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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涅塵知道自己買來的食物是爲四個女人“徒做嫁衣”的,他絕對會在回來之前先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冰@火!中文.他彎彎沒有想到,深更半夜的這四個女人的胃口竟然會這麼好。要知道,他買的可是八個人的分量。
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爲,就憑女人那小肚子,還故作淑女的矜持,一定不會吃太多。到那時,自然也就會便宜他。勞累了一夜,自然要犒勞自己一番。
可結果,卻遠遠的出乎他的預料。這四個女人,今天都吃了近乎於平時兩倍的分量。因爲這是夜宵,所以,八個人的分量頓時被飛快的分而食之。
他卻不知道,四個女人勞心勞力,早就已經將體內的能量耗費一空。而現在,有香噴噴的食物赤果果的擺在她們面前,他們又怎麼能抵禦得了這種誘惑?
至於自家閨女所說的方便麪,廚房裡的確是有。至於是不是讓他跪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一直堅信,自家閨女的話是要過濾着聽得。當然,也不排除女神大人時不時的不正常一下。
這年頭,買幾袋方便麪以備不時之需還是在常理之中的。
最可恨的是,當自家閨女說這句話的時候,兩隻白胖胖的小手裡還都分別握着一隻香氣四溢煞是饞人的雞腿,輪換着一口咬一個,吃得滿嘴流油。
不自覺地,涅塵偷偷嚥了好幾口口水。
自家閨女有着得天獨厚的先天優勢,而這個強大無匹的優勢在各個方面都會讓她受盡優待。這一次吃夜宵自然也不會例外。更何況又有對着她掏心掏肺的嬌嬌姐在一旁服侍,外加監督?
而有嬌嬌姐在場,女神大人和秋老師可是矜持的緊。
所以,小丫頭雖然吃的是四個女人中最少的,但卻是四個女人中吃的最好,也是最飽的。這些樣式各異的夜宵中,最爲精華的存在都進了小丫頭的小肚肚裡。
小丫頭喜滋滋的,小臉上的可愛笑容從來都沒有斷過。
對於自家閨女的小肚肚,涅塵滿心羨慕,相當強大。不僅能讓自家閨女拋卻一切顧忌海吃海喝。還能沾沾自喜的向別人顯擺一番。
這年頭胖子最恨的不就是怎麼吃都吃不胖的瘦子。而瘦子最恨的自然就是喝口涼水都能長肉的胖子?
在四個女人明顯是幸災樂禍的眼神中,涅塵拖着一個蕭索淒涼的背影走進了廚房。那裡面,迎接他的將會是乾硬的泡麪。而他則一直在心中祈禱:廚房裡一定要有熱水……
他實在是沒有了做飯的興致。
他從沒有像此刻這般如此的痛恨做飯!
至於女神大人爲什麼不善解人意的爲他下廚房,怕是對他作出的懲罰。沒見她身邊正坐着一個虎視眈眈的大美人嗎?
而雪上加霜更能凍死人。
秋香純或許有意爲他排憂解難。但奈何管妃暄這個女主人瞅準時機。一直拉着她聊起了家常。這樣一來。秋老師只能顯露一臉無奈,表示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
至於嬌嬌姐,涅塵根本就不抱任何幻想。這位女皇級的彪悍人物。也就自家閨女能讓她老人家心甘情願的走進廚房做一桌豐盛的飯菜。而他,也只能盼着某一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亦或是嬌嬌姐心血**改一下性子,亦或是他被人搞得重傷不起,沒了生活自理的能力……
前兩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而最後一種,則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最重要的是,到那時,他有沒有心情吃是一說,能不能吃又是另一說。
嚥下口中香噴噴的肉,小丫頭小聲的問道:“嬌嬌娘,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嬌嬌姐拿着一根牙籤正在剔牙縫,毫不在意的說道:“丫頭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不好,將來會吃大虧的……”
小丫頭弱弱的反駁道:“可是,是爸爸唉……”
嬌嬌姐臉色一正,嚴肅道:“就因爲是爸爸,才應該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那羣人鬧得這麼歡,你爸爸卻只是一味的忍氣吞聲。人的心就拳頭那麼大,哪能忍下那麼多的氣?要知道,氣多了,是會傷身的!咱們這麼做,雖然有一些不地道,但歸根結底,還是爲你爸爸好!男人嘛,就該轟轟烈烈的幹一場,哪有那麼多的顧忌?”
小丫頭一臉的驚異不定,雖然嬌嬌娘說得義正言辭,還一臉的大義凜然,但她總覺得怪怪的。如果真爲爸爸好,直接敞開了說就是,何必如此拐彎抹角?再者,就憑一頓飯就能讓爸爸長記性?
對此,她是沒有絲毫信心。
所以,小丫頭真有些搞不懂,由嬌嬌娘挑頭,她們三人默認的懲罰,究竟是真爲了爸爸好,還是嬌嬌娘自私的爲了一時的口腹之慾而做下的。
而潛意識裡,她覺得,還是後者的可能性大。畢竟,嬌嬌娘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早已飢腸轆轆了。做出這種舉動,倒也在情理之中。至於爲什麼不將她們三個排除在外。一則都是女人,狠不下心來。不都說:女人何必爲難女人?二則,實在是嬌嬌娘吃不了那麼多的食物。最後若是剩下,又怎麼會有義正言辭的藉口讓爸爸去自力更生?
小丫頭覺得,這是嬌嬌娘心情不爽之下,惡作劇的小孩子心態復發。很不巧,讓爸爸恰好給碰上了!
對此,小丫頭對早就已經倒黴無數次的爸爸道一聲同情。
扭頭望向女神媽媽和秋老師,小丫頭烏黑的大眼睛中疑惑更甚。那兩人有說有笑的聊得很是起勁,就如同一對多年未見剛剛重逢的好姐妹,有着說不完的話。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對爸爸心生牽掛,一個對爸爸因爲好奇而有所圖謀的兩個針尖對麥芒的女人爲了減少心中的愧疚而在刻意的轉移注意力。似乎,兩人鬥法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不僅能讓彼此都轉移注意力,還能試探一下對方的斤兩。如此一舉兩得的做法,兩人自然樂在其中。
側着身子,望着正在廚房裡忙着煮麪的爸爸,小丫頭烏黑的大眼睛中滿是同情,還夾雜着一絲不忍。
可她卻也知道,人微言輕的她是不可能改變爸爸的悽慘境地的。也只能說一句話報以同情:“做男人,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