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沈雪冰毫不猶豫的回答說道。
不出意料,沈雪冰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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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夫婦情深,她是怎麼想的我又怎可能不明白?神王傳承的分量,她當然明白。只是更明白要把這衣鉢接下來,所需的時日就不是以日月能夠計量得了的了,很可能需要的是百年甚至千年。
沈雪冰是巴不得一刻也不離我身邊的,現在爲了續命而跟我暫時分離,已經是勉爲其難了。還想讓她再忍受千百年相思之苦,她心裡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了。
神王傳承,我想沒有一個知道分量的修行者能夠拒絕,然而卻抵不過沈雪冰心中的一個“情”字。
我淡淡一笑,沒有開口勸阻,更沒有否定沈雪冰的抉擇。我和她結合於患難,一直走到現在,相互之間爲了對方連命都可以不要,更別說是神王傳承了。
“神王前輩,雪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雖然任性了一些,但也只能回絕前輩你的美意了!”我虧欠的說道。
我們夫妻一口回絕他的天大好意,神王非但不以爲忤,反而撫須哈哈大笑:“好一個伉儷情深!”
笑過以後,神皇緩了緩面色,說:“也不用說得那麼嚴肅認真。這衣鉢,接不接倒無所謂,不過老夫的技法,趁着療傷的空隙學一些過去總是沒壞的。雪冰丫頭你也別急着拒絕,等你離了我這陵墓跟上子錚小友以後,便知道他面對的是何等的兇險了。你總不希望到那會只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着他陷於危局而無能爲力吧?”
神王不單修行登峰造極,人情世故同樣練達,這話說出來,一下子戳中沈雪冰的軟肋了。
“如果只是療傷期間的話,學一學倒是無所謂……”沈雪冰咬了咬脣,向神王躬了躬身行禮:“晚輩剛剛不識好歹,希望前輩你不要見怪。你的傳承,我願意學。”
“好!好!好!”神王呵呵笑道:“學藝不急在一時,我還是先聽聽子錚小友的來意吧!他想與你團聚不假,但似乎也遇上了難題了。”
神王目光如炬,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隱藏的,直接開口說道:“晚輩確實遇上大麻煩了。”
接着,我便把天道下賜力量派遣刺客、還有四大異族試圖解封先祖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整個過程神王一言不發。聽完我的述說以後,神王這纔開口說道:“看來被小友你窺視到力量本源一事,天道不是一般的重視啊!包括老夫在內,與天道抗衡的頂級強者不在少數,可還真沒聽說過有誰被天道緊逼到如此地步!”
稍稍沉吟,神王接着說道:“要打發這個叫慕容英雄的刺客,並不算極難之事,但誠如小友你所言,他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若是他失敗了,天道一定會委派更多的後續刺客到來,那纔是不勝其擾的事情……此事老夫有些想法,但還需確切驗證才知道是否有效,小友你且寬心,專心應付眼前危局再說吧!”
神王沒辦法解決天道刺客,我心中有些許失落,絕望倒談不上,畢竟他都已“有想法”了,現在也只能指望這名大能真的有能耐從天道的無盡追殺之下庇護得了我。
解決天道下派刺客一事沒有眉目,四大異族聖祖封印的事情,神王倒是給了我意外的驚喜。
“中立之地的那幫宵小?我當然知道了,他們還是老夫親手封印的!”
神王給我指點迷津說道:“當年他們崛起於中立之地,意圖染指我們人族四大州府,老夫當然不會讓他們遂願,便找上門去跟他們‘好好談心’,結果他們冥頑不靈,老夫便只能把他們封印起來,讓他們‘冷靜冷靜’了。”
老頭話語雖然說得客氣,但從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看來,當年對四大異族聖祖做下的事情,肯定不如輕描淡寫的那麼簡單。
這些異族的慘淡下場,我當然不會有半點同情。但對於神王斬草不除根的做派,我心中卻難免有些腹誹了。在他陵墓的死之國四大邪神如是,這中立之地的聖祖也如是,都已經有能力封印起來了,多加把勁拍死他們不是更省事得多?現在倒好,留下爛攤子來,讓我們這些後人頭痛着怎麼給他擦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