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格吃着飯,發現小姐姐情緒有點奇怪啊。
你昨晚也看球了?咋精神萎靡的?
“你管我?”小姐姐惱火極了。
原來,二小姐的膽大就夠讓她頭疼了。
可昨晚,她發現李天仙膽大起來也夠嚇人的。
咋了?
關蔭還奇怪了,你不要以爲自己瞪眼很好看懂嗎?!
“你給我小心點兒!”小姐姐吃完飯一抹嘴才警告。
又咋啦?
關蔭正洗碗呢,仙兒溜溜達達進來,偷摸告訴他一件事。
“昨晚吧,你甜甜我蜜蜜,是不是?結果,小姐姐起牀喝水,都看到了,她都看到了。”仙兒道,“我估計,後半夜她可能孤枕難眠,有可能比我還垂涎你的身子……”
出去!
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我還委屈呢,讓她看了個遍咋行呢,想個辦法你幫我看回來。”仙兒道,“要不這麼辦,今晚咱們就在臥室休息,我招惹她,你幫忙拖進來,我準備好麻繩把她捆起來,你讓我好好看,你也可以順便看下。”
還用……
“那魔頭你不看一天到晚怎麼打扮?”關蔭覺着自己過得很憋屈。
有本事泥萌都穿的嚴嚴實實在家過日子!
你打扮的那麼清涼咋回事?
“急了,我主要急了。”仙兒直抒胸臆道,“不管她們是偷看也好,還是來學習也好,反正想早點好事兒,這麼下去人老珠黃了,那還怎麼享受美好的生日呀!”
這妖精現在也欠打的很,你說話就行爲啥還有動作呢?
英格格和佟爾嘉跑進來,連忙互相捂着眼睛往前湊。
有本事泥萌讓我們學習啊,怎麼還分開了?
“懂,帶頭大哥要出遠門,情難自禁了。”英格格請示,“《農奴》也補拍了,電視劇也完工,我們打算回去跟那幫欠打的爭取山美水美人也浪的家鄉,不能光讓他們把關東丈母孃當特產宣傳,這不是糟踐我們呢麼。”
“那爲啥要跟他們爭奪?”關蔭道,“原來的關東,你想努力卸掉標籤很麻煩,爲啥不考慮把新形象展示出來?”
佟爾嘉吐槽:“能有啥形象,冬天去南海搶醃粉?”
呃——
你別說,那味兒咱還真享受不了啊。
關蔭聽媳婦兒們說過,她們能受得了螺螄粉可就是不敢吃醃粉。
不帶任何個人情緒地探討,能吃得下螺螄粉的人吃一口醃粉真會吐。
所以說,關東跑到南海搶醃粉的都是狠人。
“可那並不是全部,只不過是被擴大化了啊。”關蔭道,“這麼着,你們別閒着,找於豔,學一段大秧歌,一會兒來一段新歌,另外,對付那些地域黑,咱有時候需要懂自黑。那,人家還有人說咱們關中人民生冷硬倔髒,咱說啥?人家願意給咱打標籤,咱就用這些標籤跟他們互黑,有時候這種閒事變成吐槽那就隨着發展自然消失了。”
“我總覺着不甘心,但你也說了,賊鷹那邊有啥歧視,咱們只是地域黑,而且很多還是帶節奏的惡狗,利用原來掌握輿論陣地的優勢挑唆,咱不能上當。”佟爾嘉表態,“但這種標籤應該打掉,咱們是啥民族?咱們是自古以來,搞事的時候殺得血流盈野,現在那就是關上門,說相同的話,連罵娘都是相同的詞兒,咱就是一家人,誰要給咱搞對立,咱要誰的命,這心態還是要堅持。”
她偷摸告狀了:“家裡那幫人現在還在試圖用這件事……”
“那是欠鄭總收拾。”關蔭就沒把那幫人放在眼裡。
鄭璜琦滅了他們就跟吃飯一樣,最關鍵的是鄭璜琦現在最反感那些。
她帶着一大羣人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地走在大路上。
這是好事情。
“那爲啥要光我們仨啊?關東不是關東人的關東,帝國也是關東人的帝國,不就是扭秧歌兒,這事兒大家都會,我們先排練,一會兒新歌兒出來,我們帶着回去教訓那幫找抽的去,這幫王八蛋。”英格格嘴裡叼着個西紅柿立馬跑了。
關蔭很欣慰,總感覺自己有一種把這些大姑娘們養成該放出去上大學的時候了。
地域黑?
這形勢下你再跳出來,那可真是找這幫大姑娘捱打呢。
“這樣還不夠,關東不能僅僅還侷限在大秧歌,‘大姑娘美的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那青紗帳’;黃土高原也應該刮一陣‘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四季風從坡上刮過’;大北方更應該來一陣工業旋風,我大東南的雨傘小巷,我大西南的山歌民謠,我大南方還有‘小城故事多’,我們中國人,本就是東南西北中大聯歡的舞臺上的大主人啊,不能光盯着影壇,歌壇應該先鋪墊。”關蔭考慮了一下,心裡有了決定,“娃兒媽來一段‘重整河山待後生’,大師姐來一段‘蘇三離了洪洞縣’,仙兒得來一段‘天問’,二小姐得出一本‘秦皇漢武八陣圖’,小姐姐那麼美,不來一段雨中漫步怎麼行。這幫大姑娘來自全國各地,她們的性格各異,可她們心往一處向,情往一塊走,天南海北的風格,她們都擁有,啥叫五彩繽紛大花園?我們聚在一起那就是一座盛世大聯歡,得讓這幫傢伙肆無忌憚地表現自己的美和家鄉美,我們本就應該從各地汲取到營養大步前行。”
這麼一想關蔭頓時覺着踏實了,他最近總是陷入一種焦慮的情緒。
他擔心自己的能耐沒法支撐隊伍繼續前進了。
可這麼一看,這麼多的美成花兒們的大姑娘們代表的地方的性格和文化傳統出現在帝國的文藝舞臺。
那咱還擔心啥?幹就完了啊。
關蔭這麼想,姐姐妹妹們也這麼想。
“你今天狀態不對勁兒,還是給我們端茶倒水去吧。”景姐姐把小姐姐扔到一邊兒。
你看了就行了幹嘛還想呢?
你越想越上火,一個不小心把事兒辦了咋辦呢嘛。
凡事你得講先來後到,再說本宮還要教訓李三你往這一站那孩子能捱打?
很快的,關蔭拿着曲譜出來了。
抄,還寫。
這一次,他連着抄了兩首關東歌曲。
但他也原創了七八首歌。
這是要支持關東仨大姑娘暴揍那幫欠打的貨呢。
就是事兒多,他還沒開始教呢又有人來找。
誰?
賊鷹!
這王八蛋現在遇到了點麻煩。
他們仍火星上的探測儀器出了問題,忙活了半拉月沒解決。
結果,我們剛要發火星五號了丫挺的找上門來。
找上門求助也就算了,狗日的還帶着傲慢上門下命令。
你們那火箭,就別發射火星五號了。
“啥天問,你抱着屈原的《天問》就好,幹嘛派人跟我們競爭?你把那探測器拿下來,我們有個修理機,你給我們送上去——至於我們爲啥不發射,那你得問你問啥不給我們進貢,這是你的錯你明白嗎?”這王八蛋理直氣壯找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