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使者!你不能殺我!”刺客顫聲求饒說道。
“沒得手就是使者,得手就是刺客了,這沒毛病。”
我雖然如此說着,但還是鞭起一腿,橫側踢在了他的腰身之上,把他踢飛出去,直撞到牆角邊上去。
這一腳看起來平平無奇,造成的殺傷破壞也好像不大,但那只是我控制了力量爆發而已。以“龍裂擊”踢出的這一腳,這傢伙連防禦都防禦不了,被我踢中的腰肋位置,恐怕連骨頭帶內臟都得被震盪成一團肉醬了。
這種傷勢,哪怕是三階真神都不可能強撐得住。他勉強掙扎着想要爬起,連着兩三次都失敗以後,再看我時眼神之中已帶上了不折不扣的絕望了。
“別爬起了,就躺着說話吧,挺合適的。”我俯視着他,眼神之中帶着滿滿的不屑:“尨煌讓你傳什麼話,只管說吧,說完就給我滾出去。等回去以後告訴尨煌,下次再玩這種手段,至少得派跟四大酋長差不多級數的傢伙過來。像你這種,來多少也只是送死而已。”
刺客平日也是眼高於頂的強者,這會被我如此折辱,自然是帶着滿肚子的恨意。可是技不如人,這會他除了忍氣吞聲以外,根本不敢表達出哪怕半點不滿,生怕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大長老讓我轉達給你,說針對你假設進行的調查,已經有眉目了。”刺客強忍一身劇痛,沉聲道:“結果就如同你所說的一樣。大長老不想坐以待斃,所以派我出來跟你談判,希望能有一個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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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來意,跟我猜想的差不多。若果不是真的察覺到了蠻尤要對他們下手,尨煌是絕對不會冒險派使者跟我接觸的。現在派人過來談條件,基本上等若是要背叛族人,以換取自己今後的活命和安逸了。
當然,也不排除是尨煌使用反間計的可能。這一點對我來說倒沒有太大的所謂,因爲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靠他,尨煌不管要做些什麼,也改變不了我長驅直入打到聖城之中的進軍方略,在這種雙方全力投入的賭局之中,一個投機分子能做到的事情實在太少了。
這個刺客兼使者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我不耐煩的給揮手打斷了。我問虞烈要過來了一幅中立之地的魔法地圖,看了一小會以後,在地圖上劃出一片區域來,丟到使者的跟前,說:“尨煌想要向我這邊靠攏,自然得做出一些實績來。他能做什麼,要做什麼,我都不管,只要是對我軍進兵有利的就行了。而這地圖之中的標記的地盤,便是我劃出來給他的回報。當然,視乎他的貢獻大小,這地盤的覆蓋範圍還是能修正的……言盡於此了,你就把我的這些話給轉達回去吧!”
刺客分明準備了很多說辭,這會張了張嘴還想遊說些什麼,但見我眼神銳利如刀,他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任何好結果了,不得不閉上嘴巴,拖着勉強恢復行動能力的身體,灰溜溜的離開。
“我覺得,這老東西未必就會肯乖乖就範。”虞烈給出自己的意見說。
“當然不會。”我笑着回答說道:“我給出的回報條件雖然已經算豐厚了,但怎麼可能跟他現在風風光光的大長老身份相提並論?可問題是,若他不接受這個條件,便只能祈求我們這一仗打輸,並且還得防着蠻尤清除異己的後續捅刀。這老小子不是糊塗人,其中的利害關係應該還是能夠判斷得清楚的。”
“也就是說,他真的會肯暗中幫助我們?”
我輕輕搖了搖圖:“這倒說不定。我反倒覺得,他會充當的是牆頭草一般的角色。等戰事開打以後,若是我方佔上風,他肯定會爲自己的未來拼一把;若是戰事不利,他便要站到對面那邊去落井下石……這老狐狸如意算盤可打得響了!”
虞烈眼中多出一絲兇光:“這老東西機關算盡,若是我們贏下來,不妨順手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