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只覺有人站在了我的旁邊。
等到我努力的睜開眼時,那蒙面男的身影又再度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以你現在的能耐,頂多只能預測到三天之內的事情,而且火鑑一天頂多只能使用一分鐘,否則,就會像剛纔那樣虛脫。”
只說了這麼多,那蒙面男就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對方帶上房門,我纔看清自己是在某個姑娘的閨房之中。
因爲整個房間裡都充斥着一股濃濃的香氣,牀上的牀單被褥也是那種傾向於鮮豔的色彩,就連蚊帳,都是大紅色的。
望着房間裡的一切,我直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就連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來。
然而,就在我以爲撞了大運的時候,推門進來的,卻是車站附近飯館那年逾不惑的老闆娘!
雖說那老闆娘也仍頗有幾分姿色,但人兒子估計都差不多我這麼大了,這種老乾媽,叫我怎麼可能下得去口?
一進門兒,那老闆娘就雙眼含媚的笑望向了我。
見狀,我喉嚨不由一陣乾澀,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那啥,剛纔見陳大民叫你江凡,你應該是住三里屯兒的吧?怎麼樣,感覺好點兒了沒有?”
一邊說着,那半老徐娘就一邊坐到了我的旁邊,雙手勾起直接就朝着我的肩膀上搭了上來!
之前我都還沒注意,被她這麼一搭,才發現我竟然是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條褲衩坐在了牀上!
我是一個男人,從來沒碰過女人的男人,又正直血氣方剛,雖然對方是個半老徐娘,但在她觸碰到我身體的時候,我的兄弟還是本能的起了反應。
一看到我褲衩上支起的帳篷,那老闆娘頓時笑得花枝撼動,“咯咯咯咯……沒想到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竟然也這麼急!放心,待會兒呀,有你舒坦的。”
說完,老闆娘就笑靨如狼的開始鬆起了衣服上的扣子。
見狀,我立馬一個激靈,不顧只穿着一條褲衩,起身就朝着門口奔了過去!
然而,這老妖精卻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想要逃一般,竟然把門給反鎖了!
見我一個勁兒的扯門,那老妖精當即就咧嘴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我渾身汗毛倒立,雞皮疙瘩不住的往下掉!
“哈哈哈哈……沒用的,不讓老孃好好舒坦舒坦就想逃?別做夢了!而且你也不必叫,這個房間,可是老孃快活的地方,隔音效果好得很!”
說着,那老女人就摸出了一根鑰匙,當着我的面兒,拉開褲腰,把鑰匙給滑落了進去!
至此,那老女人才收斂了剛纔那副猥瑣的豬哥模樣,擺出了一副姑娘家家的樣子。
“哎呀,你就從了我嘛,你又不吃虧!再者,老孃的技術可是一流的,難道你就不想品嚐品嚐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
這話一出,我登時就打了個寒顫!
我可不想第一次就被這種女人折磨!當即就轉身死命的扯起了門把手。
然而,我剛一轉身,那老妖精就如八爪魚一般的從後邊兒撲了上來,整個粘在了我的背後!
我也不知道咋的,被她這麼一撲,腳下一滑,當即就朝着後邊兒仰倒了下去!
噗通!
一聲悶響過後,我摸着被撞得生疼的後腦,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轉身一看,那老闆娘已經滿臉是血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見狀,我的心登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那,那麼多血,該,該不會死了吧?”
等探到對方仍有鼻息,只不過是因爲撞擊過猛導致了昏迷,除此之外還被我撞塌了鼻樑撞斷了兩顆門牙後,我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匆忙穿好自己的衣物,又強忍着心中的寒意從對方褲襠中摸出鑰匙,我這才飛也似的逃回了車站附近。
我剛一到車站,陳大民就帶着一幫子人朝着我這邊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而且此時的他,腦袋上已經纏上了繃帶,額頭的位置,仍有血水在滲出。
原本我以爲他這回該相信了,卻不想,對方一上來直接就讓人把我給綁了起來!拖着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拉了過去!
“警察同志!就是他!剛纔闖進我家打人的,就是這癟犢子玩意兒!”
早就聽說陳大民在鎮子上拉幫結派胡作非爲,就連派出所的所長,都是他的拜把子兄弟,現在看來果然不假。因爲陳大民剛一說完,那值班的警察,連問都沒問我一聲,就不分青紅皁白的把我給關了起來!
