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話。”我疑惑的看着她。媽的,這麼晚了,能有什麼話好說的。
我打了一個哈欠,說,“羽靈,這麼晚了,早點睡覺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羽靈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但卻沒說,只是點點頭,“好吧,你去睡覺吧。”
我應了一聲,隨即就走了。
剛躺下沒多久,忽然我感覺有人貼到我臉上。
我嚇了一跳,慌忙睜開眼,卻見是小帆。這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過來了。看她精神奕奕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喝醉酒了。
“小帆,你這是幹什麼呢,不睡覺跑來這裡幹什麼?”
小帆見我拉着被角,嬉笑道,“張銘哥,你這麼畏畏縮縮幹什麼,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嗎?”
我笑道,“你這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間,我還真有這樣的感覺呢。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小帆咬了咬嘴脣,忽然說,“張銘哥,我剛纔做了一個噩夢,我不敢一個人睡覺,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想和我睡一起,對不對啊。”
小帆用力的點點頭,“嗯,對啊,我就想和你睡在一起。”
我說,“這不行吧,你還是去找羽靈吧,你們都是同性,方便點。”
“我纔不着她呢。兩個大女人睡一起,能有什麼意思啊。”說着不由分手直接拉開了被角就鑽了進去。
我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她倒是不客氣,鑽進來,直接就摟着我,將臉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無奈的嘆口氣,“小帆,你也太調皮了。”
小帆笑笑的說,“張銘哥,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低頭看了看她,說,“什麼問題?”
小帆想了一下說,“你這麼長時間沒做那種事情,你就不想嗎?”
我詫異的說,“哪種事情是那種事情啊。”
小帆輕輕捶打了一下我,羞澀的說,“討厭啊,你真是明知故問啊。”
我笑笑說,“想又怎麼樣。我把精力轉移就行了。”
小帆嘆口氣,說,“張銘哥,你這樣是不是太辛苦了,要不然我,我就幫你吧。”
我愣愣的看着她,一時間說不上來話。
小帆見狀,說,“怎麼,張銘哥,你不相信嗎?”
她說着竟然主動將臉湊過來,親吻著了我。
我慌忙將她的臉挪開,但是消防隨後又湊過來。在這個時候,她已經將身上的睡衣除去了。
立刻,我就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小帆的身體非常滾燙,熱乎乎的在我身上輕輕摩擦着。那兩個本來不是很大的胸脯在這個時候忽然堅挺起來。
我感覺體內一股熱流在奔涌着,似乎隨時都會衝出來。
小帆和我熱烈的親吻着,她的脣很柔軟,吻非常的激烈。我縱然想要忍受,但卻無法抵禦這種衝擊。
一瞬間,我感覺體內火山爆發一般。我緊緊將她擁住了,和她熱烈的親吻在一起。
人的一旦爆發,就會無法收拾。
我感覺自己簡直是一頭野獸。我吧小帆緊緊抱在懷中,身體狂列的運動者。在那一片溼潤緊緻的氛圍中,這些日子裡擠壓的瞬間爆發了,彷彿萬馬奔騰一般,極力要掙脫出我的身體,通向那一片通道中。
我感覺我在那一片快樂的深淵中一次一次的昇華,甚至說,永遠都不想再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甚至不知道和小帆做了多少次。當我清醒過來感覺渾身都是痠痛的,而懷中的小帆卻像一朵被暴風雨沖刷的花骨朵。
我輕輕親吻了一下她額頭的汗水,“小帆,你……”
小帆捂住了我的嘴,微微搖搖頭,說,“張銘哥,你什麼都別說。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非常的幸福。”
我緊緊握着她的手,說,“小帆,你真好。”
小帆緊緊依偎在我懷裡,說,“張銘哥,你知道嗎,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喝醉,我是故意裝醉的。”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的鬼心眼還真是多啊。”
小帆嘿嘿一笑,“我其實就想看看你和羽靈聊什麼呢。”
我笑道,“你看到了吧。”
小帆嘆口氣說,“張銘哥,我發現你還真是個榆木疙瘩。人家羽靈對你可是有那種意思啊。剛要和你談談心呢,可是你卻直接拒絕了人家,你不是傷人家的心啊。”
笑話,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我不願意去理會。
小帆這時說,“張銘哥,你敢說你對人家就沒那種意思嗎?”
