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虹脫口而出好幾種靈藥的名字,然後進言勸說道:“這幾樣靈藥不但產量稀缺,且因爲它們的特殊藥效,所以入手渠道一直都被有心人關注着,畢竟外來人在本世界修行者眼中都是身家豐厚的肥羊,誰遇上了都會打起歪主意來的。”
“花虹你也是一樣?”我冷不丁的問道。
花虹瞬間面如土色,擺手說道:“屬下絕無這樣的心思!我很清楚現在小命已經被大人你拿捏在手上了,哪裡還敢動什麼歪腦筋!”
“沒有就最好。”我皮笑肉不笑道:“我有隨時監控你的手段,所以根本不怕你出賣我,不信的話你可以隨便試試。不過有一點我要先說明的,那便是機會只有一次,因爲我可以原諒失誤,但絕不原諒背叛。”
花虹固然沒有露出背叛的苗頭,但在給了紫級魔法的好處以後,適當的敲打還是必要的。一手紅蘿蔔一手大棒,這是馭下的不二法門。
“繼續說入手這些靈藥的安全辦法吧!”我說。
花虹面色好轉了一些,但已然不復剛剛的鎮定,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自己親自動手去採擷,中庸的手段便是對一些擁有靈藥的對象巧取豪奪,最次的辦法纔是去收購,這是我的建議。”
我點了點頭,算是對花虹給出這上中下三個策略的肯定。
三個辦法,安全性依次遞減,但成效確實一個比一個來得快。我本身對這些輔助靈藥額需求量不大,但沈雪冰卻是迫切需求,畢竟超階大冰龍掌是有着時效限制的,若是冰封溶解之時靈藥還未準備妥當,那沈雪冰便危險了。
所以三個辦法也分不出優劣來,只能多管齊下,相機行事了。
尋找這些救命靈藥之事,暫且就此決定下來了。
接下來,便是花虹苦肉計的實行。我以極星掃除一道劍氣,在花虹身上亂數劃出縱橫交錯劍痕,血肉模糊一片,看起來煞是狼狽淒涼。
當然,也僅僅只是看起來而已罷了。實質上花虹受的只是些皮肉傷勢而已,根本不傷筋動骨。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我說着的同時,把聖靈瓶給花虹拋擲過去:“把慕容恪雙腿接上,再以聖液澆淋,應該能讓他雙腿恢復如初了。反正慕容家肯定不缺這點手段,你拿來做功勞正好。”
花虹感激的點了點頭。不單單力挽狂瀾護下主子,更把慕容恪一雙殘腿給接上,這功勞也算是大得可以了,回去以後非但不但受罰,反而會有獎賞,而且規格還鐵定小不到那裡去,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了。
雖然心依舊被我掣肘住,讓花虹心中依舊蒙有陰影,但豐厚的收穫已經足夠讓她滿意和平衡了,至少不會因此而產生不滿。
吩咐下好聯絡用的手段以後,我便撇下花虹,自己先抽身離去。
這只是對花虹的說辭,對她還沒有足夠放心的我很快便悄然折返回來,在不遠處蟄伏下來準備靜觀其變。
在茫然不知道我旁觀的前提下,花虹開始起了她的工作,小心把慕容恪兩隻斷腿簡略接上以後,如我交代的一般把聖水澆灌了上去。
一陣“滋滋”細響。在聖水的滋養下,慕容恪原本已經發白的切斷筋肉重新煥發出旺盛生機來,相互接連在了一起,最後傷口竟然盡數癒合,完全看不出之前那被切斷開來的慘況。
而在少了我力量壓制以後,慕容恪的身體機能也恢復如初,此刻得到聖水的恢復,他原本的生機也被帶動了起來,從衰弱狀態中漸漸回到了完好。
“嗯哼?”
恢復得差不多以後,這個慕容家的貴公子終於從昏迷狀態之中甦醒了過來。
一瞬間的迷茫過後,他馬上便進入到了恐慌的狀態之中去了,顯然是回憶起了昏迷之前被我窮追猛打時的恐懼,手舞足蹈的掙扎着,驚魂未定。
“公子!公子你冷靜點!”花虹穩住了他,說:“那個外來者,已經被屬下打跑了!”
“打跑了?打跑……打跑了!”
把花虹的話語重複了三遍以後,慕容恪才明白過來這話意味着什麼,長長鬆一口氣的以後,他又臉色驟變,急急的摸向自己的雙腿,發現還完好如初以後,頓時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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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帶有恢復用的靈器,正好便拍得上用場。”花虹不動聲色的解釋着,同時提醒起自己的功勞:“公子你的傷已然沒有任何妨礙,請放心。”
“好!花虹你做得很好!”
得到花虹的保證,慕容恪自感外憂內患都已解決掉了,這才恢復了他初始時那張狂的姿態。他對助自己脫困的花虹大大的滿意,許諾說:“放心,有功之人本公子必定不會忘,回去家族以後,封賞大大的有!”
花虹自然是滿口謝過。而在封賞過花虹以後,慕容恪表情馬上又轉陰驁,罵咧咧道:“跟你相比起來,樂斌他們便是一羣徹頭徹尾的廢物了!那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被壓制的真神,害得本公子被那廝給折騰得不輕,都是他們護主不力的錯!回去以後,我一定要把他們的親屬給一一株連,好出本少這口惡氣!”
花虹面上不動神色,心中卻是忍不住對這慕容恪開罵起來。平心而論,不管她還是樂斌都沒有任何失誤,其他護衛更是死戰到底不曾畏縮,錯只錯在挑錯了下手的強者而已,因而賠上性命還不夠,連家人都給賠上,這就太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