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雖然夜已深。
雖然道路上的行人已經寥寥無幾。
雖然道路上的車輛已經少的不能再少。
此刻,就在整個京城的深夜馬上就要進入到一個休眠的狀態時。
一個響徹夜空的警笛聲,陡然的破空響起。
隨着這一聲警笛的突然響起,這個就要即將要進入休眠狀態的城市,再次被喚醒了。
而這股警笛的突然響起也是宣稱了,今晚的一個特殊的行動也正式打響了。
這次執行任務的警員不但多,而且警種也很全。
這次他們所接到的任務就是尋找兩名大學生,男的叫做葉凌風,女的叫做米小艾。
至於他們的外貌,已經深刻的印到了他們的腦海裡。
這項任務是公安部直接下達的,而且是不管用什麼方式,什麼手段務必在天明上班前找到有關二人的線索,若某人或某個派出所再或者是某個中隊找到了二人,或者是二人中的其中一個,都將受到特別的厚重獎勵。
至於是什麼特別的厚重獎勵,據說,只要是關於工作上的,你只要提得出來,上邊的就會直接給你批覆兌現。
此刻,一輛輛武警的車輛與交、巡警的車輛分成多個小組然後快速的奔向了城市中的各個路口,然後在其各個路口處設立了卡點或者是臨時檢查點兒。然後在所設立的檢查點或卡點處認真的檢查和搜查每一輛過往的車輛及行人。
在搜查和檢查的同時,並派技術人員調取每個路口的監控影像,並篩選出那輛可疑的車輛及相關的可疑人員。
刑警及治安的民警也分成了衆多的搜查小組,開始突擊檢查城市內的每一個營業或者是昏營業的各種盈利性場所。並且也是同樣派出相關的技術人員查看和調取每個場所的監控影像篩選出有關可疑的人員。
明面上的那張無形巨大的網已經撒出去了,並且還在有條不紊的擴大及全面的覆蓋過程中。
……
而另一面的郭一凡則命令他的那些弟兄們也開始了另一種的尋找方式,而且他的這些兄弟們的手臂上都繫了一條紅色的絲帶。
當執行相同任務的警察們在看到他們這些繫有紅色絲帶的人員時,就不會前來檢查盤問了。
第一個場景:
“靠!搞什麼呢?還讓不讓休息了。”
這時,一獨眼兒青年瞪眼,手指着那說髒話的年輕人罵道:“媽的,你說什麼?老子半夜來搜查你的房間,是你媽的榮幸,你在給我罵一句試試?”
當那青年睜開睡眼看到房間內站着五六個凶煞大漢時,頓時萎了,“大哥,沒事,你檢查,是我睡迷糊了......”
第二個場景:
一羣摟着穿着暴露陪唱女唱歌的男青年們,聽到包廂外熙熙攘攘的聲音後,心裡頓時感覺到不爽了,因爲影響到了他們唱歌的心情。
就在他們一臉憤怒的準備打開門去看看時,包廂的門卻突然間打開了,同時一個聲音響起:“警察,檢查!”
“檢查?老子們在唱歌呢,又沒非法乾女人,你們檢查個毛啊?趕緊離開,別他媽的影響我們唱歌。”一小青年醉醺醺的嚷道。
“在滿嘴髒話,小心按侮辱人民警察的罪,治安拘留了你!”一名年輕的警員開口說道。
“草,拘留我?”又一個小青年摟着懷中的陪唱女滿嘴髒話說道,“來,老子就在這裡,拘留了我,你他媽的今晚不把我給拘留了,你就他媽的別走出這個房間。”
“對,拘留我們,你今晚不把我們給拘留了,你就他媽的別出去。”說着還往前挑釁的走了兩步。
另一個乾脆挺着自己的胸脯來到了那名年輕的警員面前,就在那名年輕的警員舉手的那一刻。
那個小青年突然捂着自己的臉,裝出一臉疼痛的樣子喊道:“啊——警察打人了啊,快來人啊,警察打人了。媽的,你們警察竟敢打人,看我不投訴,告你......”
就在這個小青年的話剛喊了一半時,一羣穿黑色衣服的大漢們走了進來,而且這羣大漢的手臂上還繫有紅色的絲帶。
當這個小青年看到這羣進來的大漢時,他把嘴裡後面的那些話硬生生的給嚥了下去。
當包廂裡的那幾個警察看到進來的這些帶有紅色絲帶的大漢時,互相隱蔽的點了一下頭,就象徵性的檢查了一番後離開了。
那個小青年見狀,忙伸手,準備開口叫住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將他伸出來的那個手臂給攥住了。
握住他手臂的是一個臉上長滿麻子的大漢。
只見這個一臉麻子的大漢對着這個小青年說道:“哥們兒,剛你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拽似的,不過可惜的是我沒有聽清,麻煩你在說一遍好嗎?”
這個一臉麻子的大漢,語氣看似是商量的,但他的表情卻是要吃人的。
看着這個大漢那要吃人的表情,包括這個小青年在內另外兩個也不敢在吱聲了。
而且看他們此刻的表情,也好似沒有先前那般醉醺醺的了。
眼前這個小青年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這羣穿西服的衆人,他有些懵逼了,在狠狠的扭了自己一下後,確認不是在做夢,便顫抖的回答道:“大哥,我剛纔說夢話了,你就不要給我一般見識了。”
聞言,那個滿臉麻子的青年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口中罵道:“夢話!你當我是白癡嗎?你他媽的明明在這裡唱歌,怎麼可能睡覺是在說夢話,這他媽的分明是酒話。”
那個小青年被這一巴掌扇的,酒一下就醒了一大半兒,在聽到大漢的話後,也忙點頭道:“對,是酒話,是酒話。”
那麻子青年聞言,點了點頭,並伸手拍了拍了他的臉,說道:“老子今天沒時間在這裡給你們廢話,你們給我記住,以後再放屁時,把眼睛給我擦亮了在放。還有放屁時,記得把這個門給我封好了,別他媽的到時候在沒有機會放了。明白?”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開後,這個包廂裡的三個小青年及那幾個陪唱的頓時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這兩個場景只是參與這次行動的黑白兩個不同層次一次合作的小插曲。隨着兩個層次不斷深入的搜查。那個隱藏在最深處的目標也在逐漸的被層層的挖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