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旋即解開胸罩,眼看着裡面最神秘的面紗就要露出來了。可是,就在此時,她忽然轉過身來,直接背對着我。靠,我心裡那個惋惜啊。唉,於是,接下來常美娟脫褲子的事情也是在背對着我的情況下完成的。
得了,她一定是知道我在偷看她,所以才這麼防範我的。我不免有些掃興。算了。不看了,這麼看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多的惋惜。
我戀戀不捨的走開了,坐回到沙發上。
等了大約十分鐘,臥室門打開了。常美娟從裡面出來了。
我本以爲她會穿的多麼性感的。不過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常美娟只是穿了一身寬鬆的襯衣,一條很肥的牛仔褲。
她那風韻的身材基本上就算淹沒在了這些衣服裡面了。
我哭笑不得,“常美娟,你今天是要陪我去敷赴宴的。知道嗎,那可是要盛裝出席的,你穿成這樣人家還以爲你是打醬油的。”
常美娟沒好氣的說,“我穿成這樣怎麼了,我又不是今天的主角。”
算了,這個女人一旦決定想要做什麼,我是根本無法阻止的。對於一個強勢的女人,人家一個小小的眼神你也是無法改變的。你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在這裡基本上是行不通的。
常美娟見我不說話,就說,“張銘,我還知道,你心裡非常的遺憾,是不是爲剛纔沒有看到精彩的畫面而扼腕痛惜啊。”
我心頭一驚,靠,她果然是知道的。
我淡淡的說,“你都知道了。”
常美娟輕哼了一聲說,“你以爲呢。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鳥。”
我笑了一聲說,“其實你也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穿什麼衣服,本來是打算多給你一些參考建議的。”
“行了吧,我不是傻瓜。”常美娟不冷不熱的丟了一句。
算了,和她也是說不清楚了,我只好出來了。
常美娟跟着出來鎖上門,然後追上我。說,“張銘,你等一下。”
我沒有回頭,不冷不熱的說,“常隊長,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常美娟走上來,然後探過頭來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我心頭一動,詫異的看着她。媽的,我這不是在做夢呢。
常美娟見我無動於衷,於是又親了我一下,這一次她的嘴直接落在了我的脣上。
我情不自禁,當即抱住了她的頭,和她親吻在一起。
很快,我的手就開始在他的身上游走,撫摸着她風韻而健美的身體。
不過,我還沒來得急穿進她的衣服裡,常美娟一把手按住了我,搖搖頭說,“不行,張銘,你快停止。”
我放開了她,乾笑了一聲,說,“我失態了。”
常美娟臉頰緋紅,說,“在樓道里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剛纔那個吻就算是補償你了,你現在也不要覺得有什麼惋惜的。”她說着就走。
我笑嘻嘻的衝上去,拉着她的手說,“常隊長,我這次幫你把事情辦好,你說你要如何感謝我呢。”
常美娟看了我一眼說,“你想讓我如何感謝你呢?”
我嘿嘿一笑,“那你就看着辦吧。”
常美娟看了我一眼說,“好吧,這樣。你如果真的幫我把這個壞事情辦成了,按我就以身相許,怎麼樣。”
“是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常美娟,你說話可要算數啊。”媽的,這個女人已經爽約很多次了,現在我對她的話也不敢完全相信。
常美娟聳聳肩說,“你y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
“相信,我絕對相信。”我忙不迭的說。
快八點的時候,我們倆打的趕到那個酒店裡。
在酒店門口見到了早就等待的杜菲菲。
杜菲菲打扮的非常雍容華貴,***。看一眼就有一種衝動的想幹的感覺。唉,人家到底是會打扮自己啊。
杜菲菲上下打量着常美娟,眉頭不由皺起來。
常美娟忍不住說,“菲菲,我身上有什麼嗎,你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杜菲菲訕笑了一聲,“常隊長,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場合嗎,你怎麼穿的跟一個撿破爛的一樣。”
常美娟對這種諷刺非常不舒服,冷冰冰的說,“沒辦法,我可不喜歡把身上的肉都露出來取悅那些臭男人,那我成什麼人了。”這女人也夠狠毒,直接來了個反脣相譏。
我看兩個人似乎要吵架,慌忙說,“好了,白幫主等着急了,我們快點上去吧。”
我們就這麼上去了。
杜菲菲引着我們倆進入了一個包廂裡。
進去後,我就被裡面的場面給震驚住了。
只見一個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而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裡。這人看起來非常的慈祥,穿着也是非常的樸素。難道這就是白彪。不過我怎麼也無法把他和那個無惡不作的黑幫老大聯繫到一起。看起來,這人啊,真是不可以貌相的。白彪的身後站着六個人,雖然並沒有像是電視上演的黑社會那樣一身西裝革履墨鏡遮掩的行頭,但是每個人都非常規矩,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一看就是經受過非常嚴格的訓練。