這一關倒好,直接就把我給關到了晚上。可憐我從早上開始,就沒吃過任何東西,現在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卻仍是沒人過來看我一眼。
直到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九點,才終於有一個民警過來給我打開了房間的鐵門。
“江凡!有人來保釋你,你可以走了!”
有人來保釋我?現在我在這兒,已經沒有了任何親人,難不成是胖子?
不對,胖子今兒個早上就離開了,而且他也不可能知道我被關進了派出所,應該不會是他纔對。那,是老支書?
等我胡思亂想的從關押室裡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一顆心頓時又狂跳了起來!
因爲那來保釋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山上我見到過的那個護士姐姐!
看到我出來,那護士姐姐的小臉頓時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聲若蚊吟的說了這麼一聲後,那護士姐姐就低着頭轉身出了派出所。
見狀,我立馬跟了上去。
在吃飯的檔口,我才知道這漂亮的護士姐姐叫蘇菲,是市裡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名護士。因爲她已經在我們沉斧鎮徘徊了快一個月,所以上頭就近的選擇讓她參加三里屯營救。
至於她是怎麼知道我被關進了派出所,又爲什麼要把我這個只見過一次的人保釋出來,她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說是等待會兒吃完飯回去了,會一一詳細告訴我。
反倒是陳大民爲什麼把我抓去派出所,她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也把事情的始末跟我詳細的說明了一下。
以她的話說,今天在我被那車站飯館老闆娘帶走後,就有個蒙面男闖進了陳大民家的院子裡,在打傷很多人後消失無蹤。
而且那些被傷的人,身上的傷口恰巧就如我所說的那樣,所以陳大民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致認定,那蒙面男就是我,所以才把我給抓到了派出所裡。
由於對這個蘇菲的事情極爲好奇,所以我風捲殘雲的就把桌上的食物給席捲了一空。
等到來到蘇菲租住的房子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左右。
在請我坐下,又給我倒了杯水後,蘇菲這纔跟我說起了爲什麼會知道我在派出所,以及爲什麼要救我的原因。
原來,今天早上她剛回到家,就看到屋裡出現了一個蒙面人,而且從她的敘述上來看,那蒙面人,就是一直在幫我的那蒙面男。
那蒙面男說,如果想查清蘇雪的死因,並替蘇雪報仇的話,就只能找我,而且還說在午時過後,我會被人抓到派出所裡。屆時,她只需要把我保釋出來,再給我一定的好處,我就會鐵了心的幫她。
蘇雪是蘇菲的妹妹,在沉斧鎮中心校任教,一年前忽然失蹤,等到再找到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還是渾身**的被人在一條山溝中發現。
經過法醫鑑定,蘇雪被發現時雖然是渾身**,但私處卻並未受到過侵犯,而且法醫在蘇雪的胃裡,發現了半截粉筆和一根樹杈。
“我手上的線索就只有這些。請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把兇手找出來!”
說到這裡,蘇菲的臉頰忽然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你先等我一下。”
又說了這麼一句,她就進了臥房關上了門。
而我,則是坐在沙發上開始思忖起了那蒙面男的身份。
能掐會算,能算到我會被關進派出所,又能算到只有我才能幫蘇菲,而且一直以來都在暗中幫我,這種人,除了我爹江遠航,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但既然他是我爹,又爲什麼不與我相認?而是一直潛伏在暗處?是有什麼敵人在暗中窺伺?還是說,相認後會影響到他安排了十幾年的事情?
剛一想到這兒,臥室裡就傳出了一聲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立馬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腳就踹開了臥室的房門!
“啊!”
一聲驚叫過後,我一臉通紅的回過了頭,但腦海中蘇菲那雪白豐腴的胴體,卻始終揮之不去。
“你,你先出去!待,待會兒我會幫你,幫你用嘴……”
蘇菲的聲音越來越小,而我,則是帶上了房門走到了陽臺上從兜裡掏出了煙。
由於剛纔的景象太過鮮豔,導致我心情太過激動,再加上她剛纔那句“用嘴幫我”,導致一股又一股的血氣不停的朝着我的頭頂衝擊,直衝得我頭暈目眩,一連點了幾次都沒能把煙點上。
然而,就在我放棄點菸的這檔口,馬路對面二樓的窗臺上,卻忽然出現了一個足能嚇掉我半條命的身影!今天想要強了我的那飯店的老闆娘!
而且在我看到她的時候,她也正朝着這邊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