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應她,狠狠的親吻着她,她掙扎着不停的說你瘋了,突然他笑了,在她耳邊說姐姐我想強暴你!
“混小子發什麼神經!寶貝,姐姐餓了!”
不難看出對於剛纔的粗魯行爲,她沒有一點的不開心,有人說每個女人都幻想過被強暴,來點粗暴的也不失爲一劑調味劑。
掃視着她,被剛纔的粗獷弄的喘着粗氣,露着一個白嫩嫩的肩,還有一個白嫩豐碩的**,他微微一笑,很粗魯的把她拎起來扔到了沙發上,“我也餓,飢渴難耐!”
很粗暴,撕碎了她的衣服,狠狠的撞擊,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像是原始的征服的感覺,簡單而容易,只需本能的發狂!
最後把很狼狽的她扔在沙發上,抽身離開,在一旁看着整個身體都緋紅的她,她抽搐着,微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味。
他把飯菜盛出來端到飯桌上,還有一個菜沒來得及炒,不想炒了,就吃這些吧,又回到沙發前躺在了她的身邊,輕輕的把她擁在了懷裡,她的身體還在發着燙,皮膚有些汗黏,貼在一起卻也覺得很舒服。
她好像還想休息一會,那就陪她一起休息一會。
她眯着眼睛喃喃的問了一句寶貝幾點了。
“不到七點,姐姐,餓壞了吧!”她中午就沒吃飯,回來又這麼的劇烈運動了一番。
“是餓壞了!八點鐘姐姐要去參加一個聚會,幫姐姐選套禮服!”
洗了澡吃過飯,她穿上了他從衣櫃了選出的晚禮服,衣櫃裡有很多的禮服從來都沒穿過,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去買的,有些很誇張,根本就沒法穿,就是買的時候圖個心情。
他選了件灰色的短裙,v領修身,介於禮服和便裝之間的感覺,在禮服中算是很低調的,顏色也低調,不想讓她太惹眼,可看上去依然很迷人。
她對着鏡子看了看,也很滿意這種感覺,不想太惹人注意。
可是脖子上出現了一塊吻痕,怎麼可以出現吻痕呢,她伸手摸了摸,這可怎麼辦!
“你看你!就不能輕點!”
這語氣像是在表達不滿,可一點責怪也沒有,甚至很喜歡出現吻痕的感覺。
“很好看嗎,像一顆草莓!讓我嚐嚐甜不甜!”
他說着就去吻,讓她推開了,她的時間不充足,不鬧了。
還好吻痕比較淡,塗了層遮蓋看不出來了,臨走之前她把那隻玉鐲戴在了手腕上,顏色和感覺上都不太協調,不過人美,不會覺得不倫不類,反倒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特別。
孟茹蝶打了輛車到了聚會的星級酒店,王青山已經一身西裝在門外等候了,穿的挺得體,身架高大的人穿西裝一般都不會太難看。
對於這種聚會孟茹蝶很反感,可又不能不出現,聚會的名義是交流,參加聚會的都是些各個公司的頭目,還有夠級別的官員,這種聚會不知道是誰發起的,已經連續的舉辦了五六年了,這個聚會背後的關係網很可怕,爲了表明自己和大夥都是一個顏色的,最好是露一下面,沒必要爲了較個勁給自己惹些麻煩。
這種聚會帶上王青山,就和這身禮服一樣,比較得體。
進了大廳,見到認識的就打個招呼,她只想差不多都見上一面就撤了,露個面就行了!
國土資源廳的那個東北大姐也在,孟茹蝶是真不想和她打招呼,想裝作沒看見,可是她主動的走了過來,孟茹蝶只好叫了聲芬姐。
那大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孟茹蝶,恨不得把人都看穿。
“哎呀媽呀,茹蝶呀,你這身材咋就這麼好呢!我都不敢跟你站一起,你看你這小腰身,這小**,這小腰,我看那個什麼世界小姐都比不過你!你看我這個腰,水桶似的,禮服都不好選!”
