼白蓮花。”
是她先毀了我,我纔會這麼的瘋狂,不然根本就不會對她動手。
她聲音透露着絕望:“張陽,你真的不能夠這樣子的。”
我面色古怪的笑着:“我憑什麼不能夠這個樣子?難道所有的好事都要你一個人接受了才行,誰都要讓這你的。”
我們兩個人奇怪的舉動引起了岳母的好奇,直接把自己的女兒給拉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你爲什麼要去求這個渾小子。”
她還不知道我裝監控的事情,更不知道我偷拍自己女兒出軌的事情,還傻乎乎的以爲女兒被窩給脅迫了。
故露兇相的看着我:“張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我女兒,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臉撕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我淡淡的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跟我撕破臉的。不過我勸你做事還是問你女兒一下,畢竟我瘋狂起來。。。。。。”
“張陽,我求求你不要說了。”白夢柔着急的對我喊道。
我的話一下子被人給打斷了,心裡着實有些不太開心。
但有一點我能確定的就是白夢柔真的很還哦啊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她怕丟人。
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同時也十分的不屑。
有臉做出這樣的事情卻沒臉承認,真的是夠可以的。
我得意極了:“憑什麼不讓我說,你們不是不打算把那些東西還給我嗎?既然如此我只能採取其他的辦法了。”
只要一天不給我,並要求我們離婚的話,我就拿着照片分發到各處。
我看着她:“只要你們一天不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就拿着你最在意的東西去周圍分發,去沈建軍的公司發。”
反正我現在是裡面的員工,根本就不可能說是進不去的問題。
最壞的打算也就是拿着東西走人。
不就是不幹了嗎?誰稀罕那點錢,要不是爲了打探消息自己本來就沒有想着要去。
可是現在自己根本就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再哪裡純屬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回來看孩子呢。
去了也是被人給針對,如果不是自己有仇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幾個人離開。
“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像個幽靈一樣跟在你的身邊,讓你知道有我的存在,讓你一輩子都活不下去,”
“你不能這樣,你真的不能這樣。”
白夢柔絕望了,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
我要是真的發的話,那麼她美好的形象也該沒有了。
沈建軍更是不會選擇要一個敗壞自己形象的女人,讓自己陷入輿論危機。
到時候她白夢柔更是會成爲一個沒有人要的女人。
所有的人都會唾棄她,這更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感到難受,讓她感到絕望。
正所謂殺人誅心應該就是這樣吧。
白夢柔已經不敢再往壞處想象會變成什麼樣子,抓住自己母親的胳膊,懇求道:“媽,你就把那些東西給他吧。那些東西以後我都會買給你的,你把那些東西全部還給張陽吧。”
她哭着請求岳母,希望能夠把東西還給我。
但是岳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一個扣到不能再扣的把家虎。
她怎麼會允許到自己手上的東西變成別人的,這種事簡直比要殺了她還難受。
她一把就把白夢柔給推開:“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他說給那就要給。我這些年是怎麼教你的。況且我年紀已經這麼大了,你還忍心看着我在外面租房子住媽?”
習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麼能夠忍受那種貧苦的生活。
有儉入奢易,有奢入儉難。
從來沒有人不喜歡奢靡的生活,但是有更多的人更不喜歡那種窮苦到絕境的生活。
像那種貪婪成性的人又怎麼會能夠忍受那種不好的生活。
白夢柔也不管了:“媽,現在先不管租不租房子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我能先把婚給離了。”
如果不和我離婚,那麼她永遠都是小的,更不要說成爲總經理夫人。
只要能夠成爲聯華集團總經理夫人,想住什麼樣的房子不會有,想得到什麼東西又會得到不了。
但岳母可是一個十分鼠目寸光的人。
我雙手環在胸前笑着看着她們,我倒想看看白夢柔能不能說動自己母親把東西還給我。
岳母也直接耍賴,叉着腰衝她吼道:“你要死啊?你不知道我這麼大把年紀了,你讓我去受那樣的苦可能媽?”
“媽,你能不能支持我一點,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白夢柔也着急了。
自己母親的貪婪她也是知道的,根本就不會選擇退讓。
可我要就是要把那些所有的東西全部還回來。
我扣了扣指甲,譏笑道:“我這些年給你家了清朝古董、房子、車子、錢,多多少少也有一千萬了。尤其是在你白夢柔身上花的錢更多了。”
當年對她一見鍾情,各種珍饈美食、豪華禮品、奢飾品,只要是女孩子喜歡的都送了個遍。
這樣纔算是得到了美人的芳心。
可現在看起來我送的那些東西還不如喂狗呢,最起碼狗還知道感謝呢。
人卻不知道感謝,真的是噁心到家了。
白夢柔見我算的這麼清楚,一下子就慌了,這些錢少說也有個幾百萬了。
那些東西她早就花完了,怎麼可能拿的出來。
她看向我的眼神畏畏縮縮的:“張陽,你真的要這樣跟我算得這麼清楚嗎?你對我難道連一點感情嗎?”
我冷着一張臉:“感情?不是你先玩弄我的感情嗎?”
現在跟我提感情,晚了。
你在沈建軍身下的侍候怎麼沒有想過還和我有感情嗎?
遲來的感情是最便宜的,最沒有人想要的。
賤如草。
我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怎麼?花我錢還有問我要東西的時候不是挺理直氣壯的嗎?現在怎麼都這麼的慫了。”
一旁的姐姐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張陽,你不要再挑釁她們了。萬一這羣人真的被逼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