我看了她一眼說,“要說沒意思那絕對假的。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過這和愛是兩碼事。唉,小帆,你這麼急着把我推銷出去,你就不擔心一件事情啊,萬一我真的和她好上了,那你以後可怎麼辦呢。”
小帆雙手合十唸叨,“那我就出家當一個和尚。”
“做你的滅絕師太吧。”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幾天後,單市長果然進駐市政府了。
那天,王書記專門組織了一個歡迎會。
其實我就知道這不過是在演戲。大家明明知道對方都在演戲,但卻還要都跟着演下去。
王書記和單市長都是個演技派的高手,兩個人慷慨陳詞,又是握手又是擁抱。可以說,簡直就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兄弟都不爲過。
於是,我們這些下手們也都跟着演戲。
儀式結束後,單市長專程找到我,笑吟吟的說,“小張,我早就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咱們以後可都是同事了。”
我誠惶誠恐,慌忙說,“單市長你見笑了。你是領導,我怎麼敢……”
單市長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吟吟的說,“小張,不要這麼客氣啊,就當我們第一次見面,隨和一點多好。我不喜歡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媽的,這話是這麼說的,我要是真的那麼做了,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單市長進來後,我就知道東平市的官場必然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的。
這陣子,往來王書記那裡幫忙的人顯然少了一些,人們都紛紛趕往單市長那裡了。不過這些人似乎都吃了閉門羹。單市長好像對他們都不感冒,統統都給趕出來了。
難不成這個單市長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我心裡冒出一個問號。
扯淡,絕對是扯淡,天底下就沒有不吃腥的貓。你要是發現那個很正直的官員。那麼只有一種情況,人家隱藏的夠深,深到讓你無法發覺。
我們政府裡幾個小職員一起喝酒吃飯,幾個同事就議論起來。
我一直以爲一場鬥爭結束了,那麼一切都可以塵埃落定了。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這天夜裡,我和小帆受邀去王書記家裡參加他女兒的生日宴會。
我和小帆精心打扮了一番,裝扮的儼然如同情侶一般。
其實這種生日宴會本身是不需要大張旗鼓去張羅的。尤其是對於王書記這種高官。一旦這麼大張旗鼓的張羅,那麼只有一種結果,這裡面是有政治韻味的,還有經濟價值。
人家邀請你參加,那必然不是平白無故的,你得送上一份紅包吧。這也給了很多人巴結領導,公開行賄的好理由。所以有這麼一句話,當官的,一年死爹死娘嫁女兒,金銀財寶往家滾。
今天去參加王書記女兒生日宴會的人是非常多的,大大小小的官員。
讓我沒想到的時候,潘中竟然也來了。他一向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尤其是巴結領導這種事情。但是轉念一想,身在官場,有時候必然是身不由己的。很多時候,不是你想做什麼事情,而是形勢逼迫着你必須去做。
潘中和李巧雲一起來的。兩個人盛裝出席,尤其是李巧雲,一身華麗的玩符,看上起真有幾分貴婦的氣質。這讓我想起當初她和申琳的那種矛盾,蠻橫不講理的架勢完全不像是一個女人,更像是一個母夜叉。或許,人真的是會變的。
兩人看到我們,當即走了過來。
“張銘,你們也是剛來的吧。”潘中過來笑吟吟的說。
我剛要說話,李巧雲插話道,“潘中,你這人太不會說話了。人家可是王書記的秘書,你怎麼可以直呼人家的名字呢。”
我笑道,“我們大家都不要太計較了那麼多了。”
潘中看了看李巧雲說,“巧雲,你帶着小帆四處轉轉,我有些事情單獨要和張秘書說。”
李巧雲非常知趣,當即拉着小帆走了。
潘中帶着我單獨走到一邊,說,“張銘,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和申琳聯繫呢。”
我搖搖頭,把那些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潘中嘆口氣說,“申琳已經受了很多的苦,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她。時間這麼久了,我看她應該也該從國外回來了。”
我點點頭,“潘局長,你放心吧,我會去找他的。”
潘中應了一聲,說,“哦,對了。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說呢。”
“什麼事情。”
潘中看了看周圍,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高清揚翻盤了。”
“什,什麼,高清揚翻盤了。”我不敢相信。
潘中滿臉憂愁,“是的,張銘。我也是今天中午纔得到的消息。高清揚在官場的關係實在是太過複雜了。想要搬倒他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