這大嗓門引來了一片目光,身邊的王青山都隨着這個大嗓門打量起了孟茹蝶,她的身段的確相當的極品。
這種目光的照射下,孟茹蝶都想把自己隱形了,感覺像是成了動物園裡的動物!
雖然是人都喜歡聽稱讚的話,可她這麼個稱讚法,真讓人覺得太過火了,其實她的腰並不像水桶,不過是人比**稍微又**了一些,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芬姐!看你說的!你這樣**的纔有女人味!”
“行了吧,你這小嘴也真會說話,說好聽的叫**,說實話就叫肥,我有自知之明!”她眼睛一瞟看見了孟茹蝶手腕上的鐲子,伸手就把她的手抓在了手裡,盯着那個鐲子看,“唉呀媽呀,真好看!戴在你這小手脖子上更好看!茹蝶啊,在哪買的,多少錢買的,我也去買一個去!”
“地攤上買的,不值錢,芬姐你要是喜歡,改天我送你一對!”
“讓我看看!”另外一個女人也湊過來看這個鐲子。
孟茹蝶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那個東北老孃們抓的緊,收不回來,也不好動粗。
“唉呀媽呀,芬姐,你說你老抓着我的手幹什麼,放開吧,多不好意思呀!”孟茹蝶學着她的口音,試圖把手收回來,可她還是抓的緊緊的。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就抓着了,羨慕死那些想抓不敢抓的!”
“你這鐲子哪個地攤上買的,我也想買一對,這一隻沒個五百萬,我看別想!”哪個湊上來的女人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五百萬!小鳳啊,你可別瞎說!”
這個被東北老孃們稱作小鳳的,是省地稅局的,對珠寶首飾很有研究,不少人找她鑑別真假,在利城的珠寶界裡也算小有名氣。
“我怎麼會瞎說呢,我的火眼金睛錯不了!”
孟茹蝶撓了下東北老孃們的癢癢,才順利的把手縮了回來,她也不知道手腕上的這個鐲子是個什麼貨色,真要是像她說的值五百萬,這樣戴出來可不行,就不得體了,一個副廳長手腕上帶着價值五百萬的鐲子這怎麼得了!
“鳳姐這回一定是看走眼了,我這是花了兩千塊錢買來的!我到哪弄五百萬買個鐲子去,就算有個五百萬的鐲子,我哪敢戴手上啊!”真想把這個鐲子摘下來,可這個時候摘下來絕對有欲蓋彌彰之嫌。
“就是說的!我就說了小鳳瞎說!茹蝶,你這鐲子哪買的可得告訴我,趕明我也去買一對!”
東北老孃們沒再就這個鐲子糾纏下去,雖然說話沒把門的,分寸還是有。
“就在利城商廈,七樓買的,還是打折時候買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回頭我去看看,要是還有的話給你帶一對!”.
孟茹蝶離開後,馮悅穿好衣服也出發了,他約了凌毅,這回打算倒倒苦水要點飯吃。
出了門,一陣冷風吹來,他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冷了,需要加件外套了,前兩年加衣服的事都是趙燕張羅的,她挺喜歡給這個男人買衣服,也挺喜歡裝扮這個男人,馮悅一直理解爲她比較愛面子,自己的男人衣着得體點是她的面子,趙燕買的衣服一般都是一千左右的,當大多數時候都往左,畢竟曾經的那個小家不是很富足。
也不知道趙燕最近怎樣,誰也不和誰聯繫,兩個人的事就這麼拖着,和好幾乎不可能了,可也不說離婚,她不提馮悅是不打算提,那個證就那麼放着去吧,也無所謂。
凌毅這回把地點約在了膳食坊,在這個地方吃飯挺有意思,先有個中醫給把脈,然後根據你的身體情況推薦套餐,提供這種服務價格自然也不親民。
這地方馮悅沒來過,但是聽說過,一進門看見的是幾盆翠竹的盆栽,配着悠悠揚揚的音樂,感官上就把人帶入了一種養生的境界,一進門服務生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坐着個老頭,穿着寬鬆的唐裝,戴着一副眼鏡,一副很嚴謹輕鬆的摸樣。
馮悅對這些東西不太感冒,不過是做做樣子,也知道食療養生這回事,可是要生活要工作,有幾個有這份閒心的,再說了,活着要小心翼翼的注意這些,多累呀!
