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磊把襯衫跟外褲脫掉後,只穿了一條小內褲坐在我面前。
除了我康俊哥,這還是第一次我見一個男生在我面前脫得如此乾淨……
趙磊對着我勾勾手指,示意讓我過去,我慢慢靠過去,每一步都覺得無比沉重。
趙磊拉着我的兩隻胳膊,把我往他身前拖,“取悅男人,第一步就是要懂男人,懂得男人的喜好,習慣,趣味,才能爲男人提供很好的服務。不然的話,就靠跟他們喝那麼兩杯酒,說兩句好聽的話,誰都能當小姐了,小姐的錢雖然來的快,來的多,但並不是那麼好拿的。”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腿,讓我坐上去。我笨拙地橫跨在趙磊的腿上,彼此之間的肌膚在想觸碰的那一刻,一股罪惡感在我心底油然而生。畢竟他是我纔剛剛認識的男人,立馬就做出這麼輕浮的舉動,我怎麼都受不了。
趙磊見我這個姿勢坐上來,立馬黑了臉,他推了我一把,讓我重新坐:“你他媽這是騎馬啊還是蹲大號啊?有你這麼勾引男人的嗎?男人又不是馬桶,客人會喜歡看你在這喪着個臉,胯着坐下來?你坐這,看我怎麼做的,學着點!”說完趙磊起身,把我按在沙發上,而後他突然伸出一隻胳膊環在我的肩膀上,上身整個靠過來,一隻腿輕輕地坐在我的腿上,另一隻腿則搭載自己的腿上,那種姿勢就跟坐別人身上還翹着二郎腿,感覺難度係數很高。
趙磊見我整個人都被他坐地僵直了身子,他伸手在我的下巴上狠狠地捏了捏:“老子教過那麼多的姑娘,你還是頭一個這麼笨的!看好了,作爲一個女人,要一直給男人保持體態輕盈的感覺,就連坐在他身上這種也不例外。如果你粗重地坐着他的腿,沒一會就得把他的腿壓麻了。”
我邊被他摟着,邊聽他說。不知道爲什麼,我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下身,發現他並沒有對我動歪念,瞬間感覺踏實了不少,雖說他現在樓着我的脖子,不過卻也沒有做出佔我便宜,吃我豆腐的舉動。而是一直坐在我腿上給我示範應該坐在男人腿上的什麼位置,如何用一些小技巧使自己給人的感覺更加輕盈。
他說坐腿是第一步,摸腿則是第二步。
男人身上的敏感點就那麼幾處,大腿越往裡,就越敏感。
我聽着他說的這些話,不由得面紅耳赤,心跳的厲害,根本就記不住他都說了些什麼。
似乎是覺得我心不在焉,趙磊直接在我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疼得差點喊出來,渾身本來就因爲發燒變得無力痠軟,他又掐我,搞得我整個人都不想從沙發上起來了。
“好了,現在坐腿跟摸腿都交給你了,接下來就是怎麼跟客人喝酒了。”趙磊從房間的冰箱裡拿出來十瓶啤酒,放在我面前。
“喝酒這種事也需要學?不是多喝練出酒量來就好嗎?”
趙磊一副嫌棄的樣子看着我,起開了兩瓶酒,遞給我一瓶:“我要教你的不是真正的喝酒,而是怎麼喝得令客人心神盪漾,這樣他們才能多掏錢!夜總會這種地方,除了靠小姐賺錢,當然還靠就睡賺錢,你如果酒量不好,或者讓客人喝着不盡興,肯定沒幾瓶人家就走了。所以,會跟客人喝酒這點,比你在牀上活好不好,同樣重要。”
我端着酒杯,趙磊給我倒上一杯。但是此時我的頭已經變得特別暈了,如果再喝酒,我估計明天我整個人就廢了,終於,我忍不住跟趙磊開口求饒道:“趙老師……,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能不能等我身體好點了再繼續教。”或許是因爲趙磊真的教了我不少東西,所以我纔會脫口而出的叫他老師,當然也是因爲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直接叫趙磊覺得又不太尊重。
趙磊被我叫的也愣了一下,他根本沒顧及我說自己生病了,反而對我叫他老師,顯得特別興奮:“沒看出來啊!你雖然看起來挺笨的,不過還是挺有慧根啊!對於一些喜歡青春校園風的男客人,叫老師這種的贊爆了!以後如果你發現喜歡清純風格的客人,就裝學生……”
然後趙磊扒拉扒拉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當時的我已經一句都聽不進去了,他的聲音在耳邊變得越來越飄渺,我的耳朵已經捕捉不到他說的是什麼了,而後,我在單人沙發上慢慢地向後倒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下午,我躺在趙磊調教我的房間裡,太陽穴疼得讓我只想捶腦袋。
或許是因爲病的太重了,我連兩天前發生了什麼完全記不住。
身上穿着一件棉質長裙,不知道是不是趙磊給我換的衣裳,除了這條裙子,我的內衣褲都消失不見了……
身邊以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穿,我只好披着衛生間裡的長浴巾,而後悄悄地打開房門,想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寢室。結果剛一出門就跟一個身材高大纖細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我急忙低着頭,不停地說對不起。
沒想到男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恥笑一聲,問我爲什麼從這間房間裡出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作答,擡眼對上男人的目光,只那一剎,便覺得似曾相識。
他的臉,我真的覺得在哪裡看到過,可又記不起來。白日焰火裡的流動人口還真多,不過很少有客人能到三樓來,更何況現在還不是營業時間,他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男人撩起我身上的長浴巾,看着我身上只有一件棉質長裙的身體,臉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現在的姑娘,身材發育的都這麼好嗎?”說完他還朝我拋了個媚眼。
我急忙後退兩步,扯過他手裡的浴巾,急忙把自己包裹好。
我對她怒目而視,男人卻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你幹嘛的?爲什麼會在這?這裡是辦公區,不接待客人的!”
男人感受到了我深深的敵意,他聳聳肩,轉身朝向姐辦公室走去,我想估計是來找向姐談事的,就沒多管,一個人向寢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寢室,靜兒並不在房間裡,我急匆匆地換了身衣裳就跑到小暖的寢室。
那天我病倒之後,趙磊便讓小暖幫忙照看我,結果我一睡就是兩天,她守在我身邊兩天兩夜,這纔回來換身衣服洗個澡,沒想到我就醒過來了。
不過雖然我醒了,但是小暖的臉上卻並沒有太高興的神色,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拉起她的手,問她到底怎麼了,可她卻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