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tm廢話,哪裡沒有壞人啊,就算是首都也不可能說一起殺人案都沒有吧,他的傷挺重,這個刀子下的位置有點意思啊,來,搭把手,先給送醫院去。另一個人正蹲在潘德洛夫頭邊上,用手按在他脖子上感覺着動脈的跳動,另一隻手掀起了潘德洛夫的西裝下襬,查看着傷口的狀況。
其他兩個人順着蹲着的人的手勢,看了一眼潘德洛夫後腰上的刀口,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再多廢話,一起擡起已經昏迷的潘德洛夫,放上了那輛黑色的越野吉普車,然後一溜煙的開走了。
“廢物!!!還說是什麼帝國的精英,天皇的勇士,你們2個人連個老百姓都制服不了,居然還讓別人給救走了!?”大巴黎夜總會的一間地下室裡,一名身材高大勻稱,金黃色長髮高高盤在頭頂,長着一雙藍眼睛的年輕美女,正站在屋子中間,衝着門邊上的兩個人大聲咆哮着,由於過度激動,美女的低胸禮服被她鼓鼓的乳肉撐得愈發的飽滿,隨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像是兩個活物。
“他活不久的,我已經給了他後腰一刀,那輛車來的太突然,他又突然像瘋了一樣跑到了路中間,我們纔不得不撤離了現場。市區裡的醫院我們都派人去盯着了,只要他一露面,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裡解決掉這個麻煩。”門邊上的兩個人正是在路邊上對潘德洛夫痛下殺手的那兩個亞裔人,此時他們很恭敬的站在美女面前,看得出來,這個美女應該是他們的上司。
“麻煩。。。他是個大麻煩,你們一定要把他盯緊了,是死是活都得給我找到他,聽明白了嘛?”美女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兩個人說道。
“嗨,我們這就去各個醫院裡嚴加搜索。請夫人放心。”門邊站着的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個音節,然後一個立正,又同時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一連串動作,整齊的就像是一個人。
“這就是他們的精銳?這就是我們需要的盟軍?他們不會帶給我們勝利。只會給我們找來麻煩,這裡不是戰場,他們剛纔的那個樣子,傻子都能知道他們是軍人!我們必須和他們合作嗎?”美女在門關上的瞬間,轉過頭,衝着屋子的角落裡抱怨着。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難注意牆角里還坐着一個人,這個人穿着一件大斗篷,幾乎遮住了全身,臉上則戴着一個化妝舞會的頭套。
“親愛的安娜,在這裡我們的根基還淺,但是那些日本人已經經營了很久。我們必須和他們聯手,纔有可能成功,這次行動對於帝國的影響非常大,如果能夠成功,那麼帝國海軍就可以破解聯邦海軍的很多秘密,到那個時候,帝國還會重新回到這裡的。”斗篷人從牆角里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安娜的身前。用手擡起她的下頜,盯着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着。
“好吧,我會盡量和他們配合的,不過我這裡的任務太重了,可不可以給我派一個副手過來,我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了。”安娜被斗篷人強行擡起下頜。卻沒有反抗,反而忽閃着一雙大眼睛,微微張開小嘴,踮起腳尖。慢慢把連湊近了斗篷人的頭套。
“這就對了,我的小美人,這些年讓你在那個傻瓜身邊受委屈了,看看啊,我的小安娜,她的眼中滿是慾望。”斗篷人從頭套的孔洞中伸出舌頭,在安娜的嘴脣上輕輕舔了舔,然後伸出雙手,把安娜的雙臂擡起來,高高的舉到了她的頭頂上。
“現在我來了,你不在是孤軍奮戰了,我就是你的副手,我的小美人,我們將聯手完成這次任務,等我們回到歐洲的時候,我們可以在美麗的地中海上開着遊艇度假,遠離這些骯髒的黃種人,就我們兩個。”斗篷人一隻手舉着安娜高舉在頭頂的雙手,一邊用嘴緩緩的輕撫着她的面頰,一邊緩緩的移動到了她的身後。
“嗯。。。太好了,老師,有您在我的身邊,我就不會在黑夜中驚醒了,那個該死的俄國農夫,每當他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把他當做是您,纔不會忍不住殺死他。”安娜高舉着自己的雙手,閉上了眼睛,用觸覺感受着斗篷人的輕撫,喃喃的呻吟着說。
“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哦,看啊,你的皮膚還是那麼的細膩,就像是中國的綢緞,和那些貴婦們比起來,你簡直就是神的雕塑。”斗篷人已經解開了安娜的裙子,晚禮服完全滑落在腳下。
“她們不會帶給你快樂,就像那個俄國農民不會給我帶來任何快樂一樣。。。嘶。。。”當短襯裙也脫離了身體之後,安娜的全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一種觸電一樣的感覺讓安娜不由得長長吸了口氣。
“來,讓我來欣賞欣賞我們的安娜。”斗篷人用手慢慢的轉動着安娜高舉在頭頂的手指,安娜隨着他的手勢,用右腳的高跟鞋尖點在地上,慢慢的把身體像陀螺一樣轉動起來,而左腿則隨着轉動,逐漸的擡高,從胯部、到腰部、再到胸部、最後居然和自己高舉的雙手合併起來,成了一腳尖點地,其餘三肢都高舉在頭頂的姿勢。
斗篷人很滿意安娜的動作,這個美人現在正以一絲不掛的狀態,主動的把身體呈現在自己眼前,這種徹底的征服的感覺非常美妙。他並不急於進入這個美妙的身體,在他看來,那只是最後一步,在這之前,還有很多步驟可以讓人獲得快感。他緩緩的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端起茶几上的酒杯,一邊品嚐着杯中的美酒,一邊看着安娜用一直腳的腳尖,緩緩的轉動着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八音盒上的芭蕾舞者。
“老師,我需要你,我非常需要你。”安娜好像對這種動作並不陌生,也並不覺得痛苦,她不僅可以用一隻腳原地轉動,還可以在轉動之中慢慢的移動着位置,讓自己的身體逐漸靠近斗篷人。
“那好吧,安娜,我們有整夜的時間可以揮霍,我們可以先熱熱身。”斗篷人說着,撩起了斗篷,露出了下面的果體。
安娜在離斗篷人半米的地方,停止了轉動和挪動,放下那條高舉的右腿,雙腿分開,慢慢的壓低上身,最終把盤着金髮的頭全部陷在了斗篷人的小腹下。
“哦。。。我的美人。。。”斗篷人發出一聲歡愉的感嘆,兩隻滿是金黃汗毛的手臂壓在了安娜的頭上。
新加坡港聯邦海軍醫院的手術室外,3名搭救了潘德洛夫的男子正站在走廊裡等待着手術室裡的消息,雖然他們第一時間就用吉普車把潘德洛夫送到了這家海軍醫院,也在車上對他的傷勢做了應急處理,但是他們對潘德洛夫能夠被救過來並不報太大的希望,按照他們專業的眼光來看,這一刀扎的位置非常專業,直接紮在腎臟上,如果處理不及時,腎臟破裂的大出血很快就會使人進入休克狀態,進而造成人的死亡,而這種用刀的方式一般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在敵人的背後發動致命一擊的首選。
這3名男子也是這一行裡的專業人士,雖然稱不上什麼專家,但是這種從背後刺殺目標的手法卻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內務部的特工訓練中,刀械的運用一直都是一個重點科目,而在這個科目中達不到及格的成績,你就無法進入下一個訓練科目,最終你就不能完成內務部的培訓,只能去當一個後勤人員或者情報分析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