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聲,“是的,不過現實中有太多的原因讓我們根本沒辦法在一起。”
李雅靜想了一下,說,“你不要去管那麼多,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你就要衝破一切阻礙,無論突破血流,那麼也要和她在一起。”
我看了看她,用力點點頭,說,“嗯,雅靜,我知道,謝謝你了。”
李雅靜說,“張銘,其實,申局長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我看的出來,雖然她表面上很風光,但是她內心卻很悽苦的。”
我驚愕的看着她,說,“天啊,雅靜,這你都看的出來啊,你看人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李雅靜想了一下,說,“張銘,我們倆在這裡快活,可是你想過別人嗎?”
我疑惑的說,“你是說誰啊?”
李雅靜指了指外面,說,“就是那個人啊。”
我頓時就明白了,她指的是冉蓉。
我說,“剛纔我可是給她機會了,不過她不把握啊。”
李雅靜說,“你少來了,人家可是女孩子啊。張銘,說實話,冉蓉可是對你也有那種感情的,你不要整天都裝糊塗。怎麼樣,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把她也給收了。”
我大笑了一聲,說,“雅靜,如果我真的收了,那你會不會生氣啊。”
李雅靜嘆口氣說,“算了吧,我既然都可以容忍你心裡留着申琳,公開承認是常隊長的男朋友,你覺得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做到的嗎?”
這話倒是說的是,我想了一下,說,“好吧,那改天我就翻他的牌。”
“好啊,你還翻牌呢,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人啊。”李雅靜趁機掐了一下我。
哎呀,這女人還給我來這一套呢。我壞壞的一笑,“李雅靜,看起來你還是不滿足,那我就來好好滿足一下你。”我說着直接又撲了上來。
第二天清早,我們三個人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冉蓉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都隱藏着什麼。
我見狀,說,“冉蓉,你今天怎麼看我的眼神那麼古怪啊。”
冉蓉掩着嘴大笑起來,卻一直都不說話。
我見狀,暗自踢了一下她,說,“你說不說啊,不說的話我可要動真格了。”
冉蓉驚呼了一聲,慌忙說,“好好好,我說就是了。你們看看你倆的脖子,注意看啊。”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這才發現,我靠,我的脖子上有一抹紅紅的痕跡,我看了看李雅靜,她的脖子上更有多處的紅痕。
李雅靜頓時窘紅着臉,乾笑了一聲,“我,我昨天,昨天被蚊子咬了。”
冉蓉笑道,“行了吧,別解釋了。這些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打擊都是成年人,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怎麼樣,昨天兩個人過的還和諧嗎?”
既然她都知道了,我索性也隱瞞了,直接說,“嗯,非常的和諧。哎呀,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意猶未盡啊,真想再來一次啊。”
李雅靜羞紅着臉,暗自踢了一下我,沒好氣的說,“死張銘,你胡說什麼呢。”
冉蓉大笑道,“好了,雅靜,你也別羞澀了。大家都是過來人,什麼不知道啊。”
冉蓉這話是一語雙關,我看了她一眼,笑了一聲,“冉蓉,下次我就不會放過你了。”
“想的美吧,我可沒那麼容易讓你制服的。”冉蓉極富挑逗的說。
我說,“你吃住都在我這裡,怎麼也得付房租的。嗯,我這人也是比較公正的。一般而言,我不要女人的錢,只要她們給我做一些事情就好了。”
“趕緊吃你的吧,沒個正行的。”冉蓉湊過來,直接將一個麪包塞進了我的嘴裡。
中午,上了兩節課,我忽然接到通知,要緊急開會。
不過,從我接到通知的時候,我隱隱已經感覺出會是什麼事情了。
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會議,因爲開會的就只有我和姜麗娜,韓長城。
會議的地點在姜麗娜的辦公室。
我和韓長城進來後,各自在一邊坐下了。
韓長城這傢伙的眼睛非常精明,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脖子上的紅色痕跡。笑了一聲說,“張校長,昨天夜裡一定很爽吧。”
我剛要解釋,韓長城說,“行了,你也不要解釋,我都瞭解。我也注意到*的脖子上了,好像比你這裡更多啊。哎呀,你這下次要注意啊。畢竟,*那麼漂亮的女人也是很嬌柔的,太用力會傷到人家的。哎呀,我這裡都心疼啊。”他說着故意在胸口上摸了一下。
我輕笑了一聲,“韓主任,看不出來你還對女人這麼疼愛啊。看來,做你的女人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我說着故意看了一眼姜麗娜,然後說,“不過,女人在那種事情上都是喜歡狂野的。你要是太不用力的話,人家都對你沒感覺的,只會罵你沒出息的。”
韓長城乾笑了一聲,估計他也意識到這話有影射他的意思。
姜麗娜此時說,“好了,你們倆就別在這裡亂說了。我今天找你們可不是讓你們談這種話題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談。”
