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慢慢的,慢慢的脫下我的外套,現在已經是‘春’天了,穿的衣服也少了,不像是冬天的那樣子,穿着厚厚的衣服,還穿很多很多的衣服。
而我現在穿着的又是晚禮服。
外套只是一小件披一下的。
“脫快一點。”當我慢吞吞的脫外套時,顧寒雨雙把抱‘胸’冷冷的看着我說道。
“我這麼心急幹嘛,我們都沒這麼心急,再說了,美‘女’脫衣服,我們總要看着他慢慢脫不是?脫那麼快,有什麼發了看的。”這時,威笑‘色’‘迷’‘迷’的看着我,對顧寒雨說道。
縱然我脫得再慢,外套總要被脫去的。
脫去外套後,裡面的卻是個‘露’背的吊袋的,而且,還是個低‘胸’的。
我這麼一站在那裡,大家都盯着我的前面看。
看得我都想挖個地‘洞’鑽下去了。
“再脫啊。”當我停在那裡的時候,不知道誰又喊了一句。
我只聽到這句話的從我的耳朵裡進來,我也沒有什麼心去找這是誰的聲音。
我含着淚水,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脣’,很重很重的咬着。
但是似乎卻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慢慢的我感覺到了嘴裡的一股血腥味才讓我知道,我的下‘脣’已經被我咬破了。
但是卻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有那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大腦。
“快點脫啊,你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這時,威哥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我這麼一脫下來後,裡面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有‘胸’衣與內‘褲’……
這讓我情何以堪,何何以堪啊。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我慢慢的把雙手伸到後面去,慢慢的找尋着我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