凌毅自然帶了他那個如膠似漆的小戀人,陳欣還真多了幾分小婦人的韻味,從出現在馮悅的視線內開始,兩個人就黏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凌毅看上去真的年輕了好多,這哥們是找到第二春了!
把脈從陳欣開始,老頭手指動着動着,眼睛一瞪,滑脈,懷孕了,看看陳欣再看看凌毅,似乎有話又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他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來陳欣和凌毅的年齡差距,無法斷定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也就不敢亂說話。
倒是凌毅看出了老頭有話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老婆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
雖然是老婆,老頭也不好亂說話,他遇到過這種情況,情人懷孕了,大多數孩子不能生下來,這麼一說肯定惹事,是老婆有時候也不能亂說,有不少夫妻也爲要不要孩子的事情爭執,很多時候他選擇不說,只給推薦一些養胎的飯菜就好了。
“沒什麼不對勁,身體很好!”
陳欣一撅嘴,“毅,我怎麼還沒懷孕!”經期推遲了,本以爲是懷孕了,還想明天去檢查一下呢!
凌毅也略顯失望,他眼看就三十九歲了,太想要個孩子了,還是安慰陳欣說,彆着急,會有的。
“二位別嘆氣!這是喜脈,圓滑如滾珠,是喜脈!我給你好好把把脈!”
凌毅高興的恨不得在地上翻幾個跟斗,對陳欣更是小心翼翼,把那個老頭當成私人營養師諮詢起來,還特地要了紙和筆,又抄又寫的。
馮悅爲凌毅高興,能看出來陳欣這個小姑娘不圖財,她是真的喜歡凌毅這個人,爲他們高興的同時也爲自己感到悲哀,也想要一個可以牽手共度餘生的人!
坐在包廂裡,凌毅一會問陳欣冷不冷,一會問累不累,真是捧在手心裡都怕碰着!
“小欣,你要是覺得累,我陪你回去休息!”
陳欣一臉幸福的笑着,“不用這麼矯情!懷孕了也要多活動,你們有事就說吧,別因爲我耽誤了正事!有事你們就快說吧,吃晚飯我還要去看演出呢!”
凌毅連忙擺手,“你懷孕了,那種演出不能去看了!”
“我不,我偏要看!”陳欣撒着嬌,凌毅只好應了。
凌毅知道馮悅找他幹什麼,陳欣懷孕的消息讓他的心情好極了,不用等馮悅開口他就說話了,“馮悅老弟啊,開發區那邊要建二十個公共廁所,眼下只有這個投標馬上可以開工,標底我也透漏給你,一個二十一萬,四百多萬的標,你要是有興趣我和開發區管委會那邊打聲招呼!”
當然有興趣,公共廁所就公共廁所唄,爲民衆解決兩急的大事,雖然這裡面的原材料採購都是要在指定地點買,價格自然不會低,不過依然有得賺,有了這公共廁所至少不用去器材分公司那邊當勞工了!.
孟茹蝶在大廳裡轉了一圈,找了個位置坐下喝了杯飲料,就想撤了,手腕上這個鐲子讓她惶惶不安,那個鳳姐說過這個鐲子價值五百萬以後,每瞟一眼這隻鐲子就會覺得有些不一樣,戴着這樣的鐲子出現在這種聚會上,那不是擺到檯面上說自己是個貪官嗎!
幸好只是個鐲子,大家當做玩笑算了,可那個鳳姐,她可是看在眼裡了!
“孟副廳長,介意一起坐嗎?”
