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沒有看我,似笑非笑的坐在那聽着衆人吹牛。
我順手剝開一個橘子,遞給瑤瑤一個,瑤瑤沒接,我笑了笑:“咋滴,還得餵你啊。”
“那可不就是等着你喂呢嗎。”陳藝呵呵一笑,跟着說道。
我有點不好意思:“別扯了,多大人了,還玩這套,不吃拉倒。”
我把橘子扔在瑤瑤面前,隨後杵在窗戶邊,嘚瑟的抖着小腿。
“浩哥,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褲衩子拿起橘子要喂瑤瑤:“來,社會我瑤瑤姐,張口,啊。”
瑤瑤白了他一眼:“誰稀罕要你喂。”
臉皮後如城牆的褲衩子一點也不覺得尷尬,繼續笑道:“我浩哥不餵你,我餵你啊,能餵我婀娜多姿的瑤瑤姐吃橘子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讓他後悔去。”
瑤瑤覺得褲衩子說得對,便張口讓他喂。
我一把搶過橘子:“我剝的橘子用你喂昂,我自己來喂,啊,張口。”
瑤瑤心滿意足的吃了我喂得橘子。
褲衩子哈哈笑道:“看嘛,我說什麼來着,我浩哥就是賤。”
“你特麼是最賤的。”
“不對,徐峰是最賤的。”
“哈哈。”
在我們歡聲笑語中,大夫走了過來。
陳藝在緊張的心情中被推進了進去。
趙心則是非常非常擔心的在走廊來回踱步,表情緊張。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擔心,一會就出來了。”
“浩子,我怎麼有一種進去後怕她出不來的感覺呢。”趙心說道。
“瞎說話,盼點好。”瑤瑤嗔怪的說了一句。
“我當初也是這種感覺,是因爲太在乎了,放心吧,母子肯定會平安的。”
“嗯。”
之後陳藝的父母趙心的父母也都趕了過來。
唯獨沒有看見趙開。
順口我就問了趙心一下:“你哥趙開呢?好久沒見到他了,忙啥呢他。”
“在深圳瞎漂呢。”
大學畢業後,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我們一樣有着自己創業的店,大多
數還是在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線城市努力的打拼着。
十五分鐘,我們便聽到孩子哇的一聲哭聲,隨後趙心就跟會瞬間移動是的,蹭的一下衝了過去。
陳藝生的是七斤八兩的大胖小子,由於孩子太胖不能正常生,當時醫生便決定剖腹產,這樣子她以後在夏天就沒辦法穿漏肚臍裝了,這是陳藝感到遺憾的地方。
瑤瑤知道後,就挺擔心自己的,萬一以後生孩子要是剖腹產的話,不能穿漏肚臍裝的話,怎麼能顯示出自己的好身材呢,她在考慮要不要剖腹產以後去弄個紋身給擋上。
我便取笑她:“前提得有人跟你生。”
瑤瑤不屑的笑了:“只要老孃願意,腿一劈,過來的男人能繞地球三圈你信不信。”
我撩妹那股勁又上來了:“你劈一個我瞅瞅。”
“你瞅咋滴,瞅了還敢上啊。”
“你敢劈,我就趕上。”
瑤瑤點點頭,對劉鵬陳藝褲衩子他們說道:“你們都聽到了是吧?”
“嗯嗯,聽到了。”衆人配合着點頭。
“跟我來!”瑤瑤拎着我的衣服就給我拽醫院對面的賓館裡去了。
除了趙心得看着兒子外,這幫人都跟着我倆去了賓館。
男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吹過去的牛,就得實現。
瑤瑤從包裡拿出她紅色的大錢夾,隨手抽出五張毛爺爺往桌子上一拍,霸氣的喊道:“開房!”
褲衩子更賤,把錢給瑤瑤退了回去,自己從錢包裡掏出五百塊錢:“社會我瑤瑤姐,您上樓,這錢我包了。”
“懂事。”
現在的我有一種奇虎南下的感覺,進了賓館後,他們還想跟着進來,卻被瑤瑤給攔住了:“你們在門口等着就行了。”
咣的一聲門被關上了,這幫賤人便把耳朵貼在牆上,準備聽聽動靜。
秦然還大笑着讓瑤瑤一會叫的聲音浪點,這個污女。
瑤瑤脫了鞋子,往被子上一趟,小細腿一劈,挑釁的看着我:“來吧。”
“褲子都沒脫,來啥呀。”我站在原地沒動,挺瘠薄尷尬的整了一句。
“你來脫嘛。”瑤瑤不屑的笑了。
“要脫就自己脫,我脫算什麼了。”
“行,滿足你。”
瑤瑤很爽快的答應了,緊接着就要脫自己的褲子,連忙被我攔住了,我服了:“姐,瑤瑤姐,我吹牛呢。”
“呵呵,這會知道自己吹牛了,剛纔那勁哪去了?”
“你就不能給我個面子,跟我較勁幹啥呀。”
“沒跟你較勁,真想讓你上。”
三十歲的女人就這樣飢渴,那到了四十歲不更誇張?
再說我也能理解瑤瑤,距離上次嚐到**的時候還是十七歲我倆沒分手的時候,十三年過去了,換誰,誰也都要忍不住了,男的沒啥事還能找個小姐,女的就不能了,如果約炮,就成破鞋了。
女人不好當啊。
“咱別鬧了,好不好。”我儘量把聲音放的很低,不想讓外面的那幫王八犢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知道我慫了。
“那你說一句,張浩慫了,以後不吹牛了。”
“張浩慫了,以後不吹牛了。”
“不行,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清了清嗓子,我稍微提高了一點點:“張浩慫了,以後不吹牛了。”
結果瑤瑤的手機一直嗯的是免提,她們在外面還是聽到了,紛紛嘲笑我。
就連一向最溫和的蔓萍都忍不住了:“浩哥,你是爺們不,我都替你着急。”
“我是不是爺們你難道不清楚嗎,忘記那個愉快的夜晚了嗎?你撓我後背親我小嘴的時候了。”我不服氣的反擊了一句。
瑤瑤還撇撇嘴:“一天就這張破嘴太能貧了,到了真章就慫。”
褲衩子點頭道:“沒錯,就能吹牛個牛。”
“你別比比,又不是你跟蔓萍睡了兩年,啥都沒幹的時候了是不?”
褲衩子也不服:“我雖然兩年沒辦,但是我前兩天辦了,你跟瑤瑤都十三年沒辦了,現在辦一個我看看。”
“你咋知道我倆十三年沒辦,我倆竟沒事偷着辦。”
我如此蒼白無力的反駁,她們說什麼都不會信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