白彪看到我們進來,隨即起身,不過沒有離開座位,只是擺擺手,說,“張校長,盼星星盼月亮我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我笑了一聲,“白先生,你太客氣了。”
我和常美娟走了過來。白彪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她的身上,掃了一眼,嘴角泛出一個不經意的笑容來。他輕笑道,“這不是常隊長嗎。今天打扮的這麼不顯山露水,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常美娟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
白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說,“常隊長,你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來這裡啊。”
我慌忙說,“啊,白先生,我和常隊長是朋友。其實她一直也很仰慕白先生,所以我今天就趁着這個機會帶她過來見識一下。”
常美娟附和我的話說,“嗯,白先生,張銘說的很對。”
白彪顯然不相信這些話的,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張校長,常隊長,你們也別太客氣了。就叫我白彪吧。”
“那怎麼可以呢。”我慌忙說。
杜菲菲插話說,“那就叫彪哥吧。”
彪哥,我聽着不由覺得好笑。紙巾盒一聽就知道是個黑社會老大。
但是我沒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
和白彪客氣了幾句,閒扯了幾句。
常美娟忽然端着酒杯笑吟吟的問道,“不知道彪哥做的是什麼生意啊?”
白彪說,“哦,我做的是貿易的生意。就是從雲南那裡搞一些土特產轉送到我們東平市來的。”
“哦,是嗎,看起來彪哥一定是幹大事的人,一定賺大發了吧。”常美娟悠悠的笑道。
白彪笑吟吟的說,“那裡的話啊,其實我也就是賺一點生活費,勉強餬口而已。”
這顯然是一句非常客氣的話,常美娟輕笑一聲,說,“彪哥從雲南進土特產,貌似那裡可是有很多毒品交易啊。莫不是彪哥貿易的是毒品吧。”
常美娟的話可謂是語驚四座,頃刻間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霎時間,包廂裡安靜下來了。白彪身後的人立刻警覺起來,紛紛攤開了。
我意識到情況不妙,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不過看常美娟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依然淡然的吃着菜,彷彿什麼事情沒發生一樣。
白彪見狀,扭頭狠狠斥了身後的人一句,“你們這是幹什麼呢,都給我站好了。常隊長是給我們開玩笑的,怎麼,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嗎?”
那些人紛紛的重新站好了。
常美娟淡淡的說,“彪哥真是個處亂不驚的人,看起來一定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白彪笑道,“常隊長客氣了,我也不過是一個小打小鬧的人。和常隊長的經歷相比,那才真正是小巫見大巫呢。常隊長常年與犯罪分子做鬥爭,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啊。說起來,我和我的這些兄弟們可都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常美娟看了他一眼,眉頭舒展了一些,說,“彪哥,感謝你和兄弟們看得起了。”
白彪只是淡然一笑,然後端着紅酒喝了一口,忽然話鋒一轉,說,“常隊長,我料想你今天來也一定不是爲了只是和我簡單見個面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常美娟說,“彪哥果然是痛快人,我今天還真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呢。”
白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常美娟略一思忖,這才說,“最近我們抓捕了一些犯罪分子,他們都是辣手幫的人。而且都聲稱是你的手下,不知道你知道嗎?”
白彪裝糊塗的說,“是嗎,這個事情我可一點都不知道啊。其實不瞞常隊長,我以前的確組織過幫會,也是叫辣手幫。不過,那不是年輕的時候少不更事。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忽然意識到了這是一種黑社會團伙性質,對安定和諧的社會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我毅然決然的解散了幫會,現在專心做貿易生意。常隊長不相信的話可以來調查我,我所做的都是合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