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誰也不比誰過得好
“我說,你的性病治好了嗎?根據我的瞭解,你得的那種性病要徹底根治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期間需要戒菸戒酒,當然,還要戒掉你的性伴侶。”我說些話時感覺渾身的毛孔都是舒暢的,“曹守聯,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什麼感覺嗎?就倆字:噁心!”
曹守聯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不停的顫抖着,我琢磨着他這會大腦已經完全亂了。
“我先走了。”我說完後就往前走,走了幾步又退回去,看着暗淡的車內燈下那張發白的臉道:“曹守聯,我手裡的證據多到能令你無地自容,所以,你還是準備離婚吧。”微笑着瞟了他一眼,我拎着包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走出了好遠回頭,車子還停在路邊。
深秋的夜晚,風吹在臉上,我感覺有些冷。痛快解氣的感覺已經慢慢消退了,現在我要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家是不能回去,曹守聯肯定會拼了老命的問我要證據。暫時我也不想回我媽家裡,他們要追問我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還好我現在有錢,有身份證,有手機。至少,我還能住酒店。
拐了一道彎,打了輛出租車,我讓司機開到了我店附近的快捷酒店。順利在前臺開了房,我拎着包包拿着房卡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等電梯時,劉心眉給我打來了電話。剛剛在大堂時,我就看過時間了,已經凌晨過了。這個點劉心眉找我有什麼事?
“心眉。”我淡淡地跟她打招呼。
“蘭子,你睡了嗎?”劉心眉低聲問我。[重生]男配去年買了個表
“沒有,你怎麼也還沒睡?”電梯“叮”一聲開啓,我閃身進去。信號開始差起來,通話變得斷斷續續的。
“喂,喂,蘭子,你在聽嗎。”劉心眉在電話那頭連餵了好幾聲。
“嗯,你說。”我盯着電梯裡的數字鍵,扭頭時,側面的鏡子裡出現我的樣子。一張臉油得很,雙眼沒什麼神采,要不是衣着還像樣,還真像個女乞丐。大這半夜的,乍一看,我還真有一點被自己嚇了一跳。
“你老公在家嗎?”劉心眉又問我。
我已經出了電梯,開始找房間號了,聞言,隨口道:“幹嘛?”
“突然想喝酒,你能出來嗎?”她壓低了聲音。
“我在酒店,一個人,你過來吧。xx路xx酒店,6609房。”我說話間已經打開了房間,在門口脫了鞋,我赤着腳往房間裡走去。
“酒店?行,你等着我啊。”她說完就飛快的掛了電話。
我把包和手機往大牀上一扔,整個人呈大字型躺了下去。電話又響起來,我好半天都不想動彈,可它一直響着,我只能翻過身夠過了手機。
電話是曹守聯打來的,我毫不猶豫的掛斷了。可他又打,我又掛。第三遍時,他沒打了,他改發了短信。
他說: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話,你可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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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昨天晚上都跟我說什麼了?想了一會想起來,他昨天晚上威脅我來着。我嘴角扯起一絲笑意,他再提醒我一次是想說明他有多狠麼?
於是我回了一條,我說:曹守聯,你也不用威脅我,你想幹什麼?殺人還是放火?夫妻一場,我不想弄得太難看,希望你也是。
好半天后他回過來了,他說:如果你一定要逼我,我就魚死網破。
我回敬道:我不怕。
曹守聯這才消停了,我把頭埋到被子裡,想着先洗澡還是先等劉心眉過來。還沒想個結果出來,電話又響起來了,我擡起手,晃眼看着屏幕。
這回打電話來的是葉靈蘇,大半夜,夜貓子們都出動了。
“蘇蘇。”我跟她打了聲招呼。
“蘭,蘭子,嘿嘿。”她說話時舌頭都是大的,一聽就知道喝多了,“我就知道你還沒睡,沒睡。你,最近還好嗎?都,都不打電話給我。”
“你喝了多少啊?”我見怪不怪,她是單身貴族,喜歡泡吧,喜歡夜生活,喝醉時經常給我打電話,她說比較醉了才比較有聊天的**。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蘭子,你,知道嗎?劉心眉追,追愛到深圳來了,下午打電話給我,說明天來深圳。”電話那頭,是清晰的高跟鞋觸地的聲音,估計這會她還在路上。
“知道。”我自己的事情就一頭包,對於劉心眉的行爲,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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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蘭子,我問你一個問題啊?”葉靈蘇傻笑着,“你能告訴我婚姻對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處麼?”
“你,這是思春了,想嫁人了?”我猛的坐起來,葉靈蘇的不婚主義喊了有四年了吧。剛開始,我當她開玩笑,時間久了,覺得她可能來真的。
“思你妹。”她怒罵道,“你還記得程方嗎?我知道你記得,高中那時你多喜歡他啊。他現在娶第三任老婆了,你知道嗎?哈哈哈哈,他今天來找我了,臭不要臉的喊我去開房,我開他大爺。”
“不記得了!”我淡淡的應她。
“蘭子,他現在長得越來越猥瑣了,真的,當年那個陽光少年已經死了,死了。蘭子,你高興不?哈哈哈哈!”葉靈蘇笑着笑着就開始哭,哭着哭着她就掛斷了。
我好久才收起了手機,她不需要我擔心,哪怕是醉得連媽都不認識,她也不會給人欺負去了。
葉靈蘇提到程方,提到高中時期,我感覺對我而言,那遙遠得象是上個世紀的事情。那個世紀的我才十七歲,那時,那個少年一笑就兩顆虎牙。一轉眼,就進入了這個世紀,這個世紀我的老公是同性戀,我現在要預備開始跟他打一場離婚大戰。
在牀上呆坐了一會,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劉心眉估計到了。我慢騰騰的起了身,走到門邊我先從貓眼裡看了一眼,劉心眉那頭大波浪晃來晃去的。
我伸手打開了房門,“你挺快的嘛!”
“當然了,我送她來的。”曹守聯從側面的牆邊走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