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個個都好帥
唯護那張面卻被蓋得嚴嚴密密,水水把他平放在牀,伸手去掀冰刀的面具。
柔軟的皮革散發出淡淡的狂野氣息,兩隻如狐狸一般獨特的眼眶四周沾着七彩的鳳尾,又給他添了幾分妖豔之色。
冰刀,東巴教的大祭祀,東巴人心中的神,堅韌、冷酷、聰慧、狡猾……
無論有多少傳言,這並不影響他在東巴人心中的地位,因爲他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東巴人!
水水一陣無語,想起他的鬼詭和兇狠,沒由來地打了個寒禁,就算他此刻靜靜地睡着,也不敢輕易去觸碰他。
想了又想,難耐的好奇心佔了上風,她悄悄地掀開冰刀的面具。
一瞬間,她呆住了,雙眼一動也不動地盯着冰刀,面具之下的皮膚由於久不見日光,而白晰無比,以鼻子爲分界,把他的臉分成了陰陽兩種膚色。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俊魅,對,他不能用英俊,瀟灑來形容,只能用魅來形容!
張狂的劍眉,濃黑的長髮,細長上揚的眼睛,還有耳朵上那奇特的裝飾物……
他,真的不可思議的魅!
水水足足看了一刻鐘,這才醒悟過來,將他扶起來坐好,雙手抵在他的後腰上,緩緩運氣。
突然,她遇到了一股強大的阻力,好像一道屏障一般強大,還帶着陰寒的力時,讓她無法運功進去。
水水加強了國量,又一送把內力催時去。
轟!反彈的力量更強,送出去的內力全部打在自己身上,水水被震得倒退了幾步,嘴角流出了絲絲鮮血。她感覺內臟像被重捶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某處尖銳地痛着。
這個男人,到底練的是什麼功力?
“咳咳咳……”一陣氣血翻涌後,水水強烈地咳了起來。
冰刀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眼中射出赤紅的光芒,一股冷凌的煞氣瀰漫開來。
水水還沒發現然危險,竟然又湊了過去,想看看爲什麼不能替他治傷。當她接觸到冰刀赤紅的雙眼時,不禁嚇了跳,但是已經晚了,下一秒,冰山低吼一聲,把水水壓在了身下。
冰山只感覺一股陰寒的氣息控制着自己,身體如寒冰一樣瑟瑟發抖,但腦子裡卻一片狂熱,體內翻騰着某種神秘的力量,似乎在操縱着他尋找着發泄的對象。
水水妖繞的面孔映在他眼中間,他只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獵物,只要抓住她,自己體內那股至寒之氣就會平息下來,此刻,水水不再是生死仇人,也不是東巴神女,只是他的獵物而已。
水水突然被他壓在身下,吃了一驚,眸中紫光隱現,一個大力的翻身把試圖把冰山推在一邊。
但是冰山已受邪魔控制,頓時力大無窮,任她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柔軟的滾燙的感覺讓冰山陰寒的身體貼在上面,有說不出的滿足。
“嗚嗚~~”水水掙扎着要脫離魔掌,但冰刀早已失去了理智,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得水水眼冒金眼,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口口聲聲稱自己爲神女,要保護她的男人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很快的水水憤怒起來,她素手一揚,彭一聲擊在冰刀的腰間,冰刀悶哼一聲,被甩了出去,頭碰在牆壁上,流出了殷紅的血。
但是冰刀感覺不到痛楚,他無比迅捷地縱身一躍,擋住水水的去路,接着把她猛地納入懷時,一張蒼白如冰樣的嘴脣封住水水的紅脣。
“嗚嗚!~~”水水厭惡地抗拒着他的侵略,但是冰刀的力量不是她所能制服的,雙手被制,神力無法發揮,偏偏這洞穴十分空闊,沒人注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她張口呼救時,冰刀趁機滑入了她的嘴裡,呃~她使勁地咬住冰刀的舌尖,冰刀一痛,自然地揮出一掌,嬌弱的水水如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恰好跌坐在石牀上。
本來冰刀給她的感覺就是怪異無比,哪知竟如此下流,水水的俏臉漲得通紅,但身體卻被冰刀制住不能動彈,冰刀獰笑着,眼中的赤紅更增。
水水只覺得一股股的感覺在後背,頸,臀,無處不痛,如此嬌|嫩的身體何曾受過,一時間身上傷痕累累,但又怕被人聽到,只得死死地咬牙不叫出聲。
同時感覺內力像開了閘的水一般緩緩地向外泄着。
而冰刀此時感覺一股純和的內力注入體入,像三冬的曖陽一般周身舒泰,不由的動作更猛,一進一去的抽取着身下人兒的能量,只到體內那股陰寒之氣被強壓了下去,眼中的紅光才慢慢地消退。
嗚!~他輕呤了一聲,泄了出來,整個人又昏了過去。
水水一得自由,對就着他拳腳相向,但冰山傾刻間就陷入了沉睡中,對她的打罵毫無知覺,此刻就算一刀砍了他,恐怕也不會睜一下眼睛。
水水撫着身上的傷口,披上冰刀的袍子圍住自己,恨恨地瞪了一眼鬼詭的冰刀,正要出去,突然一陣腳步聲慢慢地走近。
水水躲在石崖後:“誰?”