“姜校長,你說吧,我們聽着呢。”韓長城趁機堆起一副笑臉來。
姜麗娜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被上面的領導狠狠訓斥了一頓,說我們的一些工作做的不好,而且那天在接待領導方面有所怠慢。”
我心頭一笑,果然是這件事情。雖然薛豔豔對我是有一些不滿的,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她還是幫助了我。我故作吃驚,詫異的說,“姜校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昨天我們不是都把事情解決好了。我和你可是親自上門給領導們賠禮道歉的。”
韓長城說,“對啊,領導既然都原諒我們了怎麼還又來興師問罪了。”
姜麗娜看了看我們,說,“這隻有一種解釋,那天事情的真相肯定有人向領導通風報信了,這才讓領導大發雷霆的。”
韓長城託着下巴,用怪異的目光打量着我,說,“看來,這個人是對我們這件事情是知根知底的。不過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有我們四個人最清楚了。不過,我看這件事情*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她人微言輕,就是說出去也未必有人相信啊。”
姜麗娜應了一聲,說,“現在看來這個人一定就是我們三個人其中一個了。”她說着目光從韓長城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來。
韓長城此時也對我微微含笑,看來他們一定都懷疑到我的身上了。
我見狀,故作吃驚的說,“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都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你們認爲這件事情是我的乾的嗎,簡直是太荒謬了。”
韓長城漫不經心的說,“張校長,我們不過是隨便看看你,就讓你這麼激動,至於嗎。我看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莫不是你心裡有鬼做賊心虛嗎?”
靠,這狗日的,擺明了就是要對付我呢。我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既然你主動的找上門來,那也就別怪我了。我的腦子迅速的轉動起來,馬上就想出一個對策來。
我輕笑道,“韓主任,我想問你,如果真的是我做的話,那麼我爲什麼要和姜校長去親自向領導親自賠禮道歉的。這件事情,姜校長也在場的,她是很清楚的,而且最後都把責任歸咎到我的身上了。如果真是我做的話,那領導能相信我嗎?而且我這麼做的話,領導會怎麼認爲我呢。”
“這個,這個嘛?”姜麗娜頓時遲疑了,看了韓長城一眼,皺着眉頭說,“張銘說的很對,這個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的,因爲不合常理。”
我看了一眼姜麗娜,媽的,難得她現在站到了我的一邊。我笑了笑,隨即瞅了瞅韓長城,說,“韓主任,我看這件事情上姜校長好像也不會向領導通風高密的。那麼,也只有一種可能了。”
姜麗娜經我這麼一說,似乎也什麼都明白了,立刻將目光轉移到了韓長城的身上。她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怒火,她冷冷的說,“韓主任,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呢。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韓長城面露驚駭,慌忙辯解道,“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懷疑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係嗎,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笑了笑,說,“韓主任,我們只是懷疑你,又不是確認,你幹嘛那麼激動呢。”
姜麗娜說,“韓主任,那你也給我一個不是你的理由。”
“我,我……”韓長城顯然因爲太過突然,沒有反應過來,吞吞吐吐了半天,這才說,“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去做這種十七年個的。姜校長,你要相信我。我來學校這麼長時間了,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姜麗娜淡淡的笑了一聲,“韓主任,你這一句話倒還真是提醒了我。不過,我還真是要好好的想一想這個事情了。”
韓長城見狀,顯然他已經意識到姜麗娜認定這個事情就是他乾的了。他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不安的說,“姜校長,你千萬別亂想啊。我,我可是真的沒做過……”
姜麗娜揮了一下手,說,“行了,韓主任,你不用去解釋了。現在我也明白了。”
韓長城見狀,立刻看了看我。他大概是病急亂投醫,忙說,“張校長,你幫我解釋一下啊。我是什麼人你是清楚的,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根本就和我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