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好的坐在櫃檯後面的光頭,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把李明叫了起來,李明摸着自己的腦袋說自己暈暈乎乎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我特意盯了一眼光頭腳上的靴子,發現一切都是好的,然後我跑到櫃檯後面把光頭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把靠椅轉了好幾遍都沒有在出現通往地下的出口出現,我回過頭扇了李明一嘴把子,李明瞪着我說你特麼的瘋了吧,沒事打我幹嗎!
看着李明的反應,我知道自己沒有做夢,就揪着光頭的領口問道,剛纔進來的黑衣人呢,通往地下墓室的入口去了哪裡,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問我說什麼呢,自己看見你和那個胖子走了進來,沒過多大一會兒就倒在地上睡着了,喊了半天都沒有喊醒,沒辦法就讓你們睡在那了。
看着光頭特別認真的表情,我自言自語的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一個夢嗎?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逼真,完全不像是做夢,我又問李明記得入口、墓室、鐵架梯嗎?李明歪着頭想了想,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就只記得跟着我進來以後沒多大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李明說是和我一塊進來的,完全沒有說撬門那一塊,也記不得墓室,對於李明的話我沒有懷疑,因爲他是我的兄弟,我沒有必要去懷疑他,如果連自己兄弟都懷疑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跟別人做兄弟。
我又一次狐疑的看了一眼光頭,沒有發現他哪裡不對,但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看見的都是一場夢,就又問了光頭幾個問題,光頭半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怎麼搭理我的回答了一部分。
一切都沒有問題,只有光頭的聲音似乎有點改變,但是怎樣的改變我卻說不出來。學校裡的混子都知道光頭的嗓子有點嘶啞,說出的話也是一副破嗓子的聲音,但眼前的這個人的聲音有點像是可以僞裝成嘶啞的。
可是又仔細的聽了幾遍又好像和以前的光頭沒有區別,李明瞅了瞅外面的天色對着我說,走吧,天都要黑了。當時我們來的時候是中午,而現在都已經是傍晚了。我拍了自己的腦袋幾下,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太逼真了。
再回學校的路上,我有盯着李明問,你真的記不得今天中午跟我一塊撬開小賣部的門,一切進墓室,再然後進入下水道?李明疑惑的看着我說,你傻了吧!我們是下午來的,但是不知怎麼就睡着了,真是奇怪。說着還拍着自己的腦袋,衣服不明白的樣子。
晚上躺在牀上的時候,我想着今天白天發生的事,翻來覆去的都睡不着。我能肯定的是李明沒有說謊,因爲我和李明接觸這麼久以來,又共同打過那麼多的架,他沒有必要對我說謊,更不會對我說謊,可是他爲什麼會記不得呢?以及墓室的入口去了哪裡?
想到這裡我就跑到樓下咚咚的敲開了馬玉琪
的門,馬玉琪問了句誰,我說是我,然後穿着睡衣把門給我打開以後,看着滿臉着急的樣子,問我怎麼了。我就問她,在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短暫性的失去剛發生的事情。
馬玉琪想了想說就她自己所知道的在目前來講是沒有的,如果讓一個人失去記憶,只會讓他忘掉所有的事,忘記某一部分,某一段時間的,是沒有這種藥物的。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裡想着難道李明也在騙我,還是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夢,馬玉琪看着我一臉疲倦的樣子,就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哭笑着沒事,可能是這幾天沒有睡好罷。
馬玉琪聽到這,臉上就有點興奮了,嘴裡說着自己這幾天剛好學了生物,對人體的學位比較有研究,說要給我做一次按摩。
在我們縣裡也有很多做按摩的地方,但是都是紅燈區,全都是不正規的,進去就是做別的行業的,所以我從來沒有去過,四大天王裡的曾虎倒是經常往那些地方跑。我想了想就答應了馬玉琪,自從寒假過後我越來越喜歡和馬玉琪呆在一塊了,反而不怎麼喜歡和萌萌在一起了,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馬玉琪,還是說自己對於萌萌太過於失望以至於死了心。
我就趴在馬玉琪的牀上,等着馬玉琪來給我做按摩,好像是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沒有碰過萌萌,在馬玉琪的手接觸到我身體的那一剎那,我的身體盡然有了微妙的反應,我在心裡強烈的剋制自己,告訴自己什麼都別想,就是放鬆一下而已。
