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我不知道我們做了多少次。清早,我正在睡覺的時候,感覺臉上溼溼的,睜開眼一看,卻發現是韓英正在親吻我。
她頭髮凌亂着,不過卻分外的迷人。
韓英身上什麼都沒穿,那風韻的身段就展現在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經過多少男人開發過,她的胸脯是很豐滿的,身材凹凸有致,充滿了女性特有的成熟韻味。
只是,身上很多道紅色的痕跡,看來是昨天夜裡太瘋狂的原因。
“小冤家,你還在睡呢,都快要八點了,你是不是不打算上班了。”韓英笑道。
我聞聽,立刻坐了起來。媽的,看來的確是太過瘋狂了,我竟然都要睡過頭了。
可是剛爬起來,卻感覺渾身都是痠痛的,腰彷彿要斷掉一樣。
韓英見我撫摸着腰,皺着眉頭,擔憂的說,“怎麼了,張銘?”
我看了她一眼,說,“韓姐,你還說呢,昨天夜裡你嚷嚷着要啊要啊,可把我給害慘了。搞的我現在渾身都是疼的。”
韓英輕怕了我一下,羞澀的說,“你昨天不也是那麼強烈啊。”說着忽然盯着我的下面,笑道,“你看,這小東西好像又昂起頭了,怎麼,昨天還沒吃飽啊。”
我苦笑道,“大姐,這可是晨勃。這證明我是個精力充沛,身體健康的男人。”
韓英笑了笑說,“好了,張銘,我知道了,你趕緊起來吧,別真的遲到了。唉,我今天也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辦呢。”
我說,“我知道,你的化肥廠總算是逃過一劫了,所以你要大力去整頓了,對不對。”
韓英搖搖頭,說,“沒這麼簡單那,張銘沒你不明白這裡面的事情呢。我已經答應單市長,要爲我們東平市的教育事業做一些贊助。”
我有些明白了,“韓姐,你這是投桃報李啊,這個事情做的不錯。也算是一舉多得。”
韓英無奈的說,“這有什麼辦法啊,要和政府打交道,你以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整天就得看人家的臉色。這一次的事情雖然暫時掀過去一頁,但我也知道事情根本沒那麼簡單。單市長和王書記兩個人都要打理好。”
我笑道,“就是不知道誰有這麼好的運氣能讓你給贊助呢。”
韓英說,“還能是誰,當然是單市長身邊的大紅人閆校長。”
“閆露?”我吃了一驚。
韓英見我吃驚,詫異的說,“怎麼,張銘,你好像認識她。”
我輕笑道,“我何止是認識啊,而且我們還打過不止一次的交道呢。”
韓英說,“張銘,你也要注意啊,這個女人可非同一般啊,野心打着呢。說實話,人家年紀輕輕,卻把和政府的關係處理的那麼好,讓王書記和單市長都圍着她團團轉,就衝這一點也讓我非常的佩服。”
我淡淡的笑了笑,
我們穿上衣服,出來時,韓英的手機忽然響了。
不過她並沒有接,而是拿着手機一直審視着。
我見狀,詫異的說,“韓姐,你怎麼不接電話啊,是誰打來的。”
韓英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冷冷的說,“哼,還能是誰,是張德勝這個混蛋。”
我說,“是這個傢伙,他給你打電話能有什麼事情。”
韓英冷冷的說,“這個傢伙一早就對我懷有別的心思,他從我的公司裡也得到不少的好處,可是卻從來沒有幫我辦成一點事情,那天竟然還落井下石。”
我說,“算了,韓姐,你趕緊先接吧。看看什麼事情再說。”
韓英嘆口氣,這才接通了電話。
兩人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但是隨後韓英只是吐了一句“再說吧,”就掛了電話。
我慌忙問道,“韓姐,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怎麼沒說兩句呢,就給掛電話了。”
韓英冷哼了一聲,說,“張德勝想要中午和我一起吃飯,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啊。”
我說,“張德勝不管對你有什麼想法,但是韓姐,你這樣斷然拒絕他恐怕還是不妥吧。畢竟他現在是環保局的副局長。環保局沒有正局長,張德勝就等於是一把手了。你這樣的罪他,難免他以後給你穿小鞋,處處限制你。”
韓英彷彿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深吸了一口氣,說,“看來我的確是做的有些過了,唉,剛纔就是太沖動了,沒有想那麼多。”
我說,“這沒關係,你可以再找機會去補救一下。”
這幾天,政府的重心都放在了辦教育的事情,市長,書記都親自去抓。而閆露一時間也成了他們倆人的座上賓,頻繁出入市政府。
這天中午,我準備出去吃飯,只見閆露和單市長談笑風生的從單市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兩個人又是頻繁的握手,看起來非常的親密。
心說,嘿,這女人莫不是給單市長潛規則了吧。不過像閆露這樣高傲的女人,單市長那身體還不知道能不能鎮得住呢、
閆露被單市長送到樓梯口。
我看閆露正在等電梯,趕緊走了過來。