一個女聲傳來:“婢子是來給神女和教主送飯的!”
吱呀一聲石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穿異服,頭戴銀鈴,胸前掛着繫命鎖的女子走了進來。
室內凌亂的衣服碎片和歡愛後的氣息,以及水水衣衫不整的樣子嚇了她一跳,那女子急忙跪下:
“銀鳳鹵莽,請神女責罰!”
銀鳳雖然跪下,但一雙精明的眼睛卻在不停地打量着周圍,雙眼更是關切地看着躺在牀上毫無生息的冰刀,她秀眉輕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低下頭將盤子高高托起。
水水尷尬地說:“我不吃了,你好好照顧你們的教主,他,他不知道怎麼了,很反常,難道以前他也是這樣嗎?”
銀鳳站起身,端詳着昏睡中的冰山,然後伸出玉手撫了撫他的額頭,眉頭皺得更緊,但一會兒她就溫柔地笑道:“教主可是一時受傷,身體還虛,請神女放心,並無大礙!”
等水水走後,銀鳳關上石門,扶起冰刀,然後脫光衣服和他抱在一起,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冰刀的身體。
銀鳳抱着這個自己嚮往已久的男性身體,滿足地嘆了口氣,這是她的王,一向都是那麼冷漠,高傲,高高在上,令她少女的情愫不得不掩藏起來,乖乖做一個好婢女。
其實她不必要這類下賤的活,但是她甘心服侍教主,只要天天看到他,然後看着他吃着自己做的菜,內心已經很滿足了。
那個神女,在她看來根來不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也配稱神女?
可惡,她竟然和教主……
銀鳳一進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教主一向是冷靜超人的人,他不可能做出如此事情。
細心的她一撫冰刀的額頭,就知道他被陰毒所噬,才導致狂性大發而昏迷不醒。
這個秘密,只有東巴教內部的少數人知道,所以她隱瞞了下來,固兒現在沒有醒來,她本能地要保護冰刀。
恍惚中,冰刀被一具嬌柔的身體擁着,這種感覺讓他慢慢地曖了過來,接着醒來了!
銀鳳!他一向平靜的臉上不可思議地閃過驚異的神情,接着便快速地套上衣衫,看着一旁少女受傷的表情,冰刀不知如何是好。
“銀鳳,我怎麼對你……”
“教主,別說了,這一切都是銀鳳自願的!”銀鳳流着淚可憐兮兮地說。
冰刀煩躁地扭過臉去,恢復了平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教主”銀鳳收起眼淚,小心翼翼地說:“你在打鬥中用了附骨釘……”
驀地,一幕幕圖片在他腦中浮再,莫非那“附骨釘”的陰毒已經……
冰刀臉色雪白,心情卻糟到了極點,‘附骨釘’是至陰至寒的邪物,雖然屬東巴教神器,但非本教神女不可操作,若強行運用,功力低的反被它反噬,隨着陰毒入骨,那人會一次比一次瘋狂,一次比一次噬血,甚至會墜入魔道。
要想鎮住這陰毒,必須陰陽調合,再尋到極陽的藥物輔助,天天打坐練功才能慢慢地清除毒素,莫非自己在顛狂時已經和這位婢女……
但是,明明他有聞到一股獨特的香味,而那香味絕不是銀鳳所有,冰刀眉皺得更緊,他犀利的眼光看着縮在牀邊的銀鳳,銀鳳嫵媚的眼睛含着點點淚光,似是委屈又是認命。
冰刀雖然冷酷,但他絕非始亂終棄之人,他嘆了口氣說:“銀鳳,我會給你名份,但是你要知道我……”
銀鳳欣喜苦狂地撲上來,眨着汪汪的雙眼:“教主,鳳兒不怕,鳳兒一定要幫教主清除體內的毒!”
冰刀頭痛的嘆息一聲,轉過身走出了洞穴。
銀鳳眼裡露出得意的一笑,慢慢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