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娃子命在旦夕那一刻,祭司兩隻手各夾着三枚鋼珠挺身而出。
頃刻間六枚鋼珠同時出手,鋼珠帶着破空聲呼嘯朝着九星人面蛛後而去。
“叮...叮...叮...”
六枚鋼珠結結實實全部打在九星人面蛛後銅鈴般的眼睛上,祭司心裡清楚,如果打其它部位肯定沒有作用,連手槍子彈都打不穿皮膚,更別說只是用手打出去的鋼珠,只有打在痛處才能救人。
九星人面蛛後眼睛被擊中後,一聲“吱吱”慘叫,身體連連後退,眼睛是它薄弱的地方,沒有任何防護,讓它疼痛難忍。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祭司救了六娃子,原本九星人面蛛後前腿快要讓六娃子粉身碎骨,但是眼睛一股專心之痛,它兩條前腿條件性收回擋在眼睛上方,連連後退拉開了距離。也就是這樣才救下了六娃子一命。
這時,除了白江蜃,其餘人眼神對祭司充滿震驚,光腚子躲在九星人面蛛後身體下面,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這絕活真了不得,都快趕上子彈了,想打哪打哪。”
祭司一出手就震撼了幾人,尤其是何天官三人,原本白老鬼說要帶上祭司,他們還以爲是一個拖油瓶,居然自己看走了眼。沒想到祭司身手如此了得,單憑一雙手也能打出高力度高精準的鋼珠。
這裡除了白江蜃和光腚子見識過祭司的實力,就連白老鬼也只是聽說,剛開始他還以爲白江蜃和光腚子誇大其詞,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對祭司客氣無非是祭司在村裡的地位。
但是,經過剛纔祭司的一露手,讓他重新改觀了對祭司的看法。
祭司擊退九星人面蛛後後,白江蜃也已經來到六娃子旁邊。
他看着倒在地上閉着眼睛絕望中歇斯底里不斷掙扎的六娃子,白江蜃一把抓住六娃子手,喊道:“六娃子醒醒,是我,我是白江蜃!”
六娃子聽見有人呼喊,也慢慢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看見白江蜃正抓住自己,並不是想象中一條碩大的蜘蛛腿,也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得救了。
白江蜃把六娃子拖到相對安全位置,纔開始幫着清理腿上的蜘蛛絲。
“子彈省着點用,找準弱點打!”白老鬼對亮子、大勇喊道,兩人一直打在有護甲的部位,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還讓九星人面蛛後憤怒。
何天官看着中央橫來掃去的九星人面蛛後,一個閃身移位躲避迎面而來的飛石,對白老鬼急聲道:“老鬼,這樣下去不行,現在九星人面蛛後越來越狂躁,再拖下去,我們全部人都要死在這裡,得趕緊想辦法離開才行!”
這時,九星人面蛛後把目光聚集在祭司身上,看祭司的眼神充滿兇光,祭司剛纔讓它吃了很大的虧,眼睛現在還疼痛不已。
九星人面蛛後突然安靜下來,吃了幾顆鋼珠的傷害,疼痛感讓它沒有立刻再攻擊。
綠色眼睛冰冷的死死盯住祭司,頭部上方的觸肢互相碰撞“啪啪”作響。
九星人面蛛後沒給太多喘息機會,停頓也只是片刻,它絲囊大開,蛛絲朝着祭司而來,它要用蛛絲束縛住祭司。
在蛛絲飛來之際,祭司絲毫沒有遲疑,四處逃竄躲避蛛絲的攻擊。 wωω _ttКan _¢〇
“嘭!嘭!”九星人面蛛後在攻擊祭司時,不斷打碎附近的石頭,強烈的衝擊力讓白老鬼幾人苦不堪言,雖然目標不是他們,但他們在旁邊一個不小心就被彈飛出去。
現在幾人全都受了輕傷,要麼被亂石砸中,要麼就是被衝擊力震飛。
祭司在九星人面蛛後猛烈的攻擊下,躲避不過,被一條腿擊中橫飛出去,“哇”的吐了口鮮血,在地上拖了幾米才穩住身體。
此時他們所有人一直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光腚子,白老鬼才想起光腚子還在九星人面蛛後的身體下方,正面硬鋼肯定不行,原來的計劃已是行不通。
開始他們打算找機會打掉九星人面蛛後的眼睛,但是自從被祭司鋼珠打中後,這畜生異常聰明,它一直用觸肢護住眼部,根本無法再傷了它眼睛。
白老鬼看着正在大肆破壞的九星人面蛛後,朝着離他不遠的大勇招了招手。
大勇見白老鬼在招呼自己,沒多問,趁九星人面蛛後不留意來到白老鬼旁邊。
“白爺,什麼事?”
白老鬼看着大勇背後的揹包說道:“揹包裡可有炸藥?”
大勇點了點頭,從揹包裡取出三根雷管,說道:“三根夠不夠?”
“夠了!”白老鬼接過雷管,用膠帶把三根雷管纏在一起,準備起身朝着九星人面蛛後跑去。
大勇見白老鬼是要用炸藥去炸九星人面蛛後,一把抓住白老鬼的手,說道:“白爺,還是讓我去吧!”
白老鬼甩開大勇手,說:“我還沒老得連活都幹不動,更何況你知道最薄弱的地方在哪嗎?”
他看着場中間的情況,說:“你去告訴天官他們,吸引九星人面蛛後的視線,我乘機鑽進它肚子下面與光腚子匯合,然後點燃炸藥。”
白老鬼說完,悄悄繞後摸向九星人面蛛後屁股,想要從後方溜進九星人面蛛後的腹部。
其餘幾人在得知白老鬼意圖後,開始吸引注意,目前九星人面蛛後的目標還是祭司,不斷的朝着祭司揮動蛛腿,看來是祭司剛纔讓它非常生氣。
在此期間,祭司好幾次差點被蛛絲纏住,捱了幾記重腿,臉上的詭異面具被吐出鮮血染紅大片,帶着鮮血的面具顯得更加的詭異瘮人。
就是現在,白老鬼找準時機,趁着九星人面蛛後一個擺尾留出的空擋,在地上來了個驢打滾,順着空隙滾到蛛後的下腹,成功來到蛛後身下。
“叔?”
光腚子正抱着腹部上的倒刺隨着蛛後晃來晃去,突然見一個人滾了進來,再一看是白老鬼。
“光腚子下來!”白老鬼看着他。
光腚子雙手緊了緊手,喊道:“白叔,沒位置了,這裡只能一個人,你去另外一個地方吧。”