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確實要去牛津看看他們的食堂,不過最終拍電影未必會在牛津大學取景。
華夏科幻城給了他們公司很大地方,不僅僅是第一期,還有後面的第二期第三期都給他預留了很大的空間。
而且江陽政府建了個科幻城也想過發展影視行業,把地方拿出來給別人拍電影呢當然也在考慮範圍之類。
因此張重就產生了一個想法,與其到處取景,還不如直接蓋一個出來,其他的不說,至少霍格沃茨學院可以弄出來。
代價肯定很大,票房賺的錢也可能都填進去。
但是真的把這個東西弄好了之後,還有其他的商業開發的可能。
別的不說,光是門票就能賣一大筆錢。
地球上牛津基督堂食堂爲什麼會有那麼多遊客,可不僅僅是因爲牛津本身的名氣,更重要的還是《哈利波特》爲它帶來的名聲,很多哈利波特迷只要到英國,必定會去這個地方打卡。
樂芙蘭本來想勸張重順道去牛津演講,不過沒有成功。
因此兩人聊了幾句也就掛了。
電話剛掛,餘冬雨就敲響了他房間的門。
餘冬雨是來找他一起去吃飯的。
張重原本以爲就餘冬雨一個人,打開門一看卻發現來了一大批,不用說,肯定是餘冬雨叫的。
這傢伙是個羣居動物,即便是吃早飯這件事情他都要叫上大家一起行動。
“張團長,今天有什麼安排麼?”去餐廳的路上,李何斌湊到張重身邊問道。
按照原先的計劃,今天他們還要去文化部一趟,去他們內部參觀。
不過張重跟莫納商量之後直接把這個流程給砍了,這兩天的交流已經足夠了,沒有必要再過去參觀,做這些走形式的東西。
一開始莫納是不同意的,因爲他們部裡面還要拍更多的素材。
雖然交流團跟文化部代表這邊一起泡了兩天,但是拍到的場景太過單調了,大多都是在會議室裡面。
如果交流團能到部裡面參觀一圈,排到素材也就更加豐富了。
後來張重告訴莫納自己還要在巴黎待兩天,讓他們攝影師跟着自己再跑兩天拍點素材就行,莫納這才答應。
“這一天多都沒什麼事情,大家來巴黎一趟也不容易,既然來了也要老是忙着工作的事情,咱們也可以四處轉轉,感受一下巴黎當地的風情。當然了,你們也不要忘了明天下午在第四大學的演講。”
明天下午演講的稿子,全都已經送到了阿德里安手裡,他們那邊這兩天在忙着搞翻譯的事情。
張重想着既然來了,也讓大家放鬆一下,這幾天他們確實也挺累的,特別是昨天,那麼長時間的會議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吃得消的。
“要不咱們集體行動,一起出去玩?”餘冬雨提議道。
張重擺了擺手,“咱們這麼多人一起出去,目標太大了,玩起來也不暢快。”
王憶也笑道,“是啊,幹嘛要一起,我寧願自己一個人去玩,特別是不想跟張重一起。這傢伙在法國太火了,出去肯定會被當地人認出來,到時候還怎們玩?”
餘冬雨點了點頭,“也有道理,那要不把張重給去掉,咱們幾個一起。每個人都分開也不現實,咱們團裡面總共就這幾個翻譯人員,分不到一個負責一個。”
劉源說道,“那我提議把莊語這傢伙也給剔出去,他在法國也很知名,說不定走在路上也會被人認出來。”
莊語立馬說道,“關我什麼事,我粉絲可沒有那麼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什麼一萬萬一,要這麼說,昨天直播那麼大的場面,你們每個人都上了鏡,出去說不定都會被認出來。”
“那概率太小了。”
“你們一個人走在路上被人出來的可能性小,但是這麼一羣人走在路上被認出來的概率就不小了。”
……
爲了出去的事情,他們討論了很久,最終定下來了陣容。
總共分成了兩個隊伍,而隊伍的分配是根據大家想去的經典來的。
團裡面的翻譯對法國比較熟悉,根據大家想去的景點設計了兩條路線,然後各自選擇。
只有張重沒有出去,法國他已經來了不少趟了,景點基本上也都玩了個遍。
最主要的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着修改他自己的新小說,就是之前花了兩個星期寫出來的那篇八萬字小說。
修改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如果不是趕上這次到法國訪問的話,現在完成的稿子應該已經發給陳青了。
正好趁着今天這個時間,他乾脆就待在酒店裡面,把剩下的工作給完成掉。
等到莊語他們兩個隊伍離開酒店之後,張重就一個人伏案工作起來。
手稿已經被他謄到了電腦上面,這樣方便修改。
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除了中間去酒店的餐廳簡單地吃了個飯之外,他就沒有離開過房間,就連起來上廁所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等到所有修改工作完成之後,張重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長長呼了口氣。
總算是完成了。
不,還沒有完成,因爲這本書還有一個書名。
當時剛剛寫完初稿的時候,他就決定等到修改出來的終稿落定的時候再給它一個名字。
現在,時候到了。
張重託着下巴思索起來。
起書名並不是一件難事,只要不偏離、不造作、不張揚,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紅樓夢》叫《石頭記》也行,《西遊記》叫《西遊釋厄傳》亦可。
但是作爲它的創造者來說,張重當然希望起一個更合適的名字。
壞就壞在這個“更”字,合適的書名有不少,但是總有更合適的。
之前張重心裡就有幾個書名,不過就因爲想着總會有更合適的書名,所以一直拖到了今天。
但是今天這個書名一定要定下來,不然永遠都有更合適的名字。
正想得入迷,忽然門鈴聲響起,把張重嚇了一跳,思緒回到了現實之中。
他正要起身去開門,卻福至心靈立馬又做了下去,然後掏出鋼筆在紙上寫上了一個“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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