是安子寒,他身邊跟着的是蘇琪涵,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斜肩禮服,清新的像個花仙子,孟茹蝶看着她,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自己的女兒,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看孟茹蝶不說話,王青山禮節的站起來,說當然,坐吧。
蘇琪涵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媽媽,王青山一說話她的冷冷的目光又轉移到了王青山身上,眼睛一翻,冷蔑的目光又投向了孟茹蝶,這種彪形大漢讓你很滿足吧,賤女人!還好,她還是有分寸的,這種話沒說出來,只是用目光狠狠的鄙夷。
安子寒一看壞了,這眼神太恐怖了,這是怎麼回事,這蘇琪涵果然是個見人就刺的刺蝟,這個孟茹蝶和她能有什麼衝突呢,還是美女見不了比自己美的!
安子寒有點擔心坐下了蘇琪涵會亂說話,可又不好就立刻離開,他還在猶豫着該說點什麼,蘇琪涵撩起裙襬,很不淑女的一**坐下了,安子寒暗自捏冷汗,心裡祈禱着她不要說出什麼過火的話纔好。
她冷冷的看着孟茹蝶,帶着幾分挑釁,“您多大年紀了,還穿成這個樣子,坦胸露乳的,味道真夠濃的,您活的可真逍遙,夜生活真豐富!我好崇拜您!我可沒見過第二個想你這樣逍遙的女人!”
孟茹蝶努力的穩定着自己的情緒,說句,你真幽默,你今天真漂亮。
蘇琪涵給了她個白眼,看了看桌上帶着色素蛋糕的奶油,沒桌上都有一疊迷你小蛋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蛋糕和聚會也分不開了,蘇琪涵伸手抓了一把,往自己潔白的禮服上抹了一把,笑嘻嘻的看着孟茹蝶,“現在還漂亮嗎!”不等孟茹蝶做出任何反應,她又抓起一把奶油,伸出舌頭小小的嘗試了一口,嘴裡說着太甜了不好吃,手隨着一甩,奶油飛了孟茹蝶一身,她誇張的看着孟茹蝶,連忙說不好意思弄髒了你漂亮的禮服,接下來用她沾滿奶油的手去幫孟茹蝶擦身上的奶油,弄的孟茹蝶身上五彩斑斕。
安子寒見狀連忙拉住了蘇琪涵,幸好整個動作都比較柔和,並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難爲情看着孟茹蝶,“不好意思孟副廳長,她比較調皮!”
孟茹蝶自然說沒事,奶油都可以吃的,她還幽默的颳了下身上的奶油放在了自己的嘴裡,這幽默背後的淚水往心裡流。
好吃是吧,賤女人,那我就再給你吃點,蘇琪涵又去抓蛋糕,安子寒連忙拉住了她,可不能再抓了,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帶她來!
“琪涵,你看你的手上全是奶油,越擦越髒,我陪你去洗下手吧!”安子寒可不想在這種聚會上鬧事,聲音很是輕柔。
蘇琪涵抓起裙襬擦起了手,潔白的裙襬像是塗了彩繪一樣,她的手乾淨了,她撒嬌的晃動了一下安子寒的胳膊,“子寒,給我拿杯紅酒去好不好,我要加冰的!”
喝紅酒加冰,虧她想得出來!這哪敢離開,她可別把一盒蛋糕扣在了孟茹蝶頭上,這丫頭似乎能做的出來!
安子寒無奈,只要握着肚子說我肚子疼,琪涵你扶我去趟洗手間好不好。
蘇琪涵也覺得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故意把自己拉開,也應了,拍拍手站起來,卻瞟到了孟茹蝶手腕上的鐲子,她無法分辨是不是給馮悅的那隻,這種看上去差不多的鐲子到處都能看到,可是這隻看上去的感覺和那隻一模一樣,怎麼會戴到了她的手上,不可能啊,也許只是巧合比較像的一隻吧,還是馮悅賣掉被她買去了,如果就是那隻,纔不要和她有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