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完全跟旅館似的,在服務檯的時候,服務員問我們要那件房,我假無意的問着,那幾件房間隔壁的房間裡沒有人,服務員翻着本子看了一下,說了好幾件房間,最後我們隨意的選了一件,我悄悄的塞給了服務員一沓錢,然後讓他幫我查一個叫李明的人有沒有在這裡開房間。
猶豫了一下,服務員重新翻了一下,瞅了一下那幾個保安,低着頭輕聲的跟我說三零二。果然沒錯,李明就在這裡。接着我就跟又生他們一塊進了開的房間裡。
進去以後就把那女的放在了牀上,那女的雙手還是勾在又生的脖子上,一副醉意朦朧的樣子,看的我都有點心動。弄了好一會兒,才讓那個女的安靜了下來,又生哀嘆的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的出來做,真是可惜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出來做的,然後催促着又生跟我一塊去三零二,又生又看了一眼那女的,纔不舍的跟我走出了房間。
我跟又生先是趴在門口像外面看了一眼,發現那幾個保安還在樓梯口站着,兩個面向走廊,另外兩個被對着我們,又生側過頭看着我問我怎麼辦,想了一下,我就趴在又生的耳朵上對他說讓他出去引開那兩個面向我們的保安。
又生白了我一眼,問爲什麼非得是他去,我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不要廢話,趕緊去。又生暗自罵了幾句,不情願走向了保安的地方,我以爲又生會用點什麼高明的辦法,沒想到這小子走過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二話沒說,對着其中一個保安的下巴上就是一拳,那保安瞬間就倒在了地下,接着又生立馬就往樓下跑,剩下的保安都去追又生去了。
一看機會來了,我就出了房間門,想三零二走去,到了房間門口我稍微的停留了一會兒,趴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但是裡面卻沒有一點兒聲響,想了一下我就輕輕的敲了敲了門,裡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生的聲音問着誰啊,我把嗓子沉了下來,壓着聲音說自己是大掃房間的,裡面的女的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把門給我打開。
等到她一開門,我一把捂着她的嘴就衝了進去,隨即把門踢上給關着了。那女的一臉驚恐的看着我,還嗚嗚的叫着。我冷着聲的對她說,別叫,我只是進來找個人,你要是敢在叫,我就把你先奸後殺。那女的微微點了點頭。
緊接着我慢慢的鬆了手,確定她沒在準備反抗以後才推着她往裡面走去,進了房間一看,李明果然就在牀上躺着,一屋子的酒氣,醺的人就想吐,我也不知道這女的是怎麼在這裡生存下來的。
隨即我就看着她問你就是李明找的那個小姐吧!這女的頓了一下才說自己不是出來做的,又問我是不是李明的朋友,我點了點頭,從褲兜裡掏出一根眼看着李明沒有說話。
看的出來李明這幾天一直都呆在這裡,頭髮結在一塊,臉上看起來特別的髒。我就有意無意的問她,李明怎麼會和你呆在一塊的。她想了一會兒,淡淡的把事情的大概經過給我說了一遍。
李明找的這女的叫阿靜,是這件酒吧的服務員,以前李明無聊的時候就會經常的來
這裡玩,一來二去,兩個人就認識了,兩天天前,李明忽然在酒吧裡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作爲李明的朋友阿靜就把李明帶到了房間裡,而李明這一醉到了今天都沒有醒。
阿靜說的話我只能信一半,一個人喝一天的酒就能醉兩天,怎麼講我都是不會相信的,酒精的作用能在人體內確實可以停留很長的時間,但是兩天的時間,絕對足夠慢慢的醒過來了,但是現在的李明完全是一副死醉的狀態,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是這個叫着阿靜的女的,故意把李明灌醉,留在這裡的,而目的大概就是她電話裡說的事。
看着眼前的阿靜,年齡也不怎麼大,跟我們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只是這麼小的年齡,怎麼會有這麼毒辣的心思呢。過了一會兒,我就跟阿靜說,我得把李明帶到醫院去醒醒酒,在這樣下去,他整個人就廢了。
阿靜聽完以後眉頭就鄒了起來,頓了一下跟我說,李明暫時還走不了。我歪着腦袋不解的看着她,問她爲什麼。阿靜猶豫的說,李明在這裡消費的太多,欠酒吧一大筆錢。愣了一下,我就問她到底欠多少錢,有沒有賬單。
在房間裡裝模作樣的找了一番,阿靜淡淡的說,前幾天前臺的妹子才把賬單拿來給我看的,現在卻找不到了,不過前臺還有賬單,然後給我說了個數字。聽到這個數字我內心裡就是一驚,無論在酒吧裡消費都不會花費這麼多的錢。
想了一下我就看着阿靜說,既然李明欠了酒吧這麼多的錢,怎麼還會把他留在這裡,一般不都是扒了衣服直接扔在大街上去嗎?阿靜想都沒想跟我說正因爲欠了這麼多的錢,老闆纔不能讓他走了,並且他的老爸也是這裡的常客,只不過這幾天一直沒有聯繫到他家裡的人,所以只能留在這裡了。
隔了一會兒阿靜又跟我說,老闆說要是還聯繫不到他家裡的人,就要把李明給賣出去了,說的時候還是一臉嘆息的樣子。我聽過賣女的,還沒有聽過賣男的,就鄒着眉頭問她,怎麼還有賣男的,怎麼個賣法。
阿靜說就是隨便找個李明身上的器官給賣掉。聽得我有點震驚,我知道人體器官倒賣的,但是並沒有想到這種非法的生意在我們的縣裡就有。想了一下我也不想在跟這個阿靜糾纏什麼了,就直接跟她說到,恐怕不是李明欠了你們酒吧的錢包,而是你欠了別人的錢,想要從李明這裡騙點錢,來把自己欠的錢還上吧!
