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器上放映的是某次握手會休息室內的場景,因爲大家都穿着私服,倒是比較容易判斷,應該是五單期間的握手會,具體是在什麼地方的五更就記不清了。
這樣看休息室內的情況倒是能比較直觀地看出乃木阪內部分佈的各個小團體。
年上組以白石、衛藤幾個爲代表,五更還是和西野坐一起,真夏倒是和星野看樣子關係不錯,雖然一個在照着鏡子,一個趴在桌上剝着零食袋,但偶爾聊上幾句,笑的也挺開心。
生駒是閒不下來的主,滿休息室地晃悠,這瞅瞅那看看,也不知道在幹啥。然後突然去摟安靜坐在位子上補妝的若月,把對方嚇了一跳不說,結果生駒卻探着頭和對面的櫻井搭話。
橋本攤臥在唯一的沙發上,戴着耳機閉目,不是聽歌就是在睡覺,小飛鳥坐在旁邊的空位置上,難得地沒打擾她,手裡抱着手機,笑嘻嘻地打字,不知在和誰聊天。
鏡頭一轉,直接切到白石、衛藤、深川三人身上。
三人聊得興起,白石仰着頭掩嘴誇張地笑,嗔怪地拍衛藤的肩膀。很快,鬆村拿着一杯果汁加入進來。
“白石桑看着挺高冷,私下的感覺就像男大姐一樣。”岡田笑道,說着還學白石的手勢,“這不就是男大姐常用的動作嗎。”
“哪有。”白石笑着否認。
然而卻被身邊的成員接連證實私下很搞怪,並不像電視節目中的那麼正式。
“熟悉之後麻衣樣很好說話的,”鬆村說道,“最初見面的時候,會覺得,哇,這個人絕對很難相處,超級美人,臉上又少有笑容,感覺就像高嶺之花一樣。”
“而且初期的時候在休息室坐的超級端正,不苟言笑,實在很難上去搭話。”衛藤說道。
“我是那種性格比較認生的類型,因爲緊張也不會主動,所以都是等着別人過來搭話。”白石解釋。
“視頻中笑得那麼開心,實在沒法想象白石桑那種冷着臉的態度呢。能想起來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嗎?”
白石和身邊的橋本等人交流了下,“應該是大阪個握吧?”
“關係看着很好呢。”
“大家年紀差不多,也比較有共同語言。”衛藤說道。
“啊,是成年組對吧。”
見幾人相繼點頭,岡田感嘆,“和年紀小的成員的確不好交流,聊的話題也不一樣……白石桑因爲什麼原因大爆笑的呢,感覺比之前被噴奶油炮的時候笑得還要開心?葷段子嗎?”
“不是不是,還沒成年到那種程度!”
白石皺着臉忙着否認,也不好接下面的話。好在岡田很快放過她,把注意力轉移到五更身上。
“五更桑,我們應該熟悉一些吧?”他笑着說道,“還記得嗎,我們在別的番組有碰過面,你那時候還是在宣傳四單吧?《制服人偶》?”
四單《制服人偶》發售前後,五更村外倒是上了幾檔番組節目,宣傳新單。那時岡田也是參演嘉賓。節目開始前,她還專門去藝人休息室打招呼。
當時聊了兩句,岡田對她的態度還不錯,節目中也多有關照。在自己表現的場合,偶爾也會把話題轉到乃木阪身上由五更發言。
五更不知道的是,香蕉人對她們這羣妹妹還是比較關心的,每次在《乃木阪在哪?》中出場的嘉賓,錄製結束後都會提一句,希望以後多多關照乃木阪的成員。以香蕉人在藝能界的地位,哪怕是隨口一提,其他人也會放在心上。畢竟藝能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人來人往,趁着還在電視上活躍的時期,多注意下人情維繫,最後哪怕熱度不再,也會有人念着舊情,不至於混得太慘。
何況岡田和香蕉人關係還算不錯,偶爾也會出去喝酒,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自然不介意幫一下。
“上次在別的節目前,還專門過來打招呼了,對吧?我買了哦,四單,真是一首好歌啊,我這種大叔聽着都覺得酷。”
“真的?”五更有些驚喜。
“當然是真的,”岡田道,“前段時間的一週年LIVE我也去看了,沒想到票還挺難搶,靠着香蕉人的關係纔拿到了進場資格。八月份的全國巡演有時間的話我也會去看看的,大家加油啊。”
這番話使成員對他的好感大增,節目的MC參加過LIVE公演,是真飯還是商務瞭解先放在一邊,光是願意花時間精力這點就很讓成員感激了。
全國巡演的確定自然讓成員心生鼓舞,可這個時候AKB已經連續四年出席NHK紅白歌會戰,公式對手的話題經過了一年多的沉澱,已經沒有一開始那樣甚囂塵上了,但成員們心裡還記得。一座大山還懸在那裡。
“沒記錯的話,當時是五更桑,西野桑還有秋元桑三個人對吧?”
西野和秋元沒想到對方還記得自己,畢竟當時她倆的話不多,加上首次上村外的番組節目緊張,而作爲CENTER的五更表現機會更多,也承擔了大部分的宣傳任務。
“聽說五更桑和西野桑的關係也特別好,不輸櫻井桑和若月桑的程度?”岡田笑道。
五更失笑,沒想到話題轉到這上面了。
五七關係好不假,但遠沒有月櫻被傳成蕾絲邊那樣過分。不過此刻,她心裡也有點虛,偷偷看向西野。
網友和成員不知道,關鍵她自己心知肚明啊,西野可是貨真價實的蕾絲邊。六個人住一間她都敢偷親自己,要是兩人單獨相處還指不定做出什麼過激舉動呢。
與之相比,遮遮掩掩虛實不定的櫻井簡直弱爆了。虧得五更還下意識地和隊長保持距離不敢太過親近,就怕對方看上自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哪成想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反倒讓西野搶先一步把自己給包圓了。
五更想想就哭笑不得。
這個當口,岡田說起五七的話題,雖然是想五更接梗營造綜藝效果,可正主就坐在旁邊,飽含深意地笑,她也不敢矢口否認沒這回事啊,兩人只是朋友。真要說了,回去指不定怎麼被西野私下調教呢。
不然呢?還能直接挑明瞭照實說?
是啊是啊,西野就是蕾絲邊,情人節還偷親我,被我當場察覺!要不是我小逝宵聰明伶俐機智過人臨危不亂穩如老狗不慌不忙正確應對,估計現在連朋友都沒得做,你說坑不坑?
她要真這麼說,說不定這小破團第二天就登文春玩完兒。那些常來握手會的姐姐飯,估計能當場發瘋,恨不得把她撕光光丟牀上,化身毒蛇猛獸把她吃的骨渣都不剩。
所以五更只能像“出事後被推上前臺背鍋時卻遭遇記者窮追猛打不得不尷尬地傻笑以拖延時間”的倒黴鬼那樣,擺出“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的態度硬着頭皮矇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