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民國從未出現過暴政啊!相反,民國期間,執政黨不是一直在削減軍閥,以保各地安寧嗎?還是說,當時的妖孽,並非存在於民國之中,而是來自西洋的倭族?
想到這裡,我的心底不由又冒出了另一個疑問。
既然九鼎中都棲有金龍,而且又是應時而出,那它們的出現必然非比尋常,任何一鼎都絕對能夠扭轉乾坤!但毛祖立國到現在,纔不到百年時間……
剛一想到這兒,對方似是又看透了我的心思,當即再次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照對方的話說,當年現世之妖孽,確實是來自西洋,而且毛祖也確實被加持了倭族所有的氣運,所以到了最後,兵強馬壯又裝備精良,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死忠的倭族,纔會被一羣農民出身,大字都不認得幾個的人給打了個落花流水,最後,甚至是吃了美帝兩顆核彈才終於老實了下來。
然而,現在的世道,卻是妖孽層出不窮,雖然我華夏有九鼎加持的國運庇佑,但外強卻屢屢凱覷。不久的將來,待得被妖孽把持朝政的外強感受到華夏的威脅,必然會發瘋般在四處引燃戰火!
“屆時,毛祖留下的運勢,雖然會保住華夏不滅,但我華夏,亦會飽受外敵侵犯之苦。如若此時再加入一股大國運勢,你覺得會怎樣?”
聞言,我除了呵呵又還能說什麼?
對方說的那又一大國運勢,除了美帝又還能有誰?我華夏已然是躋身世界第二大國,不說再得到美帝的運勢,就算再得到戰鬥民族的運勢,那也勢必是勢不可擋,妥妥的問鼎全球!要得到的是美帝的運勢的話……除了呵呵,我是真找不到任何的言辭來表達自己的心境。
“不過,我不是那種治國之才,而且江山是毛祖留下的,我可不想後世得上一個罵名。”
“放心,你只要隨便加入一個軍部,就能把運勢帶起來,屆時,如果你想過閒雲野鶴的生活,你只管放心去過就行。只要運勢在國內,外強就蹦躂不到哪兒去。”
如果是這樣那最好,但現在,我又冒出了另一重顧慮。
從見到這大鼎後,對方就一直在用我們現代的白話跟我交流,而且言語之中,我沒感覺到有任何的威嚴,這跟那些神話裡大羅金仙顯聖,都會自帶無上威嚴出入不小,所以……
“你不用懷疑什麼,只要老老實實在原地盤腿坐好,出去以後隨便找個部隊參軍就行。”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股讓人更不不敢正眼去看,甚至連想都不敢正面去想的威嚴陡然降臨,直接就把我給壓得盤坐在了地上!
別說這時候我已經是真正的心服口服,就算是不服,我也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接近五品,近乎飛仙?狗屁!在那股威嚴面前,什麼白日飛仙修成正果,那都是連螻蟻都不如的存在!
不等我想多,一幅幅秀麗到沁人心肺的山水,一座座巍峨到讓人膽寒的大川,一片片湛藍到讓人飄逸的湖泊,一塊塊金黃到讓人敬畏的沙漠,通通像是幻燈片一樣在我腦海中迅速濾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我醒過神來時,那大鼎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那散落滿地的斑駁銅鏽。
而此時的我,只感覺無比的神清氣爽,就像是之前的生活一直是被被子捂着腦袋的一般,現在那牀被子被掀了開來,我整個人感覺既輕鬆又愜意,似乎世界都光明瞭不少!
在腳底泛起一圈圈如水波般的波紋時,我立馬就轉身朝着蒙古包的前廳奔了出去。
雖然之前那個蒙古大漢和那兩位妖豔的女子都已不見,但我還是在那虎皮長椅的靠背上扣下了那金黃色老鷹的雕像拽在了手裡。
很快,我腳底的水波就開始密集,眼前的世界,也迅速黑暗了下去。
但黑暗也只是一瞬間,我的眼前就再度出現了光亮。
“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傳說中的金鷹令,就只要打敗那種低劣的傀儡就能得到?”
“哼哼!就以你那種智商,又怎麼可能追得上你們家的窺天祭司?別人早就算到了會是這種結果,所以安排出來的事情,雖然簡單,但卻是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
我剛一出現,就聽見兩個人在那兒吵了起來。
而且有一件事我特別在意,在我割掉冬天的一隻耳朵後,就起身上了擂臺,雖然跟那傀儡沒耗幾秒鐘的時間,但在那幻境之中,卻是耽擱了不少時間。然而,那冬天順着傷口溢出的血水,卻竟然還沒凝固,就連傷口,也好像是新的一般!
難道我剛纔在那幻境之中經歷了那麼長時間,在現世只不過是一眨眼?
低頭望着自己從那椅子上扣下的金色雄鷹,我不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就朝着冬天走了過去。
在把那金色雄鷹鵰像丟給對方,又給對方鬆開了身上的繩子後,我當即重新拾起了刀片,直接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東西我已經給你找着了,胖子在哪兒?”
望着自己手上的金色雄鷹,冬天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杵在了那兒,而秦暉,卻是焦急得吹鬍子瞪眼,就差哭將出來了!
“我說江凡,你糊塗呀!忘了當年是他從風信子逼走了你爹,害得你最後流落鄉村了嗎?你應該把……”
“閉嘴!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有數!要你敢再多插一句嘴,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你割下來?”
秦暉讀音跟秦檜幾乎相同,而且爲人,也是歹毒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要不是我還留着他有用,剛纔我就弄死他了!
“這,這就是金鷹令?”
望着手中的東西好久,冬天這纔回過了神來。
這傢伙,要不是在推演一道上有所建樹,就憑他這種定力和心性,以及那怕死的性格,就絕對難成大將之材!
“那你覺得這應該是什麼東西?剛纔我打敗那傀儡後腳底出現的波紋你也看到了,波紋消失後,我手上就多了這麼個東西,你要是覺得不是金鷹令的話,就還我!我懶得跟你廢話!”
說着,我就要去搶他手裡的東西。
見狀,對方立馬把東西抱在了懷裡,一臉警惕的望向了我,“我信,我信!”
“信了是吧?那胖子呢?”
聞言,對方忽然變得有些吞吞吐吐,我的心裡,也立馬開始焦急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揪住了對方的衣領,近乎咆哮的對着對方吼道:“你特麼再不告訴老子胖子在哪兒,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連鬼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