可是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各種淫穢的畫面就層出不窮的從我的腦海裡往外面蹦,隔着衣服馬玉琪給我按了一會兒以後,就把我的衣服掀了起來,她淡淡的說,隔着衣服好像不能準確的找到穴位,我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自己從來沒有做過按摩,但是不得不說,馬玉琪的手法還是很好的,我在她的按摩下,全身上下都感到了放鬆,但是還是不能阻止我的想入非非。
腦海裡出現的畫面越來越多,身體慢慢的就燥熱了開來,馬玉琪的手在我的肌膚上摩擦來摩擦去,我下半身的反應就更大了,大約又過了又五六分鐘左右,我翻轉過身就把馬玉琪摟在懷裡,猛烈的吻着,一開始的時候,馬玉琪沒有反應,在我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以後,馬玉琪開始抱住我,緩慢的迴應着我。
接着我翻了個身,把馬玉琪壓在了下面,從吻着她的耳垂,啃噬着她的脖子,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除了萌萌以外,自己從來沒有在對另外一個女生如此的瘋狂過,心裡就只有一個我要得到她,得到她的一切。
當我從馬玉琪的脖子慢慢的吻到了她的胸前的時候,馬玉琪的眼睛盯着我,似乎此時的我在她眼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當時的我完全就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在意馬玉琪的眼神,只知道一個勁
地索取。
夏天的時候,我們都會穿的很少,而馬玉琪只穿了一件睡衣,裡面就是一個粉紅色的罩罩,我隔着罩罩猛烈的在她的胸口吻着,少女淡淡的體香,讓我沉醉在其中,不能直拔,當我的雙手伸在馬玉琪的後面,想要去解開她的罩罩的時候,馬玉琪的手握住我的手,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被馬玉琪的眼睛一瞪,腦袋清醒了一半,但還是不能剋制住內心的慾望,就無視她的眼神,繼續去解她的罩罩,馬玉琪還是緊緊的握着我的手,一句話沒有,還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從馬玉琪的背後鬆開了手,狠狠的摸了一下臉。
儘管自己此時也知道不能再往下做了,但是就是剋制不了,當馬玉琪的手一放開我的手,我頓了一下以後,手又伸在她的後面去解她的罩罩,馬玉琪這一次有點急了,看着我說,陳琦,你要是我男朋友,我把自己的第一次肯定會給你,可是你不是,我們這樣算什麼。
我被馬玉琪的一句話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身體還是特別的難受,就使勁的抱着她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要,我很難受。
過了一會兒,馬玉琪淡淡的說,我用幫你吧!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馬玉琪盡然也知道用手可以幫我弄出來,就隨口問她你怎麼知道可以用手的。
此時,馬玉琪的臉一點都沒紅,依舊淡淡的說,上次過年我喝醉了,非要和她做,自己沒同意,那次就是你讓我幫你用手弄的,還說了萌萌也用手幫我弄。
我聽了以後,想着那次我們不是都喝醉了嗎,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並且在馬玉琪說完這句話以後,我也沒有一點臉紅,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最後我就把褲子脫了馬玉琪,幫着我弄了一會兒就出來了。
我當時整個人纔算真正的清醒了過來,死死的抱着馬玉琪說,如果沒有萌萌,我一定會和你在一起。馬玉琪也用手抱着我,把額頭放在我的肩膀是,有一種找到了歸屬的感覺。
抱了一會兒以後,我就摟着馬玉琪一塊鑽進了被窩裡,馬玉琪拿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圓圈,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輕聲的說,陳琦,你會和張雨萌分手嗎?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馬玉琪,就猶豫着說也許會吧!
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不夠真,就接着說,以前沒有和萌萌在一起的時候,整天都想着要和她在一起,後來在一起了,也沒有想過要分開,但是接二連三的事情,我有點認爲萌萌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萌萌,我和她到底能走多遠自己都不知道。
沉默了一下,馬玉琪說緊緊的摟着我說,你們這樣累嗎?與其彼此都累,何不灑脫的各自離開,也許是對你們最好的結果。我摸了摸馬玉琪的頭髮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只願在愛情的付出裡,我比她多,對這份感情無怨無悔,這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