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沈南禾跟江祁沅無數次在夢中夢到的那樣。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就像是同時被擱淺在岸邊的魚。他們大口的喘息。迫切的希望從對上身上汲取氧氣。
散落在牀邊的襯衫。西裝。西褲……凌亂的揉成一團的禮服。被踢到地上的鞋子。喘息。。碰撞聲。所有的一切。都在喧囂着屋中逐漸升溫的曖昧氣氛。
沈南禾死死地纏着江祁沅。四分自主。六分藥物。她甩亂了一頭長長的捲髮。像是要把自己揉進江祁沅的身體中似的。
江祁沅也是瘋了。瘋了纔會在滴酒不沾的超清醒情況下。這般瘋狂的壓榨身下的女孩……不。應該是女人了。
江祁沅不是沒想過。像是沈南禾這種作風的人。第一時間更新是不是早就不是處了。但是當他衝破那層阻礙的瞬間。無論是他的體會。還是沈南禾的反應。都是在宣示着她身體的絕對純潔。
疼痛。沒有讓沈南禾退縮。反而讓她更加收緊了擁抱江祁沅的手臂。
幾乎將自己吊在了江祁沅身上。沈南禾滿頭是汗的伏在江祁沅耳邊。顫抖着聲音道。“不要停下……”
江祁沅額頭上的汗。第一時間更新滴答一下。滴落在沈南禾的肩膀上。俊美的面孔上。帶着幾近沉淪的。
聽到沈南禾如此說。江祁沅硬是咬緊牙關。腰桿一挺。全部送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唔……”
沈南禾咬着脣瓣。不由得閉上眼睛。眼淚從濃密的睫毛之下涌出。
蝕骨的快感。像是一片永遠看不到頭的大海。就這樣將江祁沅容納其中。他只覺得渾身都在痙攣。停頓不到五秒。他的人就在沈南禾身上馳騁起來。
靜謐的酒店房間之中。充斥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低聲……
沈南禾吃了太多的藥。像是怎麼做都不夠似的。明明身體已經疲憊到極處。但偏偏意識就是叫囂着想要更多。
江祁沅知道沈南禾是第一次。瀕臨決堤之前的短暫清醒。他還想要勸沈南禾不要再繼續了。但是當沈南禾哭着求他繼續的時候。江祁沅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着一個他喜歡卻壓抑太久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用理智去戰勝。
柔軟的大牀之上。已經滿是兩人身上的汗水。觸手之處。皆是潮溼一片。
江祁沅不喜歡這種感覺。也不想看到那不經意間總會瞥見的刺目鮮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所以他抱着沈南禾去了浴室。
在浴室的寬大按摩浴缸之中。在溫熱水流的包裹之下。兩具身體。再次情難自制的糾纏在一起。
愛。抵死纏綿;
欲。糾纏不休;
夜。那樣漫長。但是在兩人無盡的軟磨硬泡之下。也變得逐漸清晰起來。
最後宣佈停止的那一刻。江祁沅和沈南禾是倒在了客廳的寬大沙發之上。
沈南禾如用盡所以力氣。已經掙扎不動的魚。手臂虛軟的順着沙發垂下來。臉色晶瑩透明。甚至能看到細小密佈的血管。
江祁沅伏在沈南禾身上。把頭垂在她的肩甲之處。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如此的縱.欲過後。一般伴隨的就是睏倦和空洞。但是此刻。無論沈南禾還是江祁沅。都是清醒無比。即使他們都是在閉着眼睛。
就這樣。許是休息了十分鐘的樣子。最先開口的還是沈南禾。她聲音中帶着倦怠的沙啞。輕聲道。“小舅……”
一句小舅。就像是生生割斷了兩人剛纔所做的所有似的。江祁沅的身子也是一僵。大概過了十幾秒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江祁沅這才緩緩擡起頭。看着身下已經睜開眼睛的沈南禾。出聲道。“滿意了嗎。”
沈南禾看向江祁沅。白皙的面孔上。浮現出一抹絕美的笑容來。緩緩擡起胳膊。她伸手覆在了江祁沅的側臉上。
眼中無限的沉溺。沈南禾淡笑着道。“小舅。謝謝你愛我。”
江祁沅俊美的面孔上。汗水未盡。垂目看着沈南禾。沉默數秒。他這才薄脣輕啓。出聲道。“我送你成年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沈南禾沒有看清楚江祁沅眼睛之後的無限深沉。她還高興地道。“喜歡。”
江祁沅面無表情的道。“我送了你一份大禮。你是不是也應該送我一份。”
沈南禾道。“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她連人都能給他。還有什麼事不能給的嗎。
江祁沅聞言。盯着沈南禾絕美的臉。一字一句的道。“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有困難。我幫你一把。你一直想跟我上牀。我也滿足你了。但是從今以後。我不想再提今天的事。”
沈南禾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看着江祁沅。她像是不懂他什麼意思似的。
江祁沅的話已經開了頭。他索性出聲回道。“我爸寵你。把你當親孫女一樣的疼。無論我們之間有沒有血緣關係。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他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也許你會沒事。但是我……會被毀了的。”
江祁沅清楚的看到沈南禾眼中。那無所遁形的傷痛。
頓了一下。江祁沅繼續道。“南禾。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你能不能因爲愛我。體諒一下我的難處……離我遠一點呢。”
兩人的身體還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但是心……已經瞬間被拉的天涯海角。
江祁沅竟然用懇求的口吻。來求她離他遠一點。
沈南禾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放在他臉上的手。緩緩收回。她脣瓣輕啓。出聲道。“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滿意答覆嗎。”
江祁沅道。“南禾。這輩子我們這樣的關係。就註定了這樣的結局。我們別再逼彼此了好麼。”
沈南禾的眼淚。不其然的順着眼角滑落。她下意識的別開視線。然後淡笑着道。“好。我知道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
沈南禾的突然好說話。讓江祁沅蹙起了兩道眉頭。
脣瓣欲言又止的動了一下。但是江祁沅終究什麼都沒再說。就這樣翻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