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府大堂內,一家人圍座着楠木圓桌,秋正言端坐在上位,掃視了一圈,疑惑的向身旁的美婦問道,“夫人,歌兒今天怎麼沒來?”
白雪慈微微的笑着,那笑容和秋凌歌十分的像,“歌兒今天帶了幾個朋友來,想必是玩的高興,忘記了時辰。”
“朋友?什麼朋友?”
“這我就不知了。”
不一會兒,凌歌就帶着夜熙和星痕來到了大堂。一屋子的人全部都注視着他們,都好奇的打量着兩位‘朋友’。
秋正言坐在上位,望着秋凌歌笑着,“歌兒,怎麼不介紹一下你的兩位朋友啊。”秋凌歌也溫和的笑着,“是孩兒疏忽了。父親,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夜星痕。”秋凌歌向秋正言介紹道,隨後又看着夜熙,“這位是星痕的妹妹,夜熙。也是現在的那位將老師比下去的那位。”秋凌歌說得很淡然,但是秋正言卻激動了,望着秋凌歌,又疑惑的望着夜熙,“這,,這就是那位小神童?”
夜熙淡笑,“伯父您好。”
秋正言細細的打量着夜熙,這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年紀還小,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凜冽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而且這丫頭相貌也是極好,想必以後也是一個傾國佳人。秋正言很慈祥的對着夜熙笑着,“熙兒是吧?呵呵,真是個玲瓏小仙子。我一直都聽說熙兒是位難得的天才,今天一見果然是氣勢不凡啊!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才華,以後怕是不可限量啊!來,都別站着了,入座吧。”又轉頭對着丫鬟明月說道,“再添兩幅碗筷來。”
席間,秋正言一直都默默的注視着夜熙。夜熙的一舉一動都是比較吸引他,或許
應該說是夜熙這個人比較吸引他。秋凌歌一直招呼着星痕和夜熙夾菜,忙得不亦樂呼。白雪慈也是很喜歡夜熙,看着眼前的夜熙,精緻的不似凡人,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高貴,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白雪慈微笑着,“熙兒啊,今天和歌兒玩的高興嗎?”
夜熙擡頭看向白雪慈,心中也不由得感嘆,果然是凌歌的母親,那溫暖的笑容也和凌歌一樣。笑着點點頭,“嗯,今天和凌歌玩的很愉快,凌歌是我見過最有才華的男子。”
白雪慈一聽,心中暗喜,“哦,是嗎?那以後經常來玩啊,伯母很歡迎你!”
夜熙依然是笑着點頭,“好啊,謝謝伯母。剛好今天凌歌答應我要教我彈琴的,以後怕是要天天都要來打擾了。”
白雪慈似乎更開心了,“不打擾,不打擾。熙兒以後要是天天來,那真是太好了。”又對着秋凌歌說道,“歌兒,以後你教熙兒學琴,一定要用心教導啊!”
秋凌歌溫和的笑着,“母親放心,孩兒一定會細心教導熙兒妹妹的。”白雪慈滿意的點點頭,望着坐在一起的兩人,怎麼看怎麼般配。當下心裡又樂開了花。
一桌子人的都很友好的對着夜熙和星痕,和他們聊聊這,談談那。臨走的時候,白雪慈想要送夜熙一隻白玉髮簪,但夜熙怎麼也不肯收,她也只好作罷。
夜府內,夜澄有點擔心,焦急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這都一天了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正想着,夜熙就和星痕一起走進了屋子裡,看着一臉着急的夜澄忍不住開口問道,“爹,你怎麼了?”夜澄一驚,轉過頭一看,原來是熙兒。帶着一絲擔憂,責備的問道,“熙
兒,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就是想玩也要有個限度吧。”
夜熙帶着一絲歉意,“對不起,爹。今天和凌歌相談甚歡,忘記了時辰。於是凌歌極力挽留要我們在秋府用晚飯,我們也不好推辭,就答應了。”
夜澄稍稍放心了,“沒事就好。都玩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轉過身準備要向寢室走去。
夜熙急忙開口,“爹,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夜澄頓住身形,轉過身子,帶着一絲疑惑,“哦?熙兒要和我商量事?”
“嗯。今天我見凌歌彈琴,心裡甚是喜歡,於是想讓凌歌教我彈琴,不知爹意下如何?”
夜澄帶着一絲疑惑,“爲什麼偏要讓凌歌教你呢?爹也可以給熙兒請先生啊。”
夜熙愣住了,不知道怎麼說。是啊,爲什麼偏偏要凌歌教自己呢?但自己總是沒由來的想和凌歌親近,和凌歌在一起的感覺很隨和、很舒服。“這,,我都答應秋伯母了,當然要去。”
夜澄當然看見了女兒的囧態,心裡暗笑,什麼時候熙兒也有這樣的表情了?“好吧,既然你答應了人家,那就去吧。以後記得早點回來。”
“嗯,那我回房了。”轉身就要出去。剛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來,見還在原地呆滯的星痕,疑惑的問道,“夜星痕,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看你怪怪的,整天都沒精神,老是在那一個人發呆,有事?”
星痕望着眼前的夜熙,眼裡似乎有無盡的酸楚,疲憊似的搖搖頭,“沒事,走吧。”獨自的走向了屋外。看着那個孤獨的背影,夜熙心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傷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