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度認爲自己有精神疾病——人格分裂症,跟男生嘻哈打鬧,對女生不理不睬,靠,怎麼看上去這麼像斷背?後來經事實證明,我是沒有病的,只是,那些女的——醜爆了!!
比如我在她面前就有很強烈的說話慾望(我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姑且就用她代稱吧!),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這種級數的美女面前,我的抵抗力也瞬間被瓦解,臉一下就紅了,舌頭立馬打結。
“額,我沒事!”納尼,我都幹了什麼,爲什麼我這麼想給自己兩耳光!難道是我太久沒和女生交流了?
“唉,你這是什麼話?到底誰是受害者,是我,是、我、好、嗎!”她悲憤的控訴着我的罪行,把‘好嗎’這兩個字咬的格外重,以表示對我的極度不滿。
“對不起!”我決定挽回在美女面前的形象,但在腦子運轉速度已經快達每秒三兆下的情況下,我依然只搜刮出了這三個字。
“算了!算了!”估計是她看到了我純真的娃娃臉和木木的表情,所以氣也是消了大半吧!(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於是決定不再追究,她擺擺手,撐着牆,吃力的爬了起來。
但是。
“啊!”又一個不穩,她的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在這種英雄救美的狗血時刻,站在樓梯上的我果斷選擇了‘出手’,身子迅速前傾,一把攔過她的腰。三秒後,我們四目相對了,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像一隻熟透的蘋果。咦?好熟悉的場景,嗯,按照劇本,先來一會深情的對視,然後再來一段法式溼吻,最後互訴衷腸,決定比翼雙飛。哇哈哈,來,三步走!
“嗚嗚!”
就在我意淫的時候,就在她還沒高喊流氓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竄了過來,近了,他立起身子,吐出舌頭,要舔我,沒辦法,我只能把她拉了起來,然後迅速躲開大白——天知道他有沒有在上山捕幾隻野味,打一下牙祭。
大白撲了個空,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同樣的,我也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沒有大白.
.的話.........
靠,我突然不想找大白了!
“好了!”我悲憤的說道,在這場與狼共‘舞’的眼神較量中,我成功敗下陣來,“大白,上樓!”
說着我向大白招招手,就往樓上走了,事實證明——我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我把美女拋下了。
“嗚嗚——”大白收回哀怨的眼神,吐出舌頭,歡快的跟了上來。
三樓洗手間。
“大白伸手!”我命令道,大白坐在地上,哈着氣,掃着尾巴,伸出了前腿。
我擰開水龍頭,水嘩的一下瀉在他的爪子上,我擦擦肥皂,抓起他的一根‘指頭’狠狠的挫洗起來。
“你在幹嘛?”一個小腦袋偷偷的探了進來。
“洗手!”我沒擡頭。
“哦?”是她。
...................
“大白,伸腳!”忙活了好久,好不容易洗完了他的爪子,我擦擦汗,又命令道,而她也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搬了張凳子,坐在洗手間外面,弓着身子,看完了整個過程。
“嗚嗚!”大白高興的躺下,伸出後腿。
但是,我的臉瞬間黑了。
“誒,這是什麼?”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大白的小夥伴看了半晌。
唉!我該怎麼回答呢?
氣氛一下凝固住了。
“能摸一下嗎?”她先打破了平靜,伸手。
“不要!”我大叫!
隨後是乒乒乓乓的聲音——還好。
總算忙完了。
我想,此時已經是月上柳梢頭。
“唉,那誰!”我帶着大白走出洗手間,準備回去睡覺時,她追了上來。
“我有名字的!”我轉過身,不滿的說道,但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開心,終於到了交換名字的時候了,咳咳,可惜不是交換戒指。
“哦,我叫蘇然,好了,好了,快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我得意,我激動,看樣子,美女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我的名字了,就
在我打算告訴她我的名字的時候——她說:“咦?其實,不知道你的名字也沒多大關係!內啥,跟你商量一下唄,你能不能把你的大白借我用一下?”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次日凌晨,具體時間:我也忘了。
我是被“打”醒的,巨大的噪音也是迫使我起來的原因之一。
“怎麼?”我爬起來,揉揉惺忪的眼睛,用力睜開死死黏在一起的眼皮,還纔剛開眼,一個巨大的物體就直奔我的面門。
“啊——”我尖叫,忘記了捂住臉,據說人到了極端情緒的時候,就會這樣,原因是——忘記經過腦子了。
“噗!”還好是一個軟枕,我的臉狠狠的嵌了進去,一下打斷了我的尖叫。
“死小三,你給我一個解釋!”離開枕頭,一張美麗帶着悲憤的臉印入了我的眼簾,她的後面是大白——嗯——n個小時前,大白被蘇大小姐借去逛街了,天啊!她到底逛了多久!
蘇大小姐插着腰,等圓了杏眼,她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用兩根蔥指擰住我的耳朵,狠狠的轉了個圈。
“啊!痛、痛、痛痛、痛、痛,啊。那個、那個蘇美女,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嗎?我該死,我跳樓,我自殺,我謝罪,啊——”我又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還沒從那一枕頭反應過來呢,竟又收到了這麼一個天大驚喜。
“臭流氓,你給我說說,你、這、只、死、大、白,是什麼東西!”
“他,他,他對你做了,做了什麼?”我痛的齜牙,狠狠的颳了大白一眼。
“嗚嗚!”大白縮了縮頭,表示自己很無辜。
“他把你強暴了?”啪的一聲,我後悔了,不僅是心理上的,更是肉體上——就在話音露下的那一刻,我被一個背摔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呵呵!我終於明白爲什麼蘇曄這麼放心我了......
“你就說它是什麼動物吧!”
“他是一隻色狼.....”我盯着附過來的美麗面龐,打了一個寒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