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修行者,修爲越高自尊便越強。
我剛剛的話擺明了視天師強者如無物,如此狂言,場中的天師強者又豈會甘心承受此等屈辱?
“把這狂徒打下擂臺來!”
不知道誰率先呼喊,緊接着響應者此起彼伏,很快便匯成了一片洪亮的口號聲響。
“我跟狂徒的最大區別,就是我會把豪言化爲現實。”我進一步出言刺激道:“我話已經撂在這裡了。天師們,你們還等什麼?”
“手下敗將也敢如此囂張!老夫這就讓你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身後傳來了樊老頭的怒喝聲,看來他已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了。而他的卑劣在這瞬間彰顯無遺,根本不等裁判開口便擅自發動攻擊,而且還是最卑鄙無恥的從後偷襲。
我對此毫不介懷。
反倒說,打瞌睡恰恰碰上送枕頭的,來得正好。
我猛地回頭,對着已殺盡到身前的樊老頭露出了一個讓他心寒的微笑。
僅僅只是這一照面,樊老頭好不容易纔鼓起的勇氣便泄掉了大半,武技都已施展了大半,反而心怯起了退讓的心思。
如此畏首畏尾,讓他的敗亡更加沒有任何懸念了!
我伸手蠻橫一撥,把他攻來的拳腳武氣盡數撥開,爾後再探手猛地一揪,揪住他的一支臂膀後身體再一扭,直接原地來了個單手過肩背摔!
捱了這一摔,樊老頭護身武氣立時被我的蠻力震得支離破碎!
這還沒完。我面無表情手腕連抖,堂堂天師強者此刻成了我手中任意擺佈的人形沙包,高高甩起再重重往擂臺地面砸下,一下下悶響在會場之中迴響着,不絕於耳。
高高在上的天師強者,瞬間淪落爲任人蹂躪的心事走肉,這強烈反差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鴉雀無聲。
連砸十數下後,樊老頭眼看着已是進氣多出氣少,我這才暗下狠手把他整條脊樑砸成粉碎,然後再輕描淡寫的扔下了擂臺。
張立仁被毀去丹田並吊起來當衆折辱,這份怒火和仇恨我這個弟子一直都記在心上。凌剛父子這主謀自然不得好死,樊老頭作爲走狗幫兇同樣是罪不可恕,現在也只是把這個仇報回去而已。
留樊老頭一命並不是因爲仁慈。張立仁丹田被毀,若不是遇上我修行之路便徹底斷絕了,這對一個修行者來說可是比死更要難受百倍的事情。現在我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一摔把樊老頭的脊柱摔碎,便等若把他的修行生涯盡毀,即便能夠把傷勢治好也只是廢人一個罷了。
樊老頭下場雖然悽慘,但沒有任何人同情於他。畢竟樊老頭背後偷襲有失道義在先,被反殺也就怨不得任何人了。
另一個原因是場中所有人都被我剛剛展現出來的強大震住了。天師強者被如家畜般虐殺,這畫面帶來的衝擊和震撼,足夠讓他們回味很久。
沒有人再認爲我狂妄了。我先前一番宣言,從現在的結果上看來合情合理,沒有半點誇大的成分。
“還有五戰!”我又開口了:“誰不服氣的,儘管上擂臺來!我等着!”
臺下的修行者們面面相覷起來。
即便已經意識到了我的強大,但十段戰這難得盛事才進行了一般便落幕,這是圍觀者們都不願意見到的。很快他們的視線便開始統一集中,紛紛投向了在場之中的天師強者們。
被盯上的天師強者壓力陡然增大。在我放出狂言時他們確實有上場教訓我的念頭,可在我展現出難以理解的強大並暴虐樊老頭以後,便再沒有誰願意觸這個黴頭了。
尤其是立場中立的強者,他們根本沒有爲了出一口氣的必要而冒險與我剛上。天師強者也是會審時度勢的,贏了沒有任何好處輸了卻要身敗名裂,這種愚蠢的博弈根本沒有誰願意站出來嘗試。
但刀幫的天師強者就不一樣了。
因爲這時候不單單修行者們看着他們,擂臺之上的我也在看着他們。
輕蔑的眼神,挑釁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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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段戰到現在,五戰的攻擂者全部出自刀幫,現在他們已盡數被擊敗了。若是刀幫再不想辦法扳回一城,今天丟掉的面子,便鐵定要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