閆露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我說我今天眼睛怎麼一直跳啊跳,原來是碰見你了,真是掃把星。”
我笑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個掃把星。不過閆校長,我有一事不明啊,你今天穿的這麼性感,來見單市長到底是和居心啊。”
還真沒有白說,閆露今天的確穿的非常性感,一身緊窄的短裙,低胸的衣服裡緊緊展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絕對是令人遐想翩翩的。黑色的短裙包裹着穿着黑色絲襪的美腿,別說,還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摸一下的衝動感。
閆露也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明白我的意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張銘,你這個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哎,我胡說什麼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啊。”我嘿嘿一笑。
閆露見我這種耍無賴的模樣,氣急敗壞了,一腳踢了過來。我趕緊閃身,雖然躲過去,不過她腳上的高跟鞋竟然踢飛了。我還真沒見過那麼巧合的事情,閆露的高跟鞋直接踢到了房頂的吊燈上。一個燈直接被高跟鞋打碎了。
我驚訝不已,看了看她說,“閆校長,你用的力氣也太大了吧,看看吧,我們的燈也給你打碎了。我看你怎麼賠得起。”
閆露滿臉通紅,想要說什麼,卻一時間說不出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說,“姓張的,我遇上你就沒有什麼好事。”說着一跳一跳的跑到了那個鞋子邊。
但是她拿起高跟鞋一看,頓時傻眼了。原來高跟鞋的鞋跟竟然被她剛纔扔的一下給弄斷了。他媽的,這世界也太瘋狂了,這種事情都能發生。
不過我卻是幸災樂禍的,我聳聳肩,笑了笑說,“閆校長,看到沒有,你這麼心思歹毒,連老天爺都不容你,這不,高跟鞋都給弄斷了。哈哈,我看你等會怎麼回去。”
說着大搖大擺的走了。
閆露見狀,一跳一跳的過來了,一把抓着我,說,“姓張的,你把我的鞋跟弄斷了,就想這麼一走了之,沒那麼容易。”
我笑道,“哎呀,閆校長,你可不能耍無賴啊。天地良心,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那鞋跟是你自己弄斷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閆露擺出一副無賴的脾氣,“你少給我廢話,今天你不給我說法,我看你是別想走了。”
這會兒已經到飯點了,要是讓同事們看到這多不好啊。我慌忙說,“閆校長,你別這樣和我拉拉扯扯的。這可是在政府啊,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爲我睡了你了。”
閆露用那一隻光腳丫踢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姓張的,你在亂說。”
我笑了笑,慌忙擺擺手說,“好了,我不亂說了。但是,閆校長,你要我給你什麼說法呢。”
閆露想了一下說,“你幫我出去,我這樣穿着斷根的高跟鞋成何體統。”
我苦笑道,“那你想讓怎麼幫你啊,總不能揹着你出去吧。”
“你,你。你扶着我。別讓人看到就行了。”閆露半天才吐了一句。
我心裡感覺好笑,這可真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媽的,不就是鞋跟斷了,那又怎樣。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只好說,“行吧,今天我遇上你也是栽了……”
我去扶她,閆露一把將我的手給打開了,冷冷的說,“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了,別碰我。”
我淡淡的說,“我說你也太霸氣了吧。剛纔是你要說我扶着你呢,現在卻說這種話。”
閆露滿臉的不自然神色,尷尬的說,“那,那那也不能讓你碰我。我我扶着你。”
我擺擺手說,“好好好,一切都聽你的,行了吧。”
閆露隨即穿上高跟鞋,然後扶着我進去了電梯。
雖然她極力想要和我保持距離,只是按着我的胳膊。但是因爲時間長了,她難免撐不住整個身體,身體就慢慢的向我這邊傾斜了。
我立時感覺到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山峰,嘿嘿,只是碰了我一下,我卻彷彿感覺被電觸了。
我心裡一驚,回頭看了她一眼,剛想說話,閆露卻一隻手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