被我說的一愣,阿靜看着我連忙說,你胡說什麼呢,我是因爲認識他,纔好心的把他帶到房間裡面住了下來,還給我們的經歷說了很多的好話,讓在等幾天,纔沒有把他扔到大街上去,纔沒有讓他門動手,沒想到你會這樣的想我。
我笑了笑,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阿靜說那你剛纔打的電話是什麼意思?我一問完阿靜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但也只是一瞬間,反而轉口向我問道什麼電話,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我完全不知道。
看着阿靜還不願意說實話,我索性就把自己的猜想與推斷說了出來。李明兩天前來這裡是喝醉了酒,但肯定不至於醉的這麼厲害,應該是你又在期間陸陸續續的灌了他很多酒,目的就
是留下李明,從他身上獲取大量的金錢,從而去還你欠下的債。
被我說的有點愣,阿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我也沒在理她,上牀踢了李明幾腳,發現這小子還是一動不動的,就在我踢李明的時候,房間的麼也哐的一聲被人打了開來。
我轉過頭望去,發現是又生,後面還跟着幾個保安以及這裡的經理。又生見了我摸着腦袋笑着說,沒有辦法,這羣人跑得有點快,沒幾個會和就被他們給抓住了。我淡淡了看了幾眼他們,後面的經歷一臉堆笑的跑到我的面前看着我說陳琦先生是吧,我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很久了。
我鄒了一下眉頭,心想自己纔來過這個酒吧一次,這經理怎麼會認識我呢?隨即看了一眼又生,發現這小子躲避着我的目光,低着頭,抓着自己的頭髮,不用想一定是這傢伙又對着這羣人吹噓我來的。
接着經歷又說道,要知道是陳琦先生你來,何必這麼的大費周章呢,給我們說一聲,什麼事都給你穩穩的辦妥。我也淡淡的笑着迴應道看你門這裡這麼森嚴,不想給你們添麻煩,就直接直接進來了,又打擾的地方還望見諒。
說完這番話,我就發現自己越來越社會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學校裡的混子,倒像是社會上的一個老油條。接着我又說道牀上躺的這位是我兄弟,在你們這裡呆了多日,今天我來接他回去。
然後就對着又生使了個眼色,跟又生兩個人準備扶着李明就出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經理臉色一變的說道,讓你們把人帶走也可以,但是總得把這幾天的賬結了吧,我們這裡是小本生意,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我沒理他淡淡了問了句多少錢,依舊在弄着牀上的李明,經理說了個數字,又生聽完以後拉着李明的一隻手臂直接就鬆了下來,對着經理罵道你們是土匪啊?怎麼不去搶銀行呢?我也有點心驚,這個數字跟阿靜說的一模一樣,隨即轉頭看向阿靜,發現這女的臉上正淺淺的笑着。
我也把李明重新放在了牀上,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根菸緩緩的抽着,經理把保安們都弄了出去,但是卻沒有讓阿靜出去,這樣一來屋子裡只剩下了我、阿靜、又生、經理以及不曾醒來的李明。
在心裡想了一番,我忽然覺得阿靜跟這個經理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酒吧裡的消費不可能高達這個數字,可是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關係呢?
滅了煙以後,我看着這兩個人淡淡的說道,你們說的這麼多錢當真都是李明在酒吧裡面消費的。經理還沒有說話,阿靜就搶先一步說道,當然是在這裡消費的了,這是什麼地方啊,進來分分鐘都能消費到那麼多的。
我看着牀上依舊不醒的李明,忽然間我有種懷疑李明不是醉成這樣的,而是被人下了藥,隨即我瞪着經理說道,既然消費了這麼多錢,把你們老闆叫來我跟他算一算,跟你們老闆也是老熟人了。
經理聽完我的話,臉色稍微的變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們老闆這幾天出差去外面了,這裡的事全由我一個人負責。微微的笑了一下,我衝着